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最重要的是,與他那沒有血緣關係的女兒林夜柔,必須與她處好父女關係,進入她關閉上父親的這一心房,呵護疼愛她,補嘗她22年來所缺少的父愛。
小心地轉動着腦袋,看向兩邊的看護病牀上,各自躺着卻都是他心愛的女人,一個是他的妻子,一個卻是他的親生女兒。
他口渴了,自己卻動彈不了,想要喊醒她們兩人的任何一個,卻看着那疲乏到熟睡中的睡顏。
特別是李雪豔,在劉優寒被他趕去公司上班後,全天傾力傾爲地照顧他。不管是一日三餐,還是生活中的生理需求,都是她在着手,就連王姨想要插手幫忙一把,都被她給喊住。
說她年紀大了,又要顧及自己的家庭,還要給他們三口人做飯,不能再多加操勞,會傷到身體。呵,真是體貼入微的女人
可是,他真的好口渴,實在沒辦法堅持到天亮,只能叫醒她們了。
“優寒優寒優寒,你醒醒。”
幹粘的喉嚨嗓音有些破不開,所以十分地低沉和輕微,還有一絲絲的沙啞,但他卻得極力,多喊上他女兒幾聲。
今晚,就只能勞累她一下,趕夜起來幫他準備溫熱水,供給他的飲用。
“優寒,優寒,你醒醒”
興許是劉優寒白天工作太累,晚上再稍加幫李雪顧她,而以致於入睡太深,導致劉勝言沉着嗓子一連喊了快兩分鐘,她都沒有醒來的趨勢。
“勝言,你怎麼醒了,是哪裏又不舒服了嗎”李雪豔立即掀被下牀,穿着拖鞋走到他身邊,牽過他的大掌輕聲問道,卻擔憂關心不已。
“沒有不舒服,就是口渴。”劉勝言那深愛又憂傷的眸子,通過幽幽光芒瞅着她,緊了緊手掌的力度回握上她的,低沉而柔地說道。
“你等等,我去給你倒開水去。”說罷,李雪豔便小心地撫下他回握的大手,轉手到條櫃上去倒了杯開水,再兌上一些冷開水進去,拿過一條幹淨的吸管,便往回走到他的身邊。
“來,溫的,可以直接吸着,小心點。”手拖着杯子,將吸管湊到他有些乾透的嘴脣,柔聲道。
那般的溫柔和細心,看來這兩天的相處,許是更加增進了他們兩人間的感情。
待劉勝言將那一杯溫開水吸得見底,李雪豔才收回了吸管,將杯子放到牀頭的櫃子上,往回他。
“雪豔,真是對不起。本來我是要喊優寒起來的,可是她沒有聽到,喊着喊着,倒是把你給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