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好好坐在他修長的大腿上冷笑連連。
封懷牧眉眼一轉,笑着說道:“好好不穿鞋,你這樣踹我都沒有那麼大的力道了。下次記得穿鞋,你踢我也好多泄泄憤。”
狗男人
他這話說出來,簡直能夠氣死她。
“你放開我。”許好好眼底全是嫌惡,鼻息間聞着他身上淡淡的龍涎香味都想嘔吐。
以前有多喜歡,現在就有多厭惡這男人。
她拿一顆真心給他,他卻無法回報一顆真心,這種狗男人要着有什麼用
封懷牧笑道:“那好好答應,後天傍晚隨我去江上餐廳陪你閨蜜喫飯”
許好好的脾氣一向很大,當場就在他懷裏火了:“我憑什麼陪你去你不就是打着我的旗號,想讓蘇梨沒防備心嗎老孃是三l陪嗎”
許好好唾沫橫飛,口水都噴到了封懷牧的臉上。
封懷牧倒是一點都不惱,還低頭十分貼心地把自己剛纔掛在椅子上的外套蓋在許好好裸l露在外的腳丫上,“好好當然不是三l陪,是小公主。”
那剛纔被瓷磚帶得冰涼的腳丫被他好幾萬的高定外套包裹着,腳心都溫暖了起來。
許好好一臉嫌惡:“公主封懷牧你這狗男人,真不要臉現在還跟我裝,裝你大爺呢”
許好好看着封懷牧,他一如平常紳士地微笑着,那雙深深的眼瞳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麼。
這個男人不像封懷瑾,高傲放蕩不羈。也不似封辭夜,清冷之下還有溫柔的一面,孤高之下還有內心的堅守存在。
就像是玩膩了的貴公子,突然想找些事情來戲弄人世。
“放我下來。”許好好放棄了,冷聲道。
封懷牧道:“好好還沒有答應我,後天陪我去呢。”
許好好又暗罵了一句,她看着封懷牧的臉,突然反應過來:“你爲什麼偏要我去封懷牧你是不是還打了一個主意你想拿我做威脅”
封懷牧輕輕挑眉,“怎麼會”
怎麼不會這男人心機深沉,誰知道他心理變態到想幹什麼
許好好早已經被他驚出了一層雞皮疙瘩,“你放開我,我要下去。”
男人放在她腰上的手一直不松,就那麼凝視着她,似乎在等她答應。
許好好徹底惱了,這死男人在掙扎之下,她猛然回過頭,發現那書桌上放着一幅美人圖,她猛地一個反手抓住那幅畫的邊緣,厲聲喝道:“封懷牧,你再不鬆開我,我立刻撕了這幅畫”
男人的身體瞬間僵硬住,那雙本就清冷的眼底充滿了寒氣,聲音的溫度都跌到了零下:“你想幹什麼”
“放我下去,否則我撕了這幅畫”
封懷牧眼神赫然變得狠厲起來,反手擒住她的脖頸,冷聲又絕情,他盯着她一字一句道:“許好好,你敢壞了我的畫,我就掐斷你的脖子。”
許好好看着那雙沒有任何溫度的眼睛,全身都宛若置身北極冰原之中。
原來她還比不上一幅畫兒。
自始至終都只是利用她,沒有付出任何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