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地上笑的控制不住,白芷安捂着手哭的梨花帶雨。

    切,她從小就這樣,人家撞她一下,她也能暈倒的。

    這種假的不行的女人,偏偏有很多男孩子瞎了眼喜歡。

    容衍就是。

    看他滿眼的心疼,我真想挖他的眼珠子。

    他捧着白芷安的手一邊揉一邊安慰:“等會去找個涼包給你冷敷一下就不痛了。”

    有沒有那麼誇張?

    我捏她的手根本就是互相傷害,我自己的手指頭也是痛的好不好?

    還冷敷,要不要撒點椒鹽烤一烤?

    “鄭律師來了。”我好心提醒他。

    他充耳不聞,還捧着白芷安的手跟捧着什麼寶貝一樣。

    我站起身來落落大方地打招呼:“鄭律師。”

    “容衍,簡寺鹿,恭喜了。”

    容衍脊背一僵,立刻擡起頭來,鄭律師正站在我們的眼前。

    他不是一個人,身邊笑的溫婉的女人應該是他太太。

    還有他的孩子,最大的估計都上大學了,所以跟他一起來的是最小的吧,七八歲的樣子。

    鄭律師的目光落在容衍緊握白芷安的手上。

    我樂不可支,倒要看他怎麼圓場。

    我已經提醒他了,是他不信。

    他立刻撒開,順手環住了我的肩膀:“鄭律師,您來了。”

    “嗯。”鄭律師笑着點點頭,遞給我們一封紅包:“我知道你們年輕人現在都是電子收款了,我這個土老帽還是覺得封紅包比較好意頭。”

    “反正都是錢,只要金額大,我都不在乎的。”我嘻嘻笑着接過來遞給西門珈纖。

    鄭律師笑的更開心了:“容衍,你太太性格直爽很可愛,你們的性格剛好互補。”

    “是啊。”容衍笑的儒雅。

    補,等會我就會讓他補過頭。

    裏面有禮儀小姐帶鄭律師去他的座位上,容衍轉過頭來就收了笑容,變臉之快:“簡寺鹿,你...”

    “我告訴你了,是你不信。你不會以爲是狼來了的故事,我得騙你好幾遍最後一遍才成真吧?你這麼幼稚,沒上過幼稚園?”

    我和容衍不歡而散,他親自護送白芷安進會場,西門珈纖跟我咬耳朵:“看你們古里古怪的,那個白芷安是什麼人?”

    “你忘了,之前跟我們一個幼兒園,後來轉走了。”

    “哦哦,那個有公主病的,一碰就哭幾個小時的那個?”西門珈纖很是興奮:“她現在好像是演員吧!等會找她簽名去。”

    “你的品味真是令人堪憂。”賓客都來的差不多了,我提着裙子往裏走。

    “對了,你老公和白芷安什麼關係,他好像很關心她啊!”

    “前女友。”用屁股都能看出來,她還在問。

    西門珈纖一臉八卦:“怪不得你翹首以待,原來是前女友啊!”

    我握住西門珈纖的手,看着她微笑:“等會婚禮結束了我會封你一個大紅包。”

    “多大?”

    “一萬塊。”

    她的眼睛裏開始像老虎機一樣掉錢。

    我知道西門珈纖家庭情況不好,她現在半工半讀,大學好像沒考上心儀的,一邊打工一邊復讀。

    所以一萬塊對她來說很重要。

    她欣然接受:“你轉賬給我就行。”

    我鬆開她的手,她攤開手掌莫名地看着她手心裏的小膠袋:“這是什麼?”

    “等會找機會放進白芷安的杯子裏。”

    “這裏面是什麼?”

    “不知道,差不多是迷幻藥之類的。”

    “簡寺鹿,你這樣是不是太缺德了?”

    “你就說這一萬塊你要不要吧!”她還以爲隨隨便便地當一個伴娘就能掙一萬塊,美死她。

    她在猶豫,我揚長而去。

    那藥包裏的是什麼我不知道,是我剛纔從白芷安的手包裏順出來的。

    她拿紙巾擦眼淚的時候我看到了,趁她不注意就拿走了。

    這個藥包不管是什麼,肯定是給我準備的。

    所以,先下手爲強是我一貫的宗旨。

    我們和白芷安一桌,這樣多了很多下手的機會。

    這樣的重任交給西門我放心,她很擅長做這種事情,心不慌手不抖,很有做我爪牙的潛質。

    鄭律師也跟我們一桌,他的小兒子有一雙古靈精怪的眼睛,咕溜溜的到處看。

    婚宴開始之前,主持人總要在臺上作會妖。

    主持人讓我說我們的戀愛史,容衍看着我,我知道他在警告我別讓我亂講話。

    我微笑:“容衍感動了我,我才嫁給他。”

    “那他是怎麼感動你的呢?”主持人追問道。

    “他給我舔腳趾。”我笑嘻嘻。

    臺下一片譁然,我看到白芷安臉都綠了。

    好好笑,我再去看容衍。

    他一臉厭棄,我知道他嫌我惡趣味。

    白芷安目不轉睛地盯着臺上,現在正是下手的好機會。

    我跟西門使眼色,她立刻悄悄下臺。

    主持人將作妖推到高潮,讓我和容衍接吻。

    我只是看着隨便,其實我有底線,並且很高。

    上次睡他只是心血來潮,但是不代表我對他來者不拒。

    而且,他現在滿眼都是白芷安,我豈能容他眼裏看着白芷安還來吻我?

    容衍走近我,掀開我的面紗。

    我跟他冷哼:“你的大嘴脣子如果貼上來,我就一耳光掀翻你。”

    “簡寺鹿..”

    “少廢話,借位就得了。”

    正說着,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持人一把掀開了面紗:“來來,正臉對着觀衆,要360度無死角的讓大家看見。”

    看你媽個頭,像個皮球。

    結婚怎麼了,結婚就得被人當做玩具,接吻這麼隱私的事情我憑什麼給他們看?

    但是,不吻的話主持人就要做文章,說倆人沒多愛什麼的。

    我看到了鄭律師和他太太也在看着我們。

    容衍摟住了我的腰,我的餘光瞧見白芷安也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們。

    忽然我改變了主意,既然要吻就吻的徹底,蜻蜓點水的多沒意思。

    容衍的脣向我越壓越近,近在咫尺。

    我睜大眼睛迎了上去,四片嘴脣交織。

    容衍的嘴脣很軟,唔,觸感不錯。

    他的脣碰到了我的脣之後就想離開,呵呵,沒這種好事。

    小姐姐我的嘴脣豈是你想吻就吻,想放開就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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