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雪舞咬牙冷笑。
她做夢都想嫁給鍾少,然而鍾少卻彷彿中了魔般,眼中只有陸依依,對於她的美貌身材,不屑一顧。偏偏陸依依卻又對此毫不在意,再三拒絕鍾少。
強烈的恥辱下,陸雪舞瘋一樣的散發消息,引起了轟然大論。
”鍾安,你的女人被搶了,是個男人,就用自己的本事奪回來!”
陸雪舞冷笑不斷。
……
事實上,鍾少真的瘋了。
哪怕聽見陸依依和江魚以情侶相稱,哪怕知道她們領了結婚證,鍾少依舊可以風輕雲淡,臉色不改。
但今天一早。
陸家悔婚。陸依依和其他男人共度春宵。
一條條消息,徹底撕碎了鍾安這份從容,他歇斯底里,砸毀了無數收藏。
”咣噹!”
產自波多爾酒莊,零售價高達十幾萬每瓶的名貴幹紅。被鍾安砸在牆壁上。猩紅美酒當空四濺,瀰漫着一股醇香的葡萄味。
幾分鐘內,他幾乎砸毀了上百萬價值的紅酒,整個酒櫃,觸目驚心。
龍哥虛弱的站在身旁。皺眉觀看。
他瞞了鍾家一件事,那就是自己修爲盡廢,淪爲常人。
”他陸家哪兒膽子,敢與我鍾安悔婚,他們瘋了。”
龍哥平靜道:”能在抖袖之間。將我擊敗,此人的修爲,至少在化勁左右。或許陸家正是因爲這點,纔敢貿然悔婚,準備硬撼鍾家。”
化勁?
鍾安冷笑連連,眼中全是不屑。
”荊州百里,比我鍾家有錢的富豪不是沒有,但坐鎮荊縣的人,不是他們,而是鍾家!”鍾安臉色陰沉道:”就因爲,我鍾家有大拿坐鎮!”
龍哥臉色微變。
那個人情,一旦用了,可就沒有了。
鍾安喘息濃烈,雙眼赤紅,如染血般。他端起高腳杯,從地面匯聚如河的紅酒中,輕舀半杯,怒飲而下。
他緩緩閉上雙眼。
再次睜開來,眼內一片肅殺:”我就讓陸家看看,我鍾家,究竟是怎麼在荊縣屹立數十年,而不倒的?”
”哼,化勁而已!”
一位老者,負手走來,眼中滿是盛傲。
形意拳掌門人,嶽巫山。
龍哥拱手俯身道:”小龍,見過嶽前輩,不過那人有些神祕,嶽前輩最好小心。”
嶽巫山大笑,聲如激雷,震耳欲聾:
”殺他,我只需要十步!”
今日,萬里晴空,兇星高掛,宜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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