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就把她的身體板正,一副整裝待發的模樣。
“啊不要,我我滿足了真的”
嗚嗚地幹吼了兩聲,夏言苦苦求饒。
易北寒終於善心大發,鉤住她的細腰攬入懷中,把下巴擱在她馨香的頸窩,低低呢喃。
“那你以後就學聰明點,別每次都給我玩這種欲擒故縱,又讓我收拾的服服帖帖,如果你早點乖乖承認想要,我不會這樣折磨你的。”
“嗯嗯。”
夏言一副苦瓜臉連忙點頭。
唯恐自己稍有不甚惹到他。
“李老.師最快什麼時候能動手術”
夏言擡眼望着他,問出心底最關心的問題。
“那就要看你今晚的表現了”
易北寒挑挑眉。
“額不要。”
“不是不是易北寒我真的不行了啊我以後都聽你的好不好你放我一次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
“以後還敢不敢鼎嘴”
“不敢了再也不跟你鼎嘴了不敢了”
“以後還敢不敢跟我玩消失”
“不敢了易北寒求你我真的要死了要死了我再也不敢離開你了全聽你的好不好求你易北寒”
“說的比唱的好聽”
每次都這麼說,每次都倔強地跑掉,根本不知道說句軟話求饒。
“易北寒,真的,我全聽你的全聽你的”
夏言把身體緊緊縮成一團,用雙臂環住身體,只有這樣,才知道自己還活着。
“睡一會吧,一會兒還有你受的”
“啊你是一臺機器嗎”
你不如一刀殺死我吧
“誰你消失三個月不見這可是攢了三個月的精”
易北寒吻了吻她光滑的背脊,低低一笑。
“你身邊整天圍繞着那麼多女人,我纔不信你三個月沒有”
開葷呢
“我怎麼聞見醋味了”
瞧她那副嘟嘴撒嬌的模樣,讓他好想再折磨一次。
“你鼻子失靈了嗎哪有”
夏言撇撇嘴角,疲倦的眼皮再也擡不開
“易北寒,易北寒易北寒”
夏言一遍遍地喃喃着他的名字,雙臂緊緊環住他的脖頸,眼角悄悄流下透明的液體這個男人的溫柔再次讓她千瘡百孔的心一陣悸動
可是他的溫柔能持續多久
一天,兩天或許這種溫柔僅限船上
夏言再次醒來時
打住
這次不是被某男騷擾醒,而是自然睡醒。
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身,四下看了看,船上已經沒有易北寒的影子。
心尖突然一抖,喫抹乾淨走人了
迅疾跳下船,怎知一陣腿軟,癱瘓在了地板上,這時才發覺自己光裸的身體不着衣物,屋裏雖然沒有第二個人,但還是讓夏言的臉頰漲的通紅,回頭,抓過船上的船單裹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