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錸笑着說道:“別總是說我怎麼辦就怎麼辦,你的意思是怎麼樣的呢,”他把皮球又踢了回去。在修煉上楚錸一直都是充當師父的角色,在生活問題上,他不喜歡拿主意,雖然他有着自己的主意。

    溫柔的喬惠子撒嬌一般說道:“我習慣了把你當成是拿大主意的人,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啊,”這個時候的喬惠子一點不像是一個法師,而是鄰家女孩那麼嬌弱無依。

    “好,我一定積極配合你。”楚錸舉手做投降狀說道:“有一筆錢在冷筱那邊,你拿去買下一塊地皮來,搞完這一切之後,我去佈置一下,以後咱們就住在那邊,就是再有你的粉絲包圍上來,也不怕了。”

    “就這麼定下了。”喬惠子很是高興地說道。她也很想住在一個法器的房子裏。

    楚錸把那條在金沙谷打死的花豹子扔給了喬惠子,花豹子放在儲物空間裏面,沒有腐爛,儲物空間跟外界是隔絕的,缺少細菌生存的條件,因此也是一個最優質的儲存食物的空間,這個豹子足足放了十多天,拿出來之後還是新鮮得很。

    這一次從曼谷回來之後,楚錸獲得了大量的儲物空間,都是扎刺哈那些弟子的,他奪了回來之後,分配給幾個弟子,人人有份。

    第二天楚錸就去醫院裏上班,先是跟曲金林報道,說了在曼谷經歷的一切,主要是給阿里薩治病的詳情。

    然後來到急診科,冷筱現在是正式的急診科副主任,楚錸卻是代理主任,跟冷筱的職位差不多,相對來說,冷筱更適合當一個領導,她善於解決各種事情,調和患者和醫生之間的矛盾,楚錸卻很少跟患者進行溝通,他的醫術高明,把精力都用在提高醫術上面了。

    喜笑顏開的溫曉鴿忙着給科室裏面的人分發從泰國帶回來的紀念品,並且說這是楚錸帶回來分給大家的,而且大都是上百元的商品,有要好的姐妹,就塞一小塊翡翠玉石,小聲囑咐不要告訴別人,溫曉鴿的玉石都是價值十幾萬元的東西,對於這些醫生護士來說,是一大筆錢,非常珍貴的禮物。

    楚錸回到科室裏之後,立即投入到工作中,科主任的工作也不太好乾,需要注意每一個醫生診治的患者,不能發生責任事故,一旦發生這樣的意外之後,會連累整個科室的聲譽。

    但是一個科室每天需要收治那麼多的病人,每一個病人都不是一樣的病情,很難兼顧過來。這不是腫瘤科,凡是收治的都是腫瘤患者,急診科的病人最雜,從切菜切掉了手指的到忽然中風的老年人,心臟病人等等都需要收治。

    楚錸的學生沒有權利接受病人,她的弟子也只有溫曉鴿、歐陽玉環、司馬青羊、鍾小蘭四個人在這邊幫忙,但是都不是主治醫生,只有冷筱是一個主治醫生,還是副主任的身份。

    楚錸翻閱了病人地病歷之後,對溫曉鴿等人說道:“你們重點注意一下這幾個病人,溫曉鴿重點關注重症監護室的病人,這裏有一個是從建築工地腳手架上摔下來的,連醫藥費也沒有交,如果需要用到昂貴的藥品,你跟主治醫生溝通一下,儘量使用對症的藥品,如果患者沒有錢支付,我來支付他的醫療費好了。”

    “這樣做,你會很快破產的。”溫曉鴿小聲嘟囔了一句。

    楚錸沒有理會她,繼續對歐陽玉環說道:“你注意31牀和18牀、63牀的病人,我發現他們的症狀已經三天沒有好轉了,記住了,一旦好轉地話,馬上跟住院部聯繫,讓住院部把病人接過去,如果到了明天病人的生命特徵還是維持原樣,你提醒我一聲,我給病人做一下檢查。”

    “好的。”歐陽玉環拿着筆把病人的病歷記錄下來。

    接着楚錸給司馬青羊、鍾小蘭都分配了重點關注的病人。他的弟子像是一張張開的大網一樣,把整個急診科罩住了,凡是重點病人都有他的弟子在看護着。

    楚錸的重點還是給學生講述各種病例的醫治,主要在宣傳中醫方面,除了鍼灸之外,還有中藥的特性和配伍問題,中醫需要背誦大量的中藥,甚至幾千種中藥都要死記硬背,從生長的習性到藥性全部記熟,做到提起藥名來,藥性等信息立刻脫口而出。

    但是死記硬背這一樣程序就讓很多人站在中醫的門檻外面搖頭哀嘆,沒有一個過目不忘的腦子,不要想做一名好的中醫。當初楚錸也記不住幾千種中藥的信息,但是他有了陰陽訣做基礎,身體、大腦都是經過法力改造的,僅僅用了一年的時間就把陰陽師留給他的那些醫藥書牢牢記住了,而且他治療的是馬大富,在治療的時候,楚錸專心研究陰陽師留給他的那些書籍,醫術得到飛速提升。

    現在他把陰陽師的那些書籍裏面的中藥篇存在電腦裏面,複製給學生,讓他們死記硬背,就沒幾個人能記住這些中藥信息的,一個是學生缺乏法力改造,另外一個信息量太大,那麼厚的一本書,凡是記憶的人,一下子在心理上就被壓垮了,如何再能安心記憶。

    楚錸離開華夏去了泰國之後,他的學生以爲這一下終於解放了,沒人再去關注那個長長的中藥知識,冷筱也把精力用在工作上,無暇理會楚錸的學生。回國之後,楚錸把學生叫來,他張嘴說道:“白蔻的藥性是如何的,生長在什麼環境中,主要產地在什麼地方,”

    幾個學生不由得面面相覷,畏懼地低着頭,害怕被楚錸提問到。邵敏小心翼翼地說道:“白蔻辛溫,陽陰頭痛,風熱瘙癢,排膿通用。”

    “笨蛋,那是白芷的藥性,不是白蔻。”楚錸使勁拍了一下桌子,指着邵敏罵道:“你長的是豬腦子不是,連藥名都能記串了。”

    一旁的一個男生賀青漢說道:“白蔻辛溫,能祛瘴翳,益氣調元,止嘔和胃。主要生長在溫熱的南方,收穫果實在每年的十月到十二月份。”

    讚賞地點點頭,楚錸說道:“賀青漢說得很好,你們千萬要記住,不會就是不會,不要勉強,如果搞串了一種藥物,可能會要了病人的命,那就是庸醫殺人,而不是治病救人了。如果害怕記不住藥性,翻翻醫書查一下,平時也要多努力學習,絕對不能胡諏八扯。”

    邵敏還是第一次被楚錸批評,而且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她覺得臉面上下不來,捂着臉嗚嗚哭着跑了出去。楚錸皺起眉頭,羅毅天小心地說道:“師父,我出去看看吧,別出啥事了。”

    “她能出啥事,”楚錸心裏火大,厲聲說道:“不要去管她,愛咋咋地,離了她還不能治病救人是怎麼的了,你們大家把在家裏養成的嬌氣懶惰那些毛病都給我改一改,想學習的留下來,不想學的趁早走人,別的人還想插進來一腳呢,對於佔着茅坑不拉屎的人,我就是要敲打敲打。”

    經過她這樣一說,這些學生都戰戰兢兢,楚錸的年紀雖年輕了一點,但是他的醫術是有目共睹的,絕對不是浪得虛名的那種人,平時裏也能包容別人的缺點,只是在醫術上要求的太嚴格了,容不得出任何的差錯。

    羅毅天看中了邵敏這個人,出於關心纔要去安慰一下的,但是卻被楚錸阻止了。羅毅天心裏着急,卻不敢不聽楚錸的話,對楚錸的霸道更是反感。勾起了以前的積怨,心中對楚錸的意見很大。

    鍾小蘭看到楚錸真的發火了,急忙勸道:“師父,其實師弟們還是個個努力的,但是大家的學習也不得法,而且心裏着急,那麼多的中藥名稱,想一下子記住也不容易做到,請師父給師弟們一個空間吧。”

    鍾小蘭這樣開脫一下,這些學生們都很感激她,而且楚錸很喜歡鐘小蘭的性格,鍾小蘭就像是涓涓細水一樣潤物無聲,她平時很低調,關鍵時候卻能獨當一面,跟冷筱差不多。

    但是冷筱更具鋒芒,在坐上急診科副主任這件事情上,顯示出冷筱不甘寂寞的一面,甚至揹着楚錸跟醫院的領導溝通。

    換做鍾小蘭就做不來這樣的事情。

    楚錸嘆息了一聲,說道:“好吧,我也不能一棍子打死所有的人,大家努力吧,凡是不努力的人,都給我走人。”

    這句話作爲一個總結性的發言,大家如蒙大赦,急急忙忙走開了,下去各自努力學習。

    羅毅天離開之後,急忙打聽邵敏的下落,從一個小護士的嘴裏得知邵敏順着樓梯上去了,羅毅天吃了一驚,急忙跑上樓,在六樓的頂部找到了站在天台邊緣的邵敏。

    看到風獵獵吹着邵敏的衣服,她站立的位置又是那麼危險。羅毅天的心一緊急忙說道:“邵敏有啥事好商量,你千萬不要想不開啊。”

    “你好好保重自己吧。”邵敏偏着頭微微一笑,這個笑容在羅毅天看來卻是那麼恐怖,很像邵敏的臨終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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