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她肯定逃不了那幾人的凌辱。
加之,她用剪刀傷了其中一人的眼,要是對方兇性大發,直接要了她的小命,也說不定。
她掠了掠頗爲凌亂的秀髮,恨恨道:“沒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她揚着手中帶着鮮血的剪刀:“這上面,有他們的血跡。”
只要有這樣的血跡樣本,總歸是能找到這幾個作惡的歹徒。
就算現在的刑偵技術不發達,但保留着這些樣本,以後也可以用dna技術,檢驗出結果。
“硃砂姐,你沒事吧”李果還在擔憂的問。
硃砂搖搖頭:“我沒事。”
只不過,剛纔跟那幾個歹徒鬥智鬥勇,她身上的衣襟被扯開了一截,自己的手腕處,也是劃出了血痕,腳上的鞋也跑掉了一隻。
她這模樣,有些狼狽,漂亮的小臉上,也沾染得有些血跡。
她明明是很倔強的站在那兒,可藍燁卻是很想將她給緊緊的摟在懷中,給她強有力的懷抱,讓她知道,她還有他可以依靠。
要是沒有旁人在,藍燁也就大着膽子這麼做了。
可是,現在還有李果這個少年在旁邊。
藍燁終於是忍下了這一點衝動,問着硃砂:“需要報警嗎”
這種事,許多姑娘,都是選擇不要報警的。
畢竟,這事說出去,不好聽。
這種事,其實也就算是一個強姦未隧,可傳出去,傳來傳去,肯定就變了味。
沒看上次,替她收拾了小混混,要押着小混混去派出所,她就沒有去派出所報案嗎
“報。”硃砂很果斷的說。
此一時彼一時。
上次的那幾個混混,可以說是臨時碰上,見色起意。
可這一次的這幾個人,分明就象是有備而來。
硃砂纔不會爲了所謂的面子,再置自己於危險之中。
重活一世,她是什麼都看開了。
如果自己長得象包子,就不要怪狗惦記。
藍燁看着硃砂有些破損的衣服,本能的,就想脫了自己的衣服給硃砂穿上。
他不想任何褻瀆的眼光來打量硃砂。
可是,這是夏天,他也只穿着一件短袖襯衣。
這一解衣釦,那古銅色的肌膚,就呈現出來。
要不是李果在場,硃砂都要懷疑,這人是不是也要趁機耍流氓了。
“喂,你脫衣服幹什麼”硃砂急聲問他。
“你的衣服壞了”藍燁悶聲說了一句。
他感覺,自己光着身子不打緊,反正常年訓練,經常都是光着膀子的。
可是硃砂不一樣了,她一個姑娘,就這麼穿着被扯破的衣服去派出所報案,已經夠出格了。
李果也終於是反應過來了,直接脫了自己的衣服:“硃砂姐,穿我的吧。”
十幾歲的少年,雖然有些瘦小,但也有一米六幾,跟硃砂的個頭差不多,硃砂穿着他的衣服,倒也是剛好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