婆媳兩個回了郡王府之後,秦郡王王妃讓身邊的嬤嬤去喊盧靜寧來。

    一刻鐘之後,嬤嬤回來了。

    “少夫人身子不爽利,起不來身。”那嬤嬤道。

    “那就擡過來。”秦郡王王妃冷冷的道。

    “是。”那嬤嬤應聲之後,再次離開。

    秦郡王王妃斜睨了自家蠢兒媳婦一眼,“從進門以來,身子不爽利就是她拒絕一切的藉口。我原本想着,暄兒要靠他岳父提攜,可現在看來,能教養出盧靜寧這樣的女兒,盧大學士的品格堪憂。這樣的人自己能不能長遠了都不好說。今兒個去大學士府你也看到了,盧大學士對自己正室夫人的態度。”

    “這,這跟學識還有做官沒什麼關係吧?”世子夫人小心翼翼的問。

    秦郡王王妃揉了揉額頭,放棄跟這個蠢婦溝通的想法。

    很快,盧靜寧被擡來了。

    額頭上繫着抹額,臉色有些蒼白,瞧着倒真像不爽利的。

    “祖母,母親,不知道二老急急叫我來做什麼?祖母不是跟母親出門辦事兒了嗎?事情辦妥了嗎?”盧靜寧虛弱的問。

    “辦妥了,一會兒你母親就該來接你了。”秦郡王王妃似笑非笑的說。

    盧靜寧一副不解的模樣,“祖母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爲人聰慧機靈,連這話都聽不懂嗎?”秦郡王王妃冷哼,“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母親來接你。我們郡王府是容不下你這麼有心思,又敢自作主張的孫媳婦。”

    “祖母,孫媳婦哪裏做錯了,您直接說就成,孫媳婦改。總不能孫媳婦什麼都不知道,就被攆回孃家,這樣,孫媳婦以後如何在京中立足。我孃家又如何立足?我家還有姊妹,尚未說親,祖母忍心影響她們的婚事嗎?”盧靜寧強作鎮定的說。

    “你們盧家的女兒,本妃爲何要心疼?再說了,這罪魁禍首是你,算不到本妃頭上。”秦郡王王妃道,“至於你問的哪裏做錯了,你這麼聰明,心裏明白!”

    “孫媳婦不明白!”盧靜寧直接跪倒在秦郡王王妃面前。

    “既然你不撞南牆不死心,本妃就說的清楚一點。南昌國太子妃並沒有怪罪你婆母!”秦郡王王妃道。

    “那,那這是好事兒啊,怎麼又跟孫媳婦扯上關係了。”盧靜寧一副茫然的模樣。

    “呵。”秦郡王王妃嘲諷的看着盧靜寧,“你當真以爲別人都傻,就你一個聰明人?像你婆母這樣被你耍的團團轉的人還是少數。能坐上一國太子妃之位的人,豈是你一個後宅婦人能玩弄於鼓掌之間的?你做過什麼,如何做的,南昌國太子妃一清二楚。”

    “不,我沒有。”盧靜寧激動的否認。

    “有沒有,不是你說了算了,是南昌國太子妃說了算了。她已經說了是你了,那肯定是你。再說了,堂堂一國太子妃,跟你無冤無仇,又怎麼會污衊你?人家已經掌握證據了!盧靜寧啊,你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今兒個你婆母去賠不是的時候,你若是跟着,態度誠懇一些,南昌國太子妃也不一定會追究你。至於你犯下的事兒,咱們郡王府爲了臉面自然要給你兜住。民不舉,官不究。我們態度誠懇賠償到位,這件事兒也就揭過去了。可你偏偏……”

    景郡王王妃說完,嘆着氣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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