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皆鴉雀無聲,在揭開瓷蓋的那一秒屏住呼吸,目不轉睛緊緊盯着瓷蓋下的骰數,生怕錯過了最精彩的一幕。
這般緊張窒息的氣氛,居然還能一臉雲淡風輕漫不經心的模樣,不知心底多有把握底氣才能做到,不禁衆人好奇心愈發強烈。
上官嬌嬌雙眼同樣泛着微紅,雙拳緊握懸着心臟,緊緊盯着桌上的瓷蠱。
玉手緩緩揭開。
上官嬌嬌心頓時一鬆,還好還好不是一柱擎天,冷嘲一聲,她就說這個廢物怎麼可能
“我的天啊”
“怎麼可能”
“啊”
伴隨着衆人的尖叫聲,上官嬌嬌心口一窒。
眸中鄙夷嘲弄瞬間凝滯。
待到完全看清瓷蠱揭開後的點數,雙眸閃過震驚、錯愕、憤怒、難以置信到最後滿臉面如死灰頹廢喪氣癱坐在木椅上。
不怎麼可能
三個骰子勾線,構成三角形狀,俗稱金字塔。
這可是衆人只聽聞但從未真正親眼見過的奇蹟,金字塔啊
並且骰子並非正立而擱,而是兩個半斜支撐上方一個,並且點數都乃最大,或五或六,這必須是力度、弧度、時機都掌握到完美才能練就而成的。
怎麼能不激動不興奮
在場頓時叫好喝彩鼓掌聲連成一片。
而這些聲響,聽在上官嬌嬌耳裏卻是那般刺耳恐懼,瞪大不甘心的眸子,無疑是象徵着噩耗來襲,她非但沒有揭穿這個賤人的真面目,反而淪落狼狽地步,顏面盡失名聲敗壞,並且馬上就會清白不保,她還有何顏面。
她恨
她好恨
顧盼希見她這幅五官扭曲的醜陋模樣,閃過一絲冷意。
流深見此脣角弧度愈發上揚,略帶嘲諷意味,“姑娘,願賭服輸,現在該履行諾言了吧。”
此話一出,衆人皆是一片鬨鬧附和。
上官嬌嬌臉色愈發鐵青,卻困於一隅無路可退。
顧盼希冷眉一挑。
對於三番兩次觸犯她禁忌不知死活的蠢驢,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顧盼希可是錙銖必報的人,又不是聖母,寬恕別人憋死自己。
甩了甩手中白玉扇。
一臉無奈低啞出聲,“姑娘今日若是推脫,我們一介布衣無權無勢也無可奈何,罷了罷了,只怨這天理不公人心不古啊”
看似溫潤話語可桃花鳳眸中暗藏着的,是無盡冷意與果斷剛硬,絕不容半分置疑。
一席話無疑牽動着衆人心情,同爲平民布衣,一聽便紛紛不滿,畢竟同病相憐。
接二連三怒斥上官嬌嬌不堪入耳的話語響起,不絕於耳。
“上官家果然都是一路貨色”
“一家人通敵叛國”
“賤人就是矯情”
此時的上官嬌嬌哪還有之前的刁蠻無禮,囂張得意,一身氣勢全無,瞳孔止不住的顫抖,面色慘白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眸中閃過一陣歇斯底里。
她今日無路可退,可她受過的所有欺辱糟蹋,總有一天必定要這個賤人全數奉還。
雙目血紅充斥怨恨怒氣,似魑魅魍魎惡狠狠瞪着顧盼希,指尖卻顫抖不停,緩緩解開了褻衣掉落在地,頓時少女衣不蔽體的粉紅肚兜暴露無遺。
自小養尊處優的上官嬌嬌皮膚身材姣好,膚如凝脂,勾勒出少女婀娜多姿的曲線。在場瞬間響起了登徒浪子的口哨聲,一道道心懷不軌的目光上下打量聚集。
此時受了這般羞辱的上官嬌嬌,正臉色慘白毫無血色,狠狠咬破了嘴脣,指甲早已掐進手心肉了,身軀顫抖不停。
靜水流深見此眸中才閃過一絲解氣,心情頓時舒暢了不少。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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