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鄭文將軍和我一起,時時刻刻盯着不就好了”鄭文嘴角有點僵硬,遂越發的冷,“好”這聲好是咬着後槽牙出來的。
兩人達出共識,蕭則心情不佳,畢竟是自己皇后,生出來的愛子,疼愛了數十年,蕭則寧願煜琴沒和自己說。對煜琴是又愛又恨,對煜琴他沒有過多的責備,可是當時她當衆站隊太子總歸是讓他不大舒坦,蕭則興致不高,什麼都沒有說,就直接離開了。
看來蕭則對這兩個人都有失望,衆人看戲覺得再好不過了,煜琴心裏也堵着一口氣,這是你先招惹我的,鄭文叫了煜琴一聲,煜琴理都沒理。鄭文哼了一聲,只能追了上去索性煜琴走的又不快,鄭文追了上去,譏諷的道:“什麼時候你要去”鄭文挑釁的道,煜琴冷笑一聲,“這麼着急做什麼,既然有大將軍出馬,我就不出去了,省的我拖了後腿,出去的人多了,沒準泄露了結界,鄭文將軍文武雙全,我全權告訴將軍,將軍替我來辦,我看着你,魏哲吧將軍手臂有傷不如就你吧。”
鄭文臉色很難看,別說鄭文就連這東臨的大臣都不知道這怪物的底細,若是說了解,肯定是煜琴。煜琴和自己不出去,叫魏哲出去送死
鄭文實在是做不到,“什麼法子至於去做的人,我自會安排。”
“聊得什麼我也想聽聽。”青衣看煜琴腿腳不利索,也認定了鄭文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趕緊將事情給了下屬,過來護着煜琴。煜琴這腿腳不好,躲都不好躲,看着青衣如此,鄭文不屑的嗤笑一聲,“我能對她做什麼長成不男不女的模樣,我也不好這一口。”
魏哲和青衣着實有點傻眼,“鄭文將軍是不是太看不起自己了一些。”煜琴沒有反駁,一時間鄭文都覺得她是不是服軟了,可是隨即他卻反應了過來。自己被她弄得一身傷,一身的狼狽,可不是麼,就這樣自己還沒佔到一點的便宜,可不是麼,貶低到最後,狼狽的不是自己麼。
青衣追上煜琴,煜琴不屑的道:“這鄭將軍年少有爲,就是傻了點。”
“我聽到了”鄭文耳力超羣,煜琴就是平常說話而已,鄭文只要是刻意去聽還是可以聽到的。
鄭文氣的牽扯到了傷口,很多還沒走到大臣不禁搖了搖頭,這兩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將軍何必和她這種市儈小人計較什麼,要治治她還不容易”魏哲也看不慣煜琴。
魏哲眼角瞥到一個人,看到眀月站在不遠處,鄭文目光放過去,對方恭敬還禮,然後離開了,兩人本來就沒說什麼。“這人叫眀月,方纔爲煜琴說話,這青華都是太子的天下煜琴是太子心尖上的人。”
“心尖上的不就是鳳弦雪麼,真不知道那個女人有什麼好,叫王爺那般執迷不悟,你還是抽點人馬,去尋尋雙洂的下落,既然曾經在皇宮必然和夷的關係不錯,若是肯定有所接應。真是怪了,誰都對煜琴在意上幾分,我看她能猖狂幾時。”鄭文望着煜琴一瘸一拐的消失在衆多人影身後,這才緩緩離開,魏哲更是啐了一口煜琴。
不遠處眀月,不可察的露出一絲算計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