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發展的比我想象的要快多了,前幾天我讓富忻城查,他還只是一個普通會員,現在他居然是副會長了。
“那也就是說你有隻手遮天的權利,可以把我弄進去了?”
他點點頭:“是啊。”
“那條件得是我得嫁給你,成爲你們嘉家的人才可以享受這個特權?”
他又點頭:“是啊。”
“那我真的要受寵若驚了,我已經魅力大到這個地步了嗎?我都不知道我居然如此有魅力讓你願意大費周章要娶我進家門?就是因爲我比你未婚妻更加合適嫁進你們家,還有你爸爸覺得我能和你的兄弟姐妹和睦相處?”
“不,”他搖搖頭:“不需要跟他們和睦相處,我和爸爸看中的是你有壓住他們的能力。”
“如果我說我沒有呢?”
“你有。”他斬釘截鐵的。
我快要被他給笑死了:“我現在還都不夠了解自己,你卻表現的比我自己還要了解自己。大哥,誰給你的勇氣?”
他忽然拿起首飾盒中的戒指就捉起我的手,準備套上去,他還要霸王硬上弓?
我用力掙扎,但是他力大無比,我居然掙脫不開他的手。
我下意識的向後看便看到了容衍從路邊的一棵樹後面閃了過來。
但是他並沒有過來,只是站在那兒看着我。
“你還在那傻站着幹什麼?”我衝他喊:“沒看見我被別人喫豆腐?”
“嘉先生不會強人所難。”他緩緩開口:“這一切要看你自己的選擇。”
什麼意思?我已經選好了啊。
嘉許的力氣太大,我真脫不開他呀。
我氣急敗壞,沒想到容衍居然袖手旁觀,他到底幾個意思嘛?我被逼急了想也沒想擡起手就狠狠的甩了嘉許一個響亮的大耳光。
嘉許有點發蒙,估計他長這麼大都沒有嘗試過被女人甩耳光吧。
我想他甩了他那位美麗的未婚妻小姐,人家也沒有甩他耳光,所以他就鬆開了緊握着我的手的手。
“嘉許,這就是我對你的回答。本來我想跟你說我要考慮考慮拖住你拖延時間,但是現在我對你連那樣的。事情都懶得做,不論是進商會也好,還是你跟樸嘉嘉合作也好,這些事情都不足以變成我做我不想是做的事情的藉口。所以拜託你給我聽清楚了,現在你就是拿簡氏來要挾我,我也不會違背自己嫁給你!”
剛纔那一巴掌打的我的虎口都痛,我是下了狠手。
但是在月光下我看不清他的臉是不是浮上了五指印。
我討厭他這種自以爲是的優越感,以爲他開出了這些豐厚的條件我就會猶猶豫豫哭哭啼啼的嫁給他。
他看錯了。
八成他是總裁小說看多了,以爲我會跟那些苦情女主角們一樣會因爲媽媽或者是弟弟的住院費就屈服於他。
如果老天給我給了我那樣一個劇本,我的親人躺在醫院的病牀上等着錢來救命,去搶銀行我也不會讓一個人來支配我的人生,辦不到。
說完了。拔腳就走。
走過容衍的身邊,他伸出手牽住了我的手:“不用走得那麼急,今天月亮這麼好,不如我們也曬曬月亮?”
我真想啐他一口,剛纔他不過來幫我,講的好聽是讓我自己選擇。
其實我知道他就是想看我到底會不會爲了利益出賣自己。
還有我對他到底是怎樣的感情。
所以我肯定要跟容衍說清楚:“容衍你應該明白,我拒絕嘉許是因爲我自己,不是因爲你。”
“明白。”他握緊了我的手。
“那你剛纔爲什麼不過去?還是你這麼有信心?”
我擡頭看着他的眼睛。
“我不知道你會怎麼選擇,其實你自己也並不知道是不是,但是你自己選擇的你不會後悔。”
“難道你不知道世界上有種東西叫做爭取嗎?”
什麼都讓我選,我真後悔爲什麼剛纔沒有選擇嘉許。
“你後悔嗎?”他的眼睛依然亮得像星辰:“不。”他搖頭:“你並不後悔。”
我恨死容衍這個該死的以爲自己什麼都能看得穿的人,可是偏偏他真的看的八九不離十。
我跟容衍逛街逛了半夜,逛的我兩條腿都發軟了,後來實在是沒有力氣了他就揹我回去,司機開着車慢慢地跟在我們的後面。
有車不坐,我卻選擇讓容衍馱我,他也心甘情願地揹我。
我知道我的選擇會造成怎樣的後果,所以我回家臨睡前給富忻城打了個電話跟他說:“如果明天西城有什麼大動態的話,第一時間跟我說。”
我都已經預料到了,不過這是我自己做出的選擇,千金難買我樂意。
第二天天早上我醒了,第一件事就打電話給富忻城問他有沒有什麼消息。
他說目前沒有什麼消息,沒消息就是就是最好的消息。
但是我惹惱了嘉許,還賞了他一個大耳光。
他一怒之下一定會和樸嘉嘉合作的。
“這對狗男女。”我咬牙切齒。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我除了在背後很沒有風度的罵他們之外,只能坐以待斃。
誰讓我心高氣傲拒絕了嘉許求婚?
這對於他來說是一個人生的恥辱點,所以他一定要扳回這一句。
人生就像一場博弈,特別是有錢人的人生。更是一場博弈。
婚姻是賭注,愛情是籌碼,我只不過是棋子。
他覺得我放在棋盤的這一塊有用就把我放在那一塊,但是偏偏我這個棋子有自己的想法。
一個不受安排的有想法的棋子應該怎麼處置呢?
我猜應該是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