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能說明兩點,一——偷運走那具遺體的人與這城中的任何人都沒有關係,並且在那具遺體一經得手以後他們便帶着它直接遠離了此城。
二……”
說到這裏,她不明意味的頓了頓。
爾後,方纔說道:“就是那具遺體憑空消失了。
確切的說,是自己消失了。
她躲了起來,她根本就沒有死,更沒有落入所謂交易屍體的利益鏈中!”
聽到這裏,墳喰已然是在沉默中皺起眉梢,一幅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
這時候,女子已經不再說話。
只是是靜靜的看着她,等待着她的下一回復。
“那我自己前去就行,現在的他還在被我遠遠的甩在城中,我有大把的時間遠離這裏。
等他來到江邊,他也就不可能還看得見我了。
至於你後面所言的那些猜測,等我自己去鑿開冰棺以後,就能夠知道是否屬實了。”
沉默過後,墳喰如此之道。
說着,更是見她當真準備繞過身前女子,直接上江。
但也正是在這個時候,那女子再是牽住了她的右手,同時,緊接着言說道:“你不明白嗎?
那個人如果不是背後有人相助,那就意味着他根本就沒有他表面上表現出的那麼人畜無害。
說不定,就在這個時候,他便正在某個黑暗角落裏監視着我們。
更說不定,那所謂的冰窟本身就是一個虛構而出的幻境。
而它存在着的意義,便是引你前去自投羅網,深陷其中。”
說道這裏,她更是一把將墳喰強行擁入到了自己懷中,使得對方腦袋緊貼着自己胸脯。
接下去,她低頭貼近對方耳畔,用以柔情的口吻言說起:“你知道嗎?
以前的你是那樣強大,強大到每當我察覺到你的存在便會默默的暗中對你避而遠之。
現在的我之所以敢這樣接近你了,正是因爲你不再以往。
那樣的惹人心憐,那樣的孤苦無依……
你不信我說的,但是知曉大半線索的我卻是清楚一切。
我知道,如果你真的去了,或將會有去無回。
留在這裏吧,墳喰。
留在我的懷裏,我可以陪你一起去找你想找的那個人。
期間,也可以予以你絕不遜色於那人的溫暖,不讓你在那樣孤苦,獨自一人守望着一個主動遠離你的存在……”
聽聞着她的這般柔聲,感受着臉頰上所傳去的溫暖,一時間,墳喰竟是不自禁的有些心動起來。
但是很快的,她便又是從這溫暖之中掙扎出去。
她推開懷抱自己的女子,極速的整理了心中情感與思緒之後,言說道:“不論如何,現在一個有可能的答案已然擺在我的面前。
只要這一次我回到冰窟,就能得知大半的真相。
至於你,一個我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存在,你叫我怎麼信你?”
說着,便是見她已然面向城牆外邊,意欲直接離去。
但是這時候,那女子卻又是從她的後方抱住了她。
緊接着,更是貼在了她的耳畔,對她輕聲的言說道:“我的名字,叫花不靜~”
說完,花不靜舔了舔墳喰嬌小柔嫩的耳垂。
同時,口中朝向她的耳裏有意無意的呼去一口直叫人臉紅心跳的熱氣。
感知到花不靜的這一動態,墳喰好似是受了驚嚇一般,當即猛地再一次掙脫對方懷抱,直朝城牆外邊跳了出去。
那之後,花不靜則是靠在城牆邊上,單手支着下巴,一臉笑意的目送着墳喰離去,乘着小船,消失於渺無邊際的黑夜之中……
船上,墳喰正有意的調節起自己狀態。
之所以要這樣,不是因爲什麼,正是因爲那花不靜剛剛對她的一番表現。
毫無疑問,這個甚至未滿十八的女孩,在花不靜那樣的溫柔攻勢之下,終究還是不自禁的有所動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