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外面傳來腳步聲,大家這才偷偷看過去,煜琴一瘸一拐的,走進來,青衣小心的護在邊上,之前也沒有去看煜琴,實在是因爲政務在身,實在是走不開身。
煜琴又不想被攙着,“有病在身,不必行禮。”煜琴本來就沒打算行禮,“陛下尋草民來所爲何事”
“你們在軍營之中鬥毆,打傷了大將軍”蕭則的話,煜琴已經預料到了,不禁扯了扯嘴角,看向鄭文。“將軍三日不見,臉皮越發厚重了,不知道我如何先動的手”鄭文冷冷一笑,“難道不是你先動的手”
“請陛下明察,鄭文將軍挑釁在先,這幾日不顧傷勢尋我,打聽六王爺的下落,還直闖我的內室,意圖和我決一高下,不知道鄭文將軍有沒有此事。”煜琴看向鄭文,鄭文只是笑了下。
“陛下,的確是如此,六王爺當初離開,被奸人所害,生死未卜,畢竟是陛下的愛子,不知可否能派兵前去尋找。”衆人皆唏噓不已,蕭傾葉之事陛下沒有正面迴應過,陛下一直不開口,這件事情也沒人敢提,也算是一種禁忌。
現在塵埃落定,鄭文竟然不知死活說出這種話來多少都會引起猜忌,蕭則果然是緊張的,“葉兒如何了”
“屬下不知,但是煜琴曾經見過雙洂,怕是對此事十分的瞭解。”瞭解個屁蕭則的心思很難猜,蕭則神色複雜的看着煜琴,煜琴依舊是那麼站着,“雙洂和煜琴並不熟悉,他雖然不是皇子,但畢竟是朕的兒子,派一隊人前去尋雙洂下落吧。”
“陛下萬萬不可”煜琴不等鄭文接旨,立刻出聲制止,好呀利用她想的美,“爲何”蕭則蹙眉看着煜琴。
“陛下,當初我只是三人,出去就會給東臨百姓和士兵,帶來滔天的災難,此刻派出一隊人大開結界,沒準就是易水的陰謀,畢竟我在易水皇宮見到的雙洂,是敵是友都分不清楚,別說派去一個人,青華用人之際,怎麼能輕易的派兵出去,尋找一個生死未卜的人。鄭文將軍,如此知禮明儀爲青華着想,什麼事情都該有個先後主次吧身爲青華國將軍。”煜琴說的恭敬有禮。
蕭則是多疑之人,煜琴如此說,蕭則就不會再念着舊情了,更何況皇宮鄭文想到了一切,卻也沒有想到,雙洂其實一直在皇宮之中,趙銘暉手下辦事吧。鄭文快被氣死了,“陛下,一切還是等到”
“煜琴說的有道理,這不也是鄭文你說的麼,怎麼煜琴出去就是易水的陰謀圈套,派出一隊人就是東臨的福氣麼”蕭則已然動怒。
鄭文立刻跪在了地上,“屬下明白了。是屬下思量不周,也不知道煜琴公子有何法子,勸退外面的兇獸。”鄭文幾乎是咬着後槽牙說話。
隨即似想到什麼,又道:“陛下不如問問夷好了,身爲易水的左膀右臂,當初打下外城,也有他的一份謀略,肯定深得趙銘暉喜愛。聽說現在東臨城中,是青華安插在易水的線人”煜琴沒想到鄭文會如此無恥,說到夷的身上。
當然不可能是蕭則安排的線人,蕭則是知道此事,但是一直沒有和煜琴說過,現在文武大臣都知道了,蕭則沒法直接袒護煜琴。
畢竟當初拿下外城,大家的心情都是十分氣憤的,“陛下有所不知,夷是太子殿下安排在易水的線人,一切都是爲了青華着想,現在易水拿出怪物作爲底牌,內戰不斷也是夷的幫助,搗毀錢莊,讓朝堂之內,反目成仇,都是夷的功勞,奪回外城不過是時間問題。請給屬下幾天時間,我一定會找到應對的法子,免得總有人戳我脊樑骨。”煜琴說完,果不其然被鄭文瞪了一眼。
“若是沒解決呢”鄭文問道。
煜琴只是看着蕭則,“鄭文將軍,難道沒有打過敗仗這麼輸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