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懷牧在醫院待了很久,看着墨司皇陪着慕輕眉乘飛機轉院安城人民醫院。
慕輕眉看到封懷牧就有些不自在,一想到自己親爹可能私通七哥他媽搞出來的孩子,封懷牧就是七哥他媽給人戴綠帽子的罪證,慕輕眉想到就覺得有些微妙起來。
“路上小心,大後天我回安城看你。”
慕輕眉笑得有些尷尬:“那,多謝了。”
封懷牧揹着手立在夜色裏,髮絲被風吹得凌亂,他輕瞥一旁戴着口罩的墨司皇一眼,雲淡風輕地扔下一句話道:“沒事,都是一家人。”
慕輕眉只覺得這話真是驚悚,一家人啊
封夫人果然私通她爸,給封家家主戴了綠帽,這事兒她還真不敢讓封懷瑾知道了。
慕輕眉有些尷尬地笑着,扯了扯墨司皇的袖子,示意他一起上飛機走人。
封懷牧站在那淒冷的秋風裏,看着飛機起飛,逐漸消失在那陰陰沉沉的夜幕之中。
他轉身邁着長腿朝外走去,與那黑夜融爲一體。
一個人在這夜色裏走得太久了,再過兩日或許就不會再是他一人孤獨前行了。
封懷牧開車從機場返回了別墅,擡腿朝書房走去。
這別墅只住他、管家和許好好兩個人,整個別墅三米一個監控,包括停車場。
二十四小時監控,誰跑得了
許好好聽說封懷牧回來了,從那牀上一躍而起,光腳就朝書房衝了出去。
封懷牧這狗男人,了不起有一堆產業,成天都在坐喫山空。今天又是這麼晚纔回家,誰知道又在外面搞了什麼鬼
一聽那骷髏管家說封懷牧回家後直接去了書房,許好好立刻就跟着追了過去。
許好好推門瞬間闖了進去,看着那男人坐在書桌前面,桌上還鋪着一幅美人圖,他的眼神很專注,聽到她闖入的聲音都沒有擡頭。
“封懷牧,你又在外面搞了什麼事”
封懷牧聞言,這才漸漸收斂了眼神,微微一笑的模樣像一隻蟄伏在夜色裏兇獸:“沒什麼,只是以好好的名義邀請了你的閨蜜後日在江上餐廳喫飯,後天爲帶你一起去。”
靠,這狗男人又在打什麼主意
後天後天
聽說封七爺去島國參加拍賣會了,後天應該不可能回國。
許好好瞬間反應過來,後天江上餐廳喫飯,這哪裏是喫飯,這他媽就是鴻門宴
還打着她的旗號,讓人沒防備。
這狗男人
許好好真恨不得操起一把小刀直接劃破他那張可恨的嘴臉。
她當初就是被這狗男人的嘴臉吸引了。
許好好眼睛睜大猶如銅鈴,死死地瞪着封懷牧。
如果瞪人能夠瞪死的話,封懷牧這傢伙早已經死了千百遍了。
誰知道這男人低眸輕輕一瞥她裸l露在外的白皙小腳丫,猛然伸手便把她拉到懷裏,讓她坐到他的腿上,嗓音溫柔:“爲什麼不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