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馬車成了板車,車伕戰戰兢兢的趕着馬兒,時不時撇頭看了眼身側的黑衣人。

    他心思一轉,回頭看了眼張靜姝,躊躇片刻這便道:“東家小姐,去北傾城可就偏離去京城的路,小姐去那想做什麼”

    聽着他這麼問,張靜姝當然要好好回答呀惑人的眼睛笑成月牙狀道:“我這趟回京,總要帶些好東西討好家裏人不是你有什麼好推薦的嗎”

    一聽這樣說,車伕當即自作聰明道:“呵呵東家小姐,自家人哪裏還有這麼多講究要我說,您直接回去,家裏人心疼還來不及呢”

    “哦看來,你離京這麼遠,倒是對京中之事很是瞭解”說着,水眸明明有着冷厲。

    繼續道:“這一路你百般探聽,究竟是何用意”張靜姝說的不鹹不淡,一副無意詢問的模樣。

    車伕莫名驚出一身冷汗,他怎麼也沒想到張靜姝這麼敏銳。他一摸衣袖,而就是這個動作,引得張靜姝的注意。

    “噗額”簪子刺穿喉頭的聲音,車伕連叫的聲音都沒有發出,僅僅一聲悶響便轟然墜下馬車。

    收回簪子,張靜姝將簪子遞給晚霜,並吩咐停車。

    來到車伕身前,直接用手撕爛車伕的衣袖。

    顯然這個地方便於藏匿東西,縫合的很是粗糙。而其中的書信自然掉落。

    撿起書信,張靜姝便直接回到板車之上,瞧着依舊一身黑衣的男子,冷聲道:“將他處理了,順便改道去陵水城”

    黑衣男子沒有想到,張靜姝竟然臨時更改目的地。怒然擰眉道:“剛剛的事,我可以裝作不知道”

    瞧見張靜姝明顯不予理會,他眸中盡顯殺意。

    咬牙質問道:“爲什麼忽然改道陵水離這兒最少兩天的路程,這僅有半天便到北傾城。”

    “不出意外,北傾城你已埋伏好了人手”張靜姝一邊打開書信,一邊挑眉看了一眼黑衣人。

    黑衣人嚇的一滯,當即乖乖的下車去處理那車伕。

    晚霜多少也識些字,瞧着自家小姐手裏的書信,僅僅看了兩行。當即忍不住驚呼道:“怎麼會”

    這話還沒說完。張靜姝趕忙捂住她的嘴巴,眸中冷厲的看着她,並微微搖頭。

    收好書信,張靜姝冷聲道:“柏氏手真長”

    瞧着黑衣人在處理屍首,晚霜心下有些心虛,從自己裏衣拿出一封書信。

    怯懦道:“小姐,這封信,年前便從京城傳來,當時奴婢便給你來着,可是你當時眼裏只有那徐小人,現如今,小姐可要看看”

    張靜姝不禁有些疑惑,微微道:“你可是偷偷看了”

    “沒有奴婢怎麼敢只是從府裏出來的時候,夫人吩咐了,要是發信給小姐,必須要小姐趕緊回去”說着,聲音越說越小。

    當即竟成蚊嚀道:“夫人說了,府裏事情複雜,張家的家業咱們怕是碰不得。就是吳家的東西,可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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