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謀愛成婚簡寺鹿容衍 >第222章 他應該坐一輩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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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容衍什麼關係?你這麼着急,不如你去監獄裏替他坐牢好了。”

    “簡寺鹿。”

    “你閉嘴,我是喊你過來喫火鍋的。你對容衍這麼感興趣,你有異議就去找警察好了,反正我說的是實情。”

    小輪胎坐在我身邊正埋頭喫豆花的,我摸了摸小輪胎的腦袋:“豆花好喫嗎?”

    他點點頭,然後擡起頭來咬着勺子惶恐地看着我:“小鹿姐姐,你在跟姐姐吵架嗎?”

    “不礙你的事,你該喫喫該喝喝。”

    我大口喫肉大口喝可樂大快朵頤,西門一直瞪着我嘆了一口氣。

    “簡寺鹿,我不是懷疑你供詞的真假,我是覺得你完全可以用另一種方式。你想想看要不是容衍過去救你,你可能已經死在那個醫生的手裏了。”

    “那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做假供詞了,不好意思,本人就是學法律的,我不會做僞供。”

    “沒有讓你做僞供啊。你可以...”

    “閉嘴,如果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會感覺你讓你在西城混不下去,念在你跟我一起讀過幼兒園的份上,念在我外婆去世的時候,你去參加葬禮的份上,雖然我不知道你的動機,但是我念在這些以前你對我做的那些我不跟你計較,喫完這頓火鍋,我們橋歸橋路歸路,請你永遠都不要出現在我的視線裏。”

    我從皮夾子裏掏出錢拍在桌上,然後揚長而去。

    我聽到小輪胎在我的身後帶着哭腔問西門:“姐姐,小鹿姐姐爲什麼生氣?你們吵架了嗎?你們爲什麼吵架?你們不是好朋友嗎?”

    朋友?

    在這個世界上我根本就沒有朋友,沒有愛人,沒有親人,只有我一個人。

    一個人永遠的在戰鬥。

    我去住了酒店,拉黑了西門和法醫的號碼,正在猶豫要不要也拉黑那個鄭律師的,他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我按了免提,坐在梳妝檯前吹我的頭髮。

    我的吹風筒開的是小風,嗚嗚嗚地響,鄭律師的聲音在吹風筒的聲音中模模糊糊的顯得不那麼真實。

    “小鹿。“他說:“你今天去派出所錄的供詞加上容易的供詞,警方已經立案,一週後開庭,你作爲當事人需要出庭。”

    “他不都承認了嗎?還有開庭的必要嗎?”

    “開庭宣判。”鄭律師說。

    “好,我知道了。”我正要掛了電話,鄭律師又喊住了我:“小鹿,你可以把吹風筒的聲音關掉嗎?”

    他的耳朵真是一級棒,隔着電話都能聽出來我這邊在吹頭髮。

    我勉強把吹風筒給關掉了,鄭律師的聲音四平八穩,但我也聽出了一絲絲的情緒。

    “你今天跟警察說的這些我希望你以後對任何人都這麼說,就這樣小鹿,你好自爲之。再見。”

    鄭律師掛掉了電話。

    其實我心裏還是有很多疑問的。

    爲什麼一開始鄭律師讓我什麼都別說。

    他是知道事實真相的,他不是容衍的人嗎?

    爲什麼我把自己的責任推得乾乾淨淨的,把所有的一切推到容衍的身上,他卻仍然維護我呢?

    我不明白,但也不想明白。

    這個世界本來就真真假假,他們做的看似在爲我好的事情,不一定是真的爲我好,他們是在害我的就真的在害我。

    我想我永遠都會記得容衍在離開那個燈光斑駁的房間之前的那個笑容。

    冷淡,不屑,甚至充滿了深深的厭惡。

    我不承認我被那個眼神給刺傷了,但是我覺得那個眼神會伴隨着我很久,或者還會進入到我的夢裏。

    容衍的這個眼神就是犯了死罪。

    三到十年?

    這種人渣這種敗類,20年,50年,100年,把牢底坐穿都不夠解恨。

    我在酒店裏住了整整一個禮拜,小黃毛打過無數個電話給我,我也沒接。

    我分不清他是敵是友。

    我躺在總統套房的大牀上看着璀璨的水晶燈,燈上面垂下來的那個吊墜上都印着我認識的每個人的臉。

    那些人的臉每一張都光怪陸離,每一張我都陌生,好像我從來都不曾認識過他們。

    今天是我出庭的日子,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那容衍今天就會當庭宣判。

    我特意打扮的很美,前一天晚上我去商場買了一條粉紅色的羊毛裙,配白色狐狸毛的外套,戴很閃耀的鑽石耳環,打扮的很像萬衆敬仰的舞女。

    我坐在證人席上看着容衍在庭警的陪伴之下從大門口走進來。

    一個星期沒見,他還是像一棵豆芽菜。沒有穿軍大衣,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和黑色長褲,外面套了一件灰色的羽絨大衣。

    他沒有像我想象中的戴着手銬腳鐐,倒有點像上臺演講的學生會幹部。

    我坐在那啃着手指甲看着他,他的目光在我的臉上停住。

    我正在極力釋放我眼中的怒火,他垂下眼睛迅速地將目光從我的臉上收回來,走上了被告席。

    容衍的代表律師敘述了事情的經過。

    隨後召我上庭,我就把上次跟警察說的那些話又重新說了一遍。

    我說話的時候,始終感覺容衍的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身上。

    我很討厭他的眼神,此時此刻我從他的眼神裏感受不到一絲絲的惡意。

    甚至我覺得有點深情款款的意思。

    他是精神分裂嗎?還是極度熱愛表演,無時無刻都在演?

    我要不要配合他的演出而視而不見?

    不好意思,我又唱歌了。

    律師再跟我一遍又一遍地確認:“簡小姐,他們二人搏鬥的時候你在哪裏?”

    “手術檯上。”

    “那你有看見他們兩個搏鬥的經過嗎?”

    “沒有。”

    “那你確定死者是被被告打死的了?”

    “這要靠你們法官和律師的判斷,不是我,我只是當事人,我說了當時我在手術檯上,搏鬥的只有他們兩個人。方宏閔死了不是容衍打死的難道是我?”

    我被律師問的不勝其煩,擡起頭懟他,剛好和容衍的眼神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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