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白小白的演出結束了,因爲白小白的演出結束,白蘇自然的就收起了手機也沒有再過多的在嚴霆這件事情上耽誤了。
晚上,他們一起吃了個飯,慶祝一家人團聚。
傅景淮提前也已經向白小白打過了招呼,所以此次見到“完全不同”的傅景淮,白小白也沒有過多的喫驚。
喫完晚飯,白小白又趕回了劇組。
因爲接下來的幾天他們都有演出,回去還要接着準備第二天的演出事項。
第二日,算是傅景淮和白蘇的單獨相處時間,傅景淮打算帶着白蘇在墨爾本轉一轉。
墨爾本是一個很有特色的城市,它的維多利亞式建築、畫廊、枝稠葉茂的花園很適合散心,自然的也適合忘掉一些不開心的事情。
這幾日,傅景淮是多少的能感覺到白蘇的心不在焉的。
還好,這裏的風景很快便吸引了白蘇的注意力。
傅景淮帶着白蘇去聯邦廣場拍照,又去了疏芬山的淘金溪裏淘金,最後去了動物園看袋鼠。
墨爾本的動物園與其他國家的都大不相同,這裏的動物和自然、動物和人、人和自然的關係都處理得十分融洽,很多動物都可以直接和人接觸交流,完全打破了混凝土牆與鐵柵欄對人與自然的隔閡。
這一天久違的見到了白蘇臉上的笑容的,白蘇白天玩的很累,在白天玩了之後,白蘇回到酒店有個短暫的休息的。
如果她的腦子被佔着還好,一旦是閒下來的時候,她就會仔細的將嚴霆忽然遊山玩水這件事情拎出來想一想。
白蘇躺在牀上,拿出手機,又撥打了嚴霆的電話。
結果,手機裏傳來的仍是關機的聲音。
自從她醒來之後,嘗試着給嚴霆打過幾次電話,一直都是關機的狀態。
最開始她也沒太在意,覺得嚴霆還沒從安老爺子的事件中走出來,所以才把手機關機了。
但是這麼多天過去了,她心裏隱隱覺得這件事沒有這麼簡單,但是又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
白蘇皺着眉頭看着自己手機上那一串的數字,嚴霆這個人……絕對不是那種可以把她留下就遊山玩水的人。
她總覺得一定有事!
就在她想着的時候,傅景淮已經洗過了澡從浴室裏走出來了,他擦了擦頭髮,和白蘇說道,“走吧,今天天朗氣清,我帶你出去看星星,別總玩手機了。”
白蘇手裏還拿着手機,沒有放下的感覺,只是擡眼向外面看了一眼的,“今天有星星嗎?你不累?”
“不累。”
傅景淮走到了白蘇的身邊,伸手將白蘇拉了起來,然後帶着白蘇往外走着。
南太平洋的海風吹過,整個人都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愜意與放鬆。
白蘇光着腳丫踩在咯吱咯吱的沙灘上,走到傅景淮旁邊,慢慢坐下。
“今天還開心嗎?”
能聽出來,傅景淮的心情不錯。
白蘇了點頭。
“我有件事情想問問你。”
猶豫了一下,她還是緩緩開口。
“嗯?”
“是關於嚴霆的事,我想知道他去哪玩了?”
白蘇認真地看着傅景淮,她的目光緊緊地打量在傅景淮的身上的,在等着傅景淮的回覆。
只見着,傅景淮慢慢收起了微笑,回過頭去。
“意大利、英國、波蘭……都有可能吧他當時說先去這幾個地方,再慢慢走……”
傅景淮的語氣很冷淡,看起來就像是並不想和白蘇聊別的男人。
白蘇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傅景淮的情緒變化,接着追問,“那他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出去玩幾天嗎?”
“我怎麼知道,我和他又不熟。”
傅景淮的語氣更加冷淡。
“你完全不關心咱們明天的行程,去哪裏玩,你來找我就是爲了和我聊聊別的男人麼?”
傅景淮從沙灘上坐了起來,一雙亮如星辰的眼睛盯着白蘇。
白蘇這才意識到傅景淮的情緒變化,猶豫了一下。
結束了這個話題。
準備改天再問。
兩個人又隨便聊了幾句,白蘇便回去了。
她出來旅遊本應該開心纔對,但是她的心裏卻始終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彷彿有不好的事情在瞞着她發生。
白蘇搖了搖頭,轉身回了酒店的房間,又在試着尋找着嚴霆的蛛絲馬跡。
白蘇跟着傅景淮在這裏已經停留了兩天。
基本上入鄉隨俗的玩,可是,白蘇越來越覺得嚴霆的事情有些奇怪,但是又沒有人可以詢問,所以她也只好一邊跟着傅景淮遊玩,一邊不斷給嚴霆打着電話。
依舊是沒有結果。
晚上在大家安排的篝火晚會,白蘇雖然參加了,但是她似乎也並沒有遊玩的跡象,她選擇了一個位置就坐下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傅景淮拿了兩瓶酒走了過來,看了白蘇一眼,“怎麼了?”
白蘇搖搖頭,沒有說話。
她這幾天又嘗試着向傅景淮問了問嚴霆的下落,但是每一次聊到嚴霆,傅景淮似乎都不太開心,不願意和她聊,所以這一次白蘇也沒再說話。
白蘇正思考着這件事,傅景淮的手機忽然響了。
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面無表情,接起了電話。
“什麼事?”
“傅總,查到慕晚晚的下落了!有人曾看到慕晚晚在s市出現!”
電話裏的聲音有些興奮。
傅景淮的眉頭皺了一下。
“知道了。”
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因爲白蘇離傅景淮很近,所以自然聽到了電話裏的內容。
“剛剛是誰打來的電話?你們找慕晚晚有事嗎?”
白蘇疑惑地看了傅景淮一眼。
“沒什麼。”
傅景淮隨意敷衍了一句,眉頭依然皺着,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一段時間,安老爺子的事情也算是告了一段落的,但是慕晚晚的事情卻始終是糾結的。
如今有了慕晚晚的下落,他其實不願意讓白蘇再過多的捲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