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謀愛成婚簡寺鹿容衍 >第43章 五雷轟頂
    鄭律師走了我們也不必再演戲,容衍付了一大筆錢之後,我們一起走出餐廳。

    容衍去停車場拿車,我就站在路邊等他。

    感覺我的氣不順,本來想好好打大快朵頤一番,但是我的晚餐不斷地被打斷,現在覺得我的胃裏有很多氣泡,我一張嘴就要像金魚一樣吐泡泡了。

    忽然聽到富忻城的聲音:“簡寺鹿。”

    他都不叫我桃桃了,連名帶姓地喊我。

    我轉過身去看到富忻城站在我的身後。

    他剛好站在一個燈牌底下,那燈牌上五顏六色的光打在他的臉上,綠色居多。

    他肯定以爲自己戴了一頂巨大的綠帽子。

    他想多了,我跟他又沒有開始。

    不過他的樣子蠻受傷的,富忻城家教甚嚴,他們家幾百年也不會出我這種野丫頭。

    所以我的這些做法在他眼裏匪夷所思。

    “你怎麼還沒走?”

    “你去哪裏?在這裏等誰?你晚上不回去住嗎?”

    “等我表哥,我舅媽的事情還有一些沒有辦妥,我跟他去處理一下。”

    “簡寺鹿。”他咬了咬脣:“剛纔那個人叫你容太太,所以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是你的表哥,你已經結婚了是嗎?”

    我真是一步路行差踏錯呀,後悔不迭,我當初幹嘛要跟容衍結婚,現在爲了一棵歪脖樹放棄了整個森林。

    我也不做殊死的抵抗了:“是啊,我結婚了。”

    然後容衍的車就開了過來,我跟他揮揮手:“我先走了。”

    然後拉開車門我就坐了進去。

    容衍將車開過了路口,轉彎的時候我從後視鏡裏面看了一眼,富忻城還站在原地。

    我有點遺憾,我倒不是貪圖他的美色,論長相他不如容衍。

    但是我喜歡他眼睛裏的乾淨,現在已經很少能見到眼睛裏這麼幹淨的人了。

    那個賀一煬,我一看他的眼睛我就看到他滿肚的花花腸子。

    我嘆口氣:“悔不當初呀!”

    容衍自顧自地開車,我留意他的嘴角一直保持着一個冷笑。

    我不知道他的冷笑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很不友好。

    富忻城沒有再打電話給我,這種做法我倒是挺欣賞的,我不喜歡死纏爛打的男生。

    現在我分身乏術,等我有空了我還得再去招惹他。

    我每天都在想呀,外婆的印章到底去哪了?

    如果讓我先找到印章的話,那我在簡氏就有話語權了。

    可是,我裏裏外外都找了還是沒找到。

    我跟容衍自從餐廳那天晚上之後,就再也沒有說過話。

    我怕我一跟他說話,我的5米長刀就忍不住要抽出來。

    但是婚禮的日期卻越來越近了,我們還假惺惺地寫請柬。

    我第一個就寫給白芷安,寫完了之後扔給他看。

    他看了一眼就放在一邊。

    我跟他不說話的日子簡直美滋滋。

    每頓他都喫他的草和白煮雞肉,我就每頓點外賣。

    香辣蟹酸菜魚,有一天我還變態地讓海底撈送了一個4人餐過來,一個人大快朵頤。

    容衍雖然不跟我講話,但是我能從他的表情裏面看出來,他很嫌棄我把他家弄的全都是飯菜的味道。

    現在容衍家已經開暖氣了,從客廳到臥室甚至洗手間的地面都是暖暖的,可我還是覺得冰冷冷的。

    後來我終於弄明白了,我覺得冰冷不是因爲氣溫,而是因爲他家沒有煙火氣。

    你說頓頓都喫水煮雞肉和野草,有什麼煙火氣?

    我跟容衍的婚禮第二天就要舉行,傍晚的時候婚紗店過來送禮服。

    我發現我的禮服的腰身被改鬆了,我很火大,正準備打電話給婚紗店罵街,這時候容衍甩給我一個東西。

    我低頭一看,手裏是一個綢緞制的薄薄的軟軟的像是一個小枕頭的東西。

    枕頭的四角還有帶子,一時我沒鬧明白是來幹什麼的。

    我們兩個冷戰了一個禮拜他終於開口了:“繫上這個你的腰身就不會大了。”

    哦,我明白了,這是讓我裝假肚子。

    我抓着薄枕頭向他晃了晃:“這個不錯呀,那9個月之後呢,你打算讓我生出一個什麼?一個更厚一點的枕頭?”

    他理都不理我,轉身就走。

    他夠傲嬌,也夠讓我討厭。

    第二天就要舉行婚禮了,雖然是假的,但是穿婚紗和舉行婚禮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意義還是挺重大的。

    在這個世界上我已已經沒有任何親人了,我想起了管家伯伯。

    我覺得我要結婚的事情,怎麼着也要跟他說一下。

    還有順便問一下外婆的印章他知道不知道。

    我給他打電話他沒接,他耳朵不太好,有時候電話就放在口袋裏響了好大聲,我都聽見了他都沒聽見。

    那我就去買了一點他喜歡喫的點心去簡家找他,我的運氣不錯,今天在門口值班的保安在簡家做了蠻久,他還賣我這個面子。

    我跟他說我找管家伯伯,如果他不方便放我進去的話,就讓管家伯伯出來。

    我現在真的是特別善良了,都沒有爲難他。

    但是保安的表情有點奇怪,他看着我:“小姐,你還不知道嗎?”

    “不知道什麼?”我立刻反應過來:“是不是管家伯伯也被那一家子給趕出去了?”

    “周管家上次在樓梯上面跌了一跤,送到醫院去之後人就沒了。”

    保安講的是中國話吧,我怎麼半天都消化不了?

    “你說什麼?”

    “周管家去世了,好像是跌了一跤之後腦血管破裂。”

    以前看小說上面經常會說五雷轟頂這個詞,我不知道五雷轟頂是一個什麼樣的感受。

    但是此時此刻我真的覺得我的腦袋頂上有一團烏雲在籠罩着,在烏雲裏有一個悶雷炸響了。

    這雷轟的反映一項訊明的我幾秒鐘之後才反應過來,呆呆地看着保安:“你是說管家伯伯死了?”

    “是1e9188e1。”

    “可是我上上週還見過他,他活蹦亂跳好的很。”

    “他摔了一跤,腦血管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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