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如果能少愛你一點 >第431章 那又怎麼了(第三更)
    察覺到有人進來,司徒兆和沈齊煊不約而同擡頭看去。

    只見一男一女並肩走來,男的頎長瀟灑,女的高挑明豔,看上去非常登對。

    司徒兆對溫一諾沒什麼印象,但是沈齊煊卻下意識皺緊眉頭。

    “爸,姐夫,姐。”司徒澈笑着跟起居室裏的人打招呼,然後介紹說:“這是溫一諾,她來這裏旅遊,我有點事跟她商量,特意請她來家裏喫午飯。”

    司徒兆眯了眯眼,笑着說:“原來是溫小姐,幸會幸會。”

    這是知道溫一諾的名字,只是突然見到她本人,沒有意識到而已。

    “司徒先生您好。”溫一諾只是跟司徒兆打招呼,並沒有理會沈齊煊和司徒秋。

    司徒秋這時才從手機上擡眸,看了她一眼,也和沈齊煊一樣皺了皺眉頭。

    司徒兆呵呵笑着,拿下嘴裏的雪茄煙鬥,站起來說:“你是第一個阿澈帶回來喫午飯的女士。來,阿澈,跟我去廚房,告訴廚師,溫小姐喜歡喫什麼口味的菜。”

    “司徒先生太客氣了,我什麼都喫的,不必專門給我做。”溫一諾忙擺手。

    “哈哈哈哈……這怎麼行,既然來了,那一定要喫好玩好。”司徒兆說着走到司徒澈身邊,看了看他。

    司徒澈微笑說:“對,應該的,還是爸想得周到。”

    他朝溫一諾使了個眼色,“一諾隨便坐,我們馬上回來。”

    司徒兆和司徒澈離開起居室,往廚房走去。

    一路上,司徒兆問司徒澈:“你出去一趟,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怎麼遇到溫小姐了?”

    司徒澈笑着說:“說來也巧,葛派說‘買兇殺人’的國內女術士,居然就是一諾。您知道的,我和她是舊識,她以前是我經紀人,我對她很瞭解,她絕對不是那種一言不和就要殺人的人。”

    說着,他把這件事的前前後後給司徒兆講了一遍,還把剛纔那個槍手“認人”的視頻給司徒兆看。

    包括溫一諾之前在算命一條街擺攤的照片,這些照片是葛派提供的。

    司徒兆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笑着說:“居然是她?這姑娘真是機敏。你看她之前的裝扮,和現在的裝扮,如果不是特別熟悉她的人,完全認不出來。”

    司徒澈想起自己第一次在唐人街街頭見到她的時候,都沒認出來,笑道:“是啊,光是看頭髮,都能讓人錯覺。她之前是短髮,現在卻是長髮。”

    這是有意給人視覺上的衝擊。

    至於短髮爲什麼突然一夜之間變成長髮,當然是那些以假亂真的假髮套。

    司徒兆看一眼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笑着說:“那她怎麼捅了葛派的馬蜂窩了?葛派這次栽了個大跟斗吧?”

    司徒澈的笑意擴大了,“是啊,她怎麼捅的葛派的馬蜂窩?可能因爲她比較頑皮吧……她是張派的傳人。”

    司徒兆恍然,“原來如此。我說張派的人窩在國內,還以爲他們真的置身事外,不淌這趟渾水呢。”

    “……她爲什麼突然來這裏,我還沒有調查過,不過傅寧爵應該知道。”司徒澈說,“我再問問他。”

    “嗯,你問吧。不過你帶她回來喫飯,是想做什麼?”司徒兆知道自己兒子的爲人,肯定不是心血來潮的決定。

    司徒澈說:“……我想讓她參加道門世界盃大魁首比賽,她正好也想參加,算是不謀而合。所以,我帶她回來見見您,徵得您的同意最好。”

    他的做事方式讓司徒兆非常滿意,甚至好到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有自己的主意,但又充分尊重他這個老一輩的意見。

    司徒兆一隻手背在身後,一隻手握着雪茄煙鬥,笑得十分爽朗:“你想要做什麼,我當然是支持你的。你是我的兒子,我唯一的兒子,我不支持你,支持誰?”

    司徒澈勾了勾脣角。

    他當然不是司徒兆唯一的兒子,但他是他唯一承認的法律上的兒子。

    國外很多國家的非婚生子女,跟婚生子女可不是一個概念,在法律上並沒有同等的繼承權。

    但是司徒兆纔是司徒家的家主,司徒澈只是他的繼承人。

    司徒兆一天活着,司徒澈就必須尊重他的權威。

    這一點人情世故,司徒澈心裏很清楚。

    畢竟在國內影視圈混了六年,也不是白混的。

    司徒兆又問了溫一諾的口味和喜好,先去廚房跟廚師說話。

    司徒澈趁着這個機會給傅寧爵打電話。

    這個時候已經是國內的半夜,一般這個時候國內人都在睡覺。

    但是司徒澈打電話之前看了一下朋友圈,發現傅寧爵正好十分鐘前發了一個朋友圈,說明他應該還沒睡覺。

    果然電話鈴聲響了沒多久,那邊就接通了。

    傅寧爵的聲音帶着一絲醉意,嘻嘻哈哈地問:“咦?阿澈怎麼給我打電話了?你不是要給我同步視頻你和一諾的見面吧?”

    “嗯,正是巧,一諾正在我家呢,你要不要見見她?”司徒澈漫不經心地說,“對了,一諾說是因爲私事心情不好纔來國外旅遊散心的,你知道是什麼事嗎?”

    “知道啊……”傅寧爵本來是不會跟司徒澈說的,但是這會兒他正好一個人喝了一晚上悶酒,想跟人說話,就大着舌頭說:“她離婚了,心情不太好。家裏也出了點事,跟葛派有關吧,她是來找他們麻煩的。”

    司徒澈:“!!!”

    他的手緊了緊,連呼吸都侷促了幾分,“……真的?她離婚了?她家裏出的事跟葛派有關?是她師祖受傷那件事嗎?”

    司徒澈是知道的,還特意打電話去慰問過。

    傅寧爵點了點頭,唏噓說:“老人家一把年紀了,被車撞得幾乎沒活過來。一諾這人最看重她的家人,找她家人麻煩,比找她本人麻煩的後果嚴重多了。”

    司徒澈總算是明白溫一諾爲什麼會跑唐人街的算命一條街上擺攤去了。

    就是要跟葛派過不去啊!

    不過葛派也太欺人太甚了。

    司徒澈神情微冷,心想正好一起收拾。

    讓不可一世的葛派栽個跟斗,不要惹不能惹的人。

    “嗯,我知道了,謝謝小傅總的消息啊。”司徒澈意味深長地笑,“很晚了,你去睡覺吧。”

    傅寧爵甩了甩頭,腦子還是有點不是很清醒,他還想說話,卻發現那邊已經掛了電話。

    再想打過去,那邊卻不接了。

    他瞪着手機看了一會兒,也確實困了,很快就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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