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強行復婚:冷心前夫惹不起 >第394章爲什麼會這麼狠心?…
    她這樣的抗拒他,讓阮瀚宇的心開始抽痛,手更加纏緊了她的腰,輕輕把她扳過來,強迫着她面對着他,白哲的五指輕握着她的下巴,擡起了,俯身下來,逼近了她的臉,嘴裏的熱氣噴灑在了她的臉上。

    木清竹驚怕失措地望着他,張着嘴不知要說些什麼。

    他們的臉捱得很近,鼻子尖快要對着鼻子尖了,他的呼吸是炙熱的,炙烤得木清竹的臉漸漸都發紅了。

    “你怎麼會這麼狠的心”阮瀚宇咬着牙,紅着眼圈問道。

    木清竹的臉白了,阮瀚宇紅着的眼圈,還有臉上的憔悴讓她想起了那年在人民醫院裏,他幹冽的脣,發青的臉,心裏有絲軟軟的痛,她不能自已,喃喃地念道:“瀚宇,瀚宇。”

    阮瀚宇逼視着她的眼睛,一直望到了她的心底,看着她茫然無助的模樣,心底深處的那抹痛被扯了出來,伸出了手來撫着她的臉,輕輕摩挲着,手上的力道很輕,帶着愛憐的憐惜,如春風般拂過她的臉。

    木清竹的眼裏漸漸盈滿了一層霧氣,亮晶晶的,在吊燈的照耀下閃着瑩光。

    阮瀚宇望着她。

    二人四目相對,彷彿時空靜止了,一切都不存在了

    這個時刻宇宙只剩下了他們二個。

    如果真是這樣,木清竹寧願就是這樣,她願伸出雙臂柔柔地攀着他的脖子,然後把臉埋進他的懷裏,再把自已的身子揉進他的身體裏今生今世永不分離。

    可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如果能這樣做,當年她就不會大着肚子逃離他了。

    腦袋很快清醒過來,一把推開了同樣癡呆的阮瀚宇,退後幾步,穩住了神,強迫着自已鎮定下來,淡淡開口:“您找我有事嗎”

    阮瀚宇手中一空,手上觸感柔軟的腰肢不見了,心中頓時空落得難受,更被她疏遠的淡漠刺激得心裏發脹,剛剛接近她的瞬間,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夾雜着奶香的味道,瞬間就把他這一年多深埋的慾望與渴望全部勾了起來,絲絲躁熱讓他情難自已。

    “我找你還需要理由嗎還需要非得有事嗎你欠我的東西,不該要給我個說法嗎”他深吸口氣,在不遠處站穩了,帶着與生俱來的王者霸氣咄咄逼問着。

    木清竹的心一下就沉了下去。

    他這麼趕過來,怕是費盡了周折要找到她,目的肯定是爲了小寶來的。

    小寶是她唯一骨血,也是她的一切,她的命,密不可分的,如果失去了他,她的後半輩子該要怎麼活下去。

    不能,不能讓他知道。

    “阮大少,不知道您要說什麼,貌似我們之間早已沒有任何關葛了,不存在誰欠誰的。”她冷着臉,眼裏的光孤絕與漠然。

    拼死也要保住小寶,決不能讓他帶走,如果讓他把小寶交給喬安柔那樣的後母,她寧願死去,這是她此刻的想法。

    這樣想着,她淡漠疏離地說道:“阮大少,如果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先走了。”

    話音剛落,扭身就要離去。

    “女人,你要再敢離開,再敢逃走,那就試試看,想必有些話高廠長已經跟你說過了吧。”阮瀚宇早就料到她會這樣了,這些天之所以遲遲沒有出現在她的面前就是考慮到了這一層,若不能握住她的軟脅,他敢保證,只要今天放她走了,明天再去找她時,她一準就會消失得不見了,只怕從此後再也會找不到她。

    這個女人就有這樣的本事讓他恨得抓狂

    因此他纔想到了這個方法,趁此讓她心甘情願地跟他回家。

    果不其然,木清竹站穩了

    她扭過臉來,臉上有了絲因憤怒而暈染的紅暈,嬌美的臉上綻放出異樣的光來,看得阮瀚宇有點心驚。

    “阮大少,這裏是烏鎮,不是a城,你權勢再大也不能隻手遮天,爲所欲爲吧,請你放過我,我們早已井水不犯河水了,各走各的路,互不侵犯。”

    好個井水不犯河水好個各走各的路,互不侵犯。

    懷着他的孩子偷偷跑了,現在竟說他們之間形如路人,什麼都不是,這說的是什麼鬼話

    想糊弄他,沒門

    今天就是要侵犯她向來他就是這麼強勢的

    不信會征服不了這個女人,她命中註定就是屬於他的誰也無法改變

    這些年,他的滿腹相思與柔情全都是空白付了,瞧她目前的神態,除了剛開始看到他時的震驚與迷茫外,再無其它,此刻她眼裏疏離的光讓他的那股征服欲高漲起來。

    “女人,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怎麼會這麼的狠心。”他欺步上前,手臂朝她捲來,稍微用力,她就輕飄飄地落入了他的懷裏,那軟乎乎的身子綿軟得沒有一絲力氣,落在他剛鐵般的胸膛上,阮瀚宇剛剛上漲的憤怒就被她的綿軟觸感弄得熄滅了下去。

    指尖拂上她的臉,帶着炙熱的火劃過了她的臉頰,然後再度落在她的腰間。

    掩埋在心底千迴百轉的柔情,帶着徹骨的痛通通涌了出來。

    這一年多,他守身如玉,四處尋找她的影子,甚至對女人都失去了興趣,可就在這麼一瞬間,那股被掩埋的渴望像星火般很快就撩原了。

    渾身的體溫快速升高了

    “你想幹什麼”木清竹被他捲入懷中,熱胸膛裏的火炙烤着她,感覺被架在盆炭火上烘烤,他的指尖更是帶着火熱再度拂過她的臉,然後又拂過了脖頸,讓她渾身都顫粟了起來。

    腦袋開始犯迷糊了,暈暈沉沉的,她知道在這個時候不能沉淪,可還是沒法控制自已,對於他的強勢向來都是沒法拒絕的。

    想要推開他,告訴他,她只是想要安靜地生活,只求一份從容穩定的日子,請他不要再來打擾她,她真的沒有什麼惡意。

    可最害怕的事情還是來了。

    這個霸道的傢伙,又如從前那樣強勢,不講任何道理,根本不會讓她分辯,他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般,帶着不滿,玫瑰色的脣辯貼近了她的脣。

    輕柔的脣瓣相接,帶起了一股電流,迅速流向了二個人的身軀,被壓抑的渴望在這一刻全部釋放了出來,阮瀚宇觸到她柔軟香甜的脣,心底一蕩,激動得再難把持,更不願意放開她了。

    什麼語言都是蒼白的,這種事情不是語言所能溝通的,他很確信

    輕柔的啃着那香甜濡溼的脣,印入他眼簾的是木清竹蒼白的小臉與那無助的眼神,還有她眼底深處的那抹傷痛。

    心底是軟軟的痛,內疚與憐惜噴涌而去。

    這些年她所受過的傷與委屈,都與他息息相關,再也無須任何語言能夠彌補。

    唯有好好的愛她。

    他的脣迅速霸道地撬開了她的貝齒,捕捉着她的舌尖,纏綿不休,瘋狂掠奪,不甘心這樣的觸覺,五指拉開了她的衣服下襬伸了進去,指腹摩挲着她光滑的肌膚,那種柔軟光滑的觸感,不知有多久沒有觸到了,渾身的躁熱開始極度膨脹,阮瀚宇感到全身都要裂開了。

    直到阮瀚宇的脣舌霸道的攻進木清竹的嘴裏,攻城掠地,她還像是在夢中,呼吸全被他剝奪了去,在如此強勢的熱吻下,整個人快化成了水。

    向來都是逃不過他的柔情,這帶着霸道而又專注的柔情,強烈而又飽含着深情的吻讓她再次迷失了自已,再次沉淪了,已經分不清這是在哪裏了,渾身綿軟得沒有一點力氣,好像踩在雲端要死過去般,而這傢伙的雙手還在不安份地在她身上挑逗着讓她情不能自禁,低吟出聲來。

    阮瀚宇可惡的手指順着她的腰直往下摸去,那裏只有一條蕾絲邊的底褲,偏偏今天還穿了條裙子,這樣子,到底是要幹什麼

    她的手落在他的肩上,發着抖,腦中嗡嗡響着,可理智在慢慢迴歸。

    這是在哪裏,廠房的接待室裏。

    他們如此的暖昧,這要讓人知道了,怕是在烏鎮再也混不下去了,她纔剛剛安了家啊。

    趁着他的脣離開她的瞬間,狠狠呼吸了一口,用手推着她,帶着哭腔質問道:“阮瀚宇,你是不是瘋了,知道這是在哪裏嗎”

    阮瀚宇的眼睛黑沉得發放着暗光,如墨漆般,滿臉上寫滿了要她的慾望。

    “知道,但我不管。”他無賴霸道的說道,炙熱的脣移到了她的耳邊,輕咬着她的耳垂,輕聲呼着氣,“這是你欠我的,該要償還我,我可是個正常的男人。”

    自從他們鬧矛盾到她偷偷逃離,都快有二年了,他都沒有近過女色,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有這點需求並不過份。

    他的理由比天還大

    更何況面對着她時,向來都是激情高昂的。

    “瀚宇,放開我,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行嗎”知道拗不過他,只好改變策略,軟軟地求他了。

    放開她他倒是想放開她,只怕是由不得他了,現在的他全身酥軟,興致高昂,再也捨不得放開這個柔軟的身體了,纔不管這是在哪裏呢

    他阮大少想要的東西沒有任何人能阻止得了

    這樣想着,吻得更深入了,只差把她揉進了身體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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