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那笑不達眼底,更是透着一種距離感,但是那笑容放在他那一張妖嬈的臉上時,竟然美的過分
“不不不不魂主還是請回吧”白衣男子原本還囂張的很,在與魂主帶來的人,進行了一番纏鬥之後,哪裏還囂張的起來。
魂主還沒動手呢,他們便已經敗下北來了
“魂主,您不去追那女人麼”魂主身後的一羣弟子,瞧着已經閉合的裂縫,一個個都有些懵,一時間弄不清楚,魂主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他們來的時候,可是清楚地知道,魂主是從自己的房間裏撕裂的空間啊
難道魂主是想要讓那女人去他的房間麼
魂主的地盤,不是不允許任何人踏入的麼
“本魂主的事情,何時輪到你們指指點點了”禾詡略帶慍怒,今日的他太好說話了,纔給了他們這樣的錯覺麼
“弟子不敢”一羣人當即跪了下來,臉上神色戰戰兢兢的,他們剛纔也不清楚,爲何會說那樣的話。
更是不清楚,爲何會有那種想法。
魂主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他們操心了
“都散了吧,若是遇到後面來的人,直接讓他們回去吧,想要搶人的話,讓他們去香魂島”禾詡瞧了一眼裂縫的位置,脣角微微上揚,也沒真的將那些人怎樣,只是淡淡的說了幾句,轉身踏入虛空,便朝着宮初月追去。
他的房間,自然是不容許任何外人踏入的,而他也算準了,那個女人沒有那個膽量,在裂縫中行走
所以,此刻的她,勢必還待在裂縫之中
然而,再度撕裂開的空間內,卻是沒有任何一個人影
“該死的”禾詡臉色鐵青,他真的是低估了那個女人
原本以爲,她會困在這裂縫之內動彈不得
卻是沒有想到,她竟然能夠安然無恙的離開
這樣路,禾詡不斷的低咒,待他一腳踏入自己房間的時候,一眼便瞧見了暈倒在地上的宮初月
此刻的她,渾身上下佈滿細碎的傷痕,唯獨那光潔的臉頰,仍舊白皙
禾詡低頭盯着安靜躺着的宮初月,眉心微微蹙起。
心底那種壓抑的厭惡,似乎並沒有那麼的強烈。
“餵你醒醒”禾詡有些嫌棄的踢了踢宮初月。
然而,她的雙眼仍舊緊閉,沒有任何的動靜。
禾詡看了看外面,一臉糾結的神色。
要將這女人弄出去,勢必要讓外面的弟子進來,然而他這房間不允許任何人進出
“你若是再裝的話,我可要將你丟到後山喂狼去了”禾詡起身,站在一邊,又靜靜的看了宮初月許久,這才忍不住又衝了過來,一腳踩在了宮初月的手上,甚至還狠狠的輾軋了幾下。
想要藉此逼着宮初月醒來。
然而
他還是失算了
他從未曾考慮過,竟然還有這樣的情況發生
這女人到底是怎麼扛過裂縫中的那種壓力出來的
眼下,竟然還躺在他房間的地毯上暈了過去
“該死的真該弄死你”禾詡重重的踹了宮初月一腳,隨後便朝着自己經常打坐的地臺走了過去。
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着抵抗着。
而他卻又無可奈何。
他不可能觸碰宮初月,不可能將她給送出去。
更不可能再讓另外一個人進他的房間
如此,只能將宮初月遺留在原地,讓她繼續安安靜靜的躺着了
這一趟,便是過了三天
在這三天內,血石內的每一個人,都萬分的無奈,他們能夠感受到宮初月的生命力,畢竟這血石內可是生機勃勃的。
“就這麼在地毯上躺三天啊,雖然不見得會冷,但是這動都不動的,醒來之後,身體不得僵了啊”宮老爺子到底還是疼他這個閨女的,雖然他這個閨女的身份弄得他是暈了又暈,但是說到底還是他的孫女不是麼
“我覺得大嫂現在的身子應該已經僵硬了這要是大師兄看到的話,不知道得多傷心了”花紅纓看着虛空,臉上帶着心疼的神色,有大師兄在身邊的時候,大嫂哪有這麼落魄過啊
“哎動了動了”吳叔正在研究着試管裏的藥劑,忙裏偷閒的擡頭看了看,卻不曾想竟然看到虛空中的畫面動了,那就是說明宮初月動了呀
一時間太過激動,竟然將藥劑給灑了,吳叔原本還高亢的情緒,瞬間頹喪了起來
“我的天吶我的藥劑”吳叔此刻也顧不上宮初月了,幸好藥劑沒有灑進那河裏,要不然誰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呢
血石外,宮初月動了動僵硬的胳膊,坐了起來,全身痠痛的厲害。
特別是這脖子,壓根不能動彈了。
宮初月四處打量了一番,依照身體的情況猜測,她應該昏迷很久了,但是具體的時間,卻又無法確定。
想要瞅一眼血石內的時間,卻是驚恐的發現,她竟然連不上血石了
“這是怎麼回事”宮初月聲音暗啞,嘴脣已經乾裂,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她哪裏還有心思去管自己的身體狀況一門心思全部都撲在了血石上面。
可還不等她整理清楚原因,房間的門便被推開了。
禾詡出現在了房門口。
“我還以爲你死了。”禾詡瞧見了宮初月之後,便冷冷的哼了一聲,這女人竟然還活着,倒是出乎了他的預料。
這三天她滴水未進,竟然還能保持這樣的狀態,還真是奇蹟。
“你這裏這麼豪華,能夠死在你這裏也挺不錯,只是我沒想到,你還有對着一具屍體入睡的習慣”宮初月冷哼,三言兩語的懟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