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阮瀚宇的身子抖了下,一陣透心涼從腳底直竄到了頭頂,纏繞在頭頂上,使得他的眼裏的光陰冷得可怕,可他卻不相信,停了會兒,他再度探究着問道:“那,你爲什麼要坐在這裏哭爲什麼會要我戒菸”

    對於他們之間純是肉體的關係,他已經不能再維持下去了,每一次肉體的嵌合,他就會沉淪一次,會讓自己的心沉陷得更深,擔心自己越來越走不出來了,像是被一圈圈藤蔓緊緊纏繞着,越來越緊,勒得他喘不過氣來。

    如果肉體越來越離不開她,而身心還要這樣被羈拌,他將怎樣生活下去

    現在他的生活已經因爲她方寸大亂了,他是堂堂的阮氏集團的撐舵人,他的生活需要冷靜,不是這樣的身心渙亂,還有許多大事需要他殺伐果斷,決策英明,如果再這樣下去,不知道會變成怎樣,更何況他是男人,怎麼能被女人絆住腳步呢

    他想,如果她現在能給他一個明確的答覆,他一定能寵她一輩子的,以前的他確是沒有把她放在眼裏,忽略了她。

    但現在一切都來得及。

    可是他聽到的卻是她冷冷的回答,看來張芷晴的話還是不對的,他太高估了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我喜歡哭,不關你的事,我想爸爸。”她有點泄氣,低下頭心虛地說着,心裏是莫名的煩亂,明明她是愛他的,一直以來都是深愛着他,她的生命裏從來都只有這麼一個男人,如果不愛他,會把自己的一切都甘心給他嗎,可他不懂,卻還來這樣問她,更可笑的是,這二天明明還有一個張芷晴橫在他們之間,竟然還要跑來問她,難道她說是,然後看着他們在自己面前秀恩愛,被他們嘲笑嗎

    只是在想她的爸爸阮瀚宇差點要笑出聲來了,眼裏的光很冷很冷。

    “原來,你不過就是一個冷血的女人,是一個沒有半點心,無情無義的女人。”一會兒後,他最終冷笑出聲,“你放心,我承認以前對你不好,我在想辦法彌補,你媽媽的病我會替她治好的,還有你爸爸的死即然與我公司的車有關係,我也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待的,不管是誰,膽敢在我堂堂阮大少的眼皮底下玩花招,害死了你爸爸,不管他是何人,只要被我查到了,我決不會包庇,一定會把他送交檢查機關,讓他得到法律的嚴懲,請相信我。”

    說完這句話後,伸手拿過她手裏的康復機,冷聲說道:“走吧,出來很久了,先回家去吧。”

    說完,率先朝前面走去。

    木清竹呆愣了,他的手從她手裏接過康復機時,觸到他的手沒有一絲溫度,甚至有些冰涼,從前那個溫熱的手掌不見了。

    他高大偉岸的背影怎麼看都顯得落寞,一時間有種惶恐,她似乎誤會了他什麼。

    心裏空空蕩蕩的,比起之前還要難過。

    什麼叫做冷血,無情無義的女人什麼意思

    她實在想不通,也不容許他這樣說她

    “阮瀚宇,你給我站住。”這種類似於羞辱的誤解,還有滿心裏的難受,使得她禁不住大叫出聲來。

    阮瀚宇的背影僵住了。

    “阮瀚宇,憑什麼要說我是無情無義,冷血的女人。”她憤怒,大聲質問,“難道就只有你的喬安柔,張芷晴,她們纔是有情有義,有心的好女人嗎”

    她怒目瞪着他,滿臉委屈與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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