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上這個位置居高臨下,想要看到下面的人家,還是十分輕鬆的,想要看清楚一點,也就是帶着一個稍微高倍數的望遠鏡,下面的情況完全可以一目瞭然。
另外房間的朝向也是一個問題,鄧喜潮家裏的窗戶正好就這邊,從這個位置,甚至都不用從院子裏面出來,只要趴在牆上就能看的到下面的情況。
想來這一點,從一開始關衝就知道了這裏十分方便,特意選擇了這個地方。
在加上這段時間,他本身就經常在這邊出現,老闆對他也十分熟悉,只要稍微用上一點小手段,老闆就可以成爲他的最佳證人。
“走吧,我們到死者的家裏看看,我想到了現場,我們就知道他在這裏看什麼了。”
丁凡站在原地看了半天,突然嘴角出現了一點笑容,匆忙的坐在了車上。
於洋一看,雖然不知道丁凡究竟是看到了什麼,但還是緊跟着他坐在了車上。
兩人開車,飛快的趕到了鄧喜潮的家裏,下車的時候,丁凡還特意看了一下時間。
“從酒館到這裏,前後也就是十幾分鐘的時間,如果他從酒館直接趕到現場,其實時間十分富裕呀”
“會不會是關衝自己動手啊”
丁凡眼睛一翻,搖着頭根本就不想搭理他,直接往裏面走去。
留下於洋一個人,站在樓下一臉迷茫的看着他的背影。
最後伸手在頭上拍了一下,有點不好意思的跟了上去。
從酒館到這邊,時間確實不長,可是他就沒有想過,兩地的來回距離,可不只是十分鐘的事情,在加上在現場的佈置,以及殺人等等的一些行爲之後,他要是能在一個小時之內趕回酒桌上,都算是快的了。
等到於洋跟上丁凡來到現場的時候,發現丁凡已經站在了陽臺的位置,雙眼看着遠處,也不知道他在看些什麼。
“陽臺正對着臥室,如果從上面的角度看下來,他其實完全可以看到這裏發生的一切,而鄧喜潮的家裏,一共有三個房間,其中就只有客廳和臥室被人動過,另外兩個房間,一個是客房,這裏沒有被人動過的跡象,而另外一個,則是書房,也沒有被人翻動。八.八讀書,..o”
“這是不是說明,兇手的目標十分有針對性啊”
丁凡點點頭,伸手指了一下遠處的小酒館,大概的測算了一下距離,慢慢的移動腳步,直到最後他的視線完全被遮擋之後,才停了下來。
而他最後站立的位置,竟然是鄧喜潮死亡的位置。
“鄧喜潮之前應該是被人用氯仿放倒之後,帶出來的,就在這個位置,最後被人殺死的,全程都在關衝的眼前上演。”
看來,關衝找來的這個人,並不是叫他十分放心那
不然也沒有必要,每一步都跟着,甚至就連最後鄧喜潮被人殺死的時候,他都要親眼看到才放心。
丁凡漸漸的閉上了雙眼,緩緩往前走了兩步,然後伸手做了一個打電話的動作,隨後開始在房間裏面不斷的移動做着各種動作,似乎是在翻動周圍的東西。
當時丁凡也是用了這樣的方式,模擬了現場發生的一切。
看起來就好像當時丁凡就在現場一樣,每一個動作都在模仿兇手的動作,甚至就連臉上的神情以及心理都差不多。
丁凡在客廳裏面翻找了半天,最後身體突然停了下來,轉身看了一下臥室的位置,臉上帶起了淡淡的一絲冷笑,急匆匆的走了進去。
於洋一看丁凡似乎發現了什麼,急忙跟了過去。
可是一進門,卻發現丁凡站在原地沒有一點動作,不禁有點好奇。
“頭兒,發現什麼了”
丁凡沒有說話,閉上雙眼,伸出雙手之後,小心的在屋裏摸索了一下,直到他最後雙手觸摸到了牆壁之後才停下來。
“這個房間的面積有多大”
丁凡睜開雙眼,伸手在牆上敲了兩下。
“房間應該是有三十平方,這一點之前在設計圖上面都是標註出來的。”
於洋也不知道丁凡問這個是啥有意思,但是他都問了,也就沒有多想就回答了一聲。
丁凡點點頭,伸手用力的在牆面上錘了一下。
結果聽到的聲音,竟然好像木板撞擊一樣的聲音。
於洋一臉喫驚的指着qiang斃,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就說嘛,這個房間看起來明顯有點小,哪裏有三十平方啊”
一邊說着,丁凡還一邊伸手在牆壁上敲擊着,最後在櫃子邊緣的位置,還找到了一個細小的縫隙。
“有夾層,給我找把刀來,撬開看看就知道里面都裝着什麼了。”
於洋急忙跑去了廚房,將桌上的菜刀抓了過來,伸手就將牆壁上面的縫隙扣開一道很大的縫子。
“小心一點,這裏面可能都是鄧喜潮的寶貝,也不知道里面都是什麼東西。”
就在丁凡叮囑於洋小心一點的時候,對面的牆壁突然就倒了下來。
好在丁凡站的位置比較遠,牆壁倒下來的時候,並沒有傷到人。
可是這塊隔板後面擺放的東西,就有點叫人不敢恭維了。
“這都是爲什麼會有女人的衣服啊”
隔板的後面全都是女人穿的衣服,很多花花綠綠的裙子,甚至還有一些女人的用品。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於洋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反倒是丁凡十分冷靜,對這些衣服,並沒有很在意。
真正叫他感興趣的東西,其實還是角落中擺放的小皮包。
這衣服應該不是鄧喜潮的,從尺碼上面看,他根本就穿不上這些東西,應該是長時間有女人到他這邊來,只是這個女人也不住在這裏罷了,而鄧喜潮一般不喜歡有人知道他家裏有這個人。
所以這些東西,他不會放在衣櫃裏面,而是在個房間裏面裝了一個隔層,將這些東西,都保存在裏面。
“鄧喜潮的家裏,平常有女人來嗎”
丁凡有點好奇的問了一句,伸手就將地上的皮包拿了起來。
而於洋還在想着,丁凡提出的問題。
周圍的口供都是他在記錄的,要是有的話,他必然是最早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