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就算我喝不完,這牀單還是要照樣滾。”葉子英朝她走了過去,先行拿過她手中的紅酒,“咕嚕咕嚕”一鼓作氣地全部喝下,將酒瓶往身後一扔,“哐”地一聲落地,醉成渣渣。
眼尖地瞧見她正欲轉身逃跑,長臂一伸將她抓住,禁錮在懷裏,雙眸滿是戲謔,簿脣勾起一記性感,卻不出言。
再拿走她來不及丟下的那瓶啤酒,再次一鼓作氣地喝完,一丟。
當即,長臂一彎,將她打橫抱起,走到大牀邊,再將她整個小身板往牀上一丟,隨後自己也壓了上去。
就兩瓶酒,奈何得了他嗎
笑話
.....
py888號房,慕戰東一個狠狠地挺力趨前,抽搐了幾下後,才結束了今晚上,對於他來說是無情施捨,對劉雯靜來說卻是瘋狂,甜蜜和疼愛的第一次。
抽出,慕戰東卸下那上面重重保航的東西,直接丟到地上,長腿一跨便下了牀,丟下一句話後,徑直進入浴室。
“處理掉”
噁心既然她想要,那他就成全她,滿足了她的也結束了他給予她的豐厚。
雖然兩人間是隔着一層又一層,沒有直接的接觸,他的第一次,也算是半全保住,卻令他感到萬分地噁心。
因爲,沒有感情的身體,體內都是骯髒,污穢,噁心。
劉雯靜躺倒在牀上,伸出癱軟無力的手將牀頭的枕頭扯到自己的身上,緊緊地抱住,將它當做是他,緊緊地擁入自己的懷裏。
她擁有了他,而他同樣也擁有了她,他給予了她的全部,眼下更是賞賜給了她的甜蜜和知足。
可是,她還想要,還想要繼續擁有他,給予給她的愛,甚至是他的全部。
“戰東,我愛你,這一輩子,下輩子,生生世世都愛你”
他,慕戰東,只能是她劉雯靜一個人的。
而她劉雯靜,同樣也是,屬於他慕戰東一人僅有。
癡心和妄想的漫上她的心頭和靈魂,甚至是滲入骨髓深處紮根扎底。卻沒曾想,離開了慕戰東以後,突然在某一天的偶遇,在那一幕那一場的見證下,以至於將它原本深存於靈魂中,那單純良好的質地給污染得透徹,簡直就是化身成爲因愛生恨到變態的惡魔。
......
深夜十二點的鐘聲敲響,輕聲微弱,是通過特別調製的那種聲音,是醫院裏的住院樓,特別設計的一種提示音。
躺在病牀上的劉勝言突然被身上的疼痛給喚醒,雖然他這兩天都在打着消炎點滴,喫着消炎藥片,清除體內的炎症和恢復,但是腦袋上的破洞和身上的暴打,留下的後遺症狀,還是沒有完全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