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他朝她招手。

    感到他沒有想象中的不願意,木清竹心中高興,走近了幾步。

    他的長臂很快朝她匝來,木清竹的腰被他的手臂圈住,他稍用力一帶,木清竹輕盈的身子就坐在了他的腿上,他的力道很柔,木清竹竟然沒有反抗,乖巧地坐在了他的雙腿上。

    如果她的順從能夠讓他戒菸,她願意

    “爲什麼要我戒菸”他的大掌撫過她的秀髮迫使她的臉與他相面對,帶着磁性的聲音溫宛動人。

    “沒什麼,抽菸對身體不好。”木清竹心跳加劇,不想心思被他看得太深,只是隨意答道,迎着他的眼睛非常大方自如。

    “你會關心我”他輕笑出聲來,頗有深意地看着她,審視着她。

    “是的。”木清竹很爽快,大方承認,他們之間早已超出了一般的男女關係,既有肌膚之親,關心下他的身體這又有何不可,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況且她的人生裏也就只有這麼一個男人闖進了她的生命裏,關心他也是正常心理。

    “如果你願意幫我,我會考慮下的。”想了想後,他的那個事真的與我無關,我醒來時就已經是那樣了,我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你能相信我嗎”

    她一字一句地說着,眼裏都是渴望被他承認的帶着期望的光。

    阮瀚宇目光深沉如水,心裏像被東西扯了下般生痛,摟緊了她的頭,讓她的耳朵貼在他的左心膛上,傾聽着他的心跳,爾後,俯首湊在她的頭上,摸着她柔軟的秀髮,認真地說道:“清竹,我早就相信你了。”

    早就相信她了木清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竟然相信她了,而且是早就相信她了。

    這是真的嗎

    他的語氣可不像是說着玩的,他明眸裏的光坦蕩明亮,像黑夜中的星光一下就照亮了她的心,沉沉的呼出一口氣,恍若把身上沉重的枷鎖卸掉了般,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任何人可以誤解她,但阮瀚宇不能,這是她的最低要求。

    其實,不知是從什麼時候起阮瀚宇就開始相信她了,在不知不覺中就相信她了,那是一種直覺,沒有任何理由,也許那天在爸爸病房裏時,他就開始相信她了,尤其看到那初夜的牀單時,更是深信不疑了,只是一直沒有告訴她而已。

    蠢女人,難道你就感覺不出來嗎,我早就相信了你,否則怎麼會把公司如此重要的工作都交給你呢,想到這兒嘆了口氣,心裏微微一動。

    “清竹,你有話要對我說嗎”他的臉色斂沉下來,緩緩問道,眼光有些散漫,可淡射出來的光卻是銳利的。

    他很想知道,她什麼時候能對他說實話。

    他希望她能主動告訴他一切,包括她進阮氏集團的目的,不喜歡一個女人把心事都藏在心裏,對他三鹼其口,甚至當他是透明的,這種感覺非常不好。

    他也需要被信任。

    阮瀚宇的問話看似漫不經心,甚至是隨意的,可木清竹卻感到很沉重,她不傻,相處這麼久,她的表現,恐怕來公司的目的,他已經瞭如指掌了,但這麼久,他不動聲色,不聞不問,甚至還對她委以重任,如果拋開對她的懷疑不說,那就是在等她主動向他說明一切。

    他是個精明的男人,又是個很要面子,自尊的男人。

    而她也沒打算再瞞着他。

    既然他能如此對自己信任,她也覺得應該告訴他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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