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儘管夏言一再隱忍自己舒服的輕哼,但是她下面不斷淌流出的液體已經告訴了易北寒答案,她就要不行了
“是不是快到了”
易北寒再次板正她的身體,故意放慢速度,折磨她,盯着她一臉潮紅,逼問她。
“額額”
這種飛到半空,卻突然不動的感覺把她折磨的難受了到了極點。她攀着他的肩頭,甚至自己上下律動起身體,想讓自己快點飛入雲端。
可易北寒卻偏偏跟她槓上了,下一秒,竟然抽出了自己的巨熱,就是不給她,眯起眼看着她。
“想要嗎”
“想”這種時候任誰都會如此回答吧。
“說實話,三個月裏想我了沒有”
他就是想知道這個可惡的女人到底有沒有想他,那怕是一句敷衍,否則他覺着很難平衡,因爲他想她想的發瘋,尤其是晚上。
“有想過”
易北寒這才終於對她的折磨,快速擠入,一陣賣力揮動
“啊”
“唔”
兩人雙雙步入高峯,滾燙氾濫的粘稠液體污染了大片牀單
“你那裏還是那麼緊緻,把我咬的發狂。”
麥色結實的脊背上佈滿汗珠,易北寒趴在夏言身上,用手指掃着她汗津津的眉毛,曖昧地呢喃。
夏言握着拳頭放在嘴角,臉頰通紅的不像話,緊緊閉着眼睛,拒絕和他說話。
垂眼看着她羞赧至極的神色,易北寒微微挑脣,低低笑出了聲。
“我想我知道自己爲什麼如此迷戀你的身體了因爲你總是擺出一副欲迎還拒的嬌羞模樣”
每次跟他都玩欲擒故縱
他竟然也喫這一套
“胡說”
他玩味的口氣,羞的她想護他一巴掌。
“那剛纔是誰嚷嚷着給我給我”
易北寒說話的同時,猛然挺了一下腰桿。
夏言被他停滯在身體的巨熱頂的身體一顫,一不小心從嘴角溢流出一聲極輕的聲音。
“の”
“告訴我,這是誰在舒服地叫”
易北寒再次揮動了一下腰桿,滿眼戲謔地睨着她。
“不是我”
夏言趕緊用手捂住嘴巴。
這個男人得了便宜,難道就不能嘴下留情點嗎
“那我今晚就要好好懲治一下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壞習慣”
言畢,架起她的,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攻擊
還是那樣的緊緻,那樣的曼妙,像是有無數張小嘴在咬他,讓他完全失去自我,在她身體裏馳騁縱橫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如此着迷,讓他如此瘋狂,讓他在見不到她的日子裏茶飯不思
他想要她,霸佔她,不僅是這副身體,還有那顆心,所以,即使是這樣出沒她的身體,還是無法滿足他的佔有慾,不夠,他想要的更多一些,讓她完完全全,徹徹底底,裏裏外外都屬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