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放開我,我從不欠你什麼。”木清竹感覺要是再這樣被他撫摸挑逗下去,她會徹底完了,趁着他的脣離開的瞬間,低聲叫,這裏可是在廠區,那種事萬萬不行的。

    用力推着他,眼裏是一片無助的迷茫,脆弱得到了極點。

    “想讓我放開你也行,乖乖跟我回去。”阮瀚宇的鐵臂匝緊了她,低沉磁性的聲音帶着不可抗拒的命令在她的耳邊輕響,吻得她的脖頸又酥又癢。

    “不行,”木清竹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好不容易纔有的清靜,怎麼會輕易放棄呢,要她回到那個冷冰冰的阮氏公館,那是萬萬不能的,如果能回去,當年就不會逃出來了。

    她的回答那麼堅決,乾脆,讓阮瀚宇心中的怒火一下點燃了。

    “不行,是嗎那我今天就讓你知道忤逆我的後果。”他的眼圈泛紅,心中的痛楚加大,這麼久的尋找與等待讓他所受到的折磨全部暴發了,渾身更是躁熱得難受,下腹脹得快要裂開了。

    他想他肯定是瘋了失去理智了

    一隻手摟緊了她的腰,抱着她往接待室的沙發走去,把她打橫放在沙發上,伸出一隻手拿起她的一隻腿勾住了他的腰,匐伏下去,張狂懲罰性的吻從她的脣上一路順着脖頸往下,一隻手伸進了她的裙子底下。

    “不要這樣,瀚宇,我們好好商量。”木清竹這下慌了,渾身顫粟着,手無力的落在他的肩上推着他,低聲哭了起來。

    她明顯的感到了他身體的變化,而她的下身正被某個灼熱的東西抵着,此情此景告訴她,如果不答應他的要求,在這裏,他馬上就會要了她。

    木清竹低沉壓抑的哭泣還是直直的觸進了阮瀚宇的心裏,像把刀絞着他的心,原本他也沒打算在這裏要了她,畢竟這是什麼地方,根本不適合嘛。

    可她冷漠的拒絕讓他心裏的怒火越來越旺,使得他的理智漸漸糊塗,潛意識中更是恨她一年多前的不辭而別,讓他受盡了思念之苦。

    如果她不乖乖聽話,還有那麼多的問題也會無法弄清楚。

    “如果你能答應我,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保證不會那樣。”他放緩了語氣,聲音裏有了絲憐惜。

    “你到底要問什麼”木清竹咬牙,停止了哭泣,爲了不讓他做出更加出格的事來,只得含淚問道。

    “我的孩子呢”他雙眼如鷹般的望着她,她嬌美的臉被他的吻撩得紅紅的,美得令人窒息,滿眼裏又含滿了淚水,緊抿着脣,滿臉的委屈,讓阮瀚宇的心一下就軟了下去,可他沒打算就這樣放過她,鐵定要問出心中的疑惑來。

    孩子這二個字像盆冷水從頭頂直直澆了下來,木清竹忽然全身都涼透了,整個心裏都是拔涼拔涼的。

    果然沒錯,他就是來要孩子的,他知道她肚中的孩子就是他的,這點騙不過他。

    “不,沒有孩子,那不是你的孩子。”她滿臉惶恐,焦慮地猛搖着頭。

    “看來你還是不老實,需要好好修理下。”他冷笑,眼裏染上了紅色,滿臉的憤怒,一把就扯開了她的上衣,手又放到了裙子下,指腹隔着薄薄的紗褲挑逗摩挲着。

    啊,這個混蛋的男人

    木清竹再也控制不住輕吟出聲來,渾身都軟得沒了一點力氣,再也難以把持,可心中的着急還是讓她的額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來。

    “瀚宇,求求你,放過我。”她無力推開他,全身都被他控制得不能動彈,只能哀求着他。

    “那你現在還說不說”阮瀚宇聽到她軟軟的求饒聲,心中動了下,從她胸前擡起了頭來,再次在她耳邊悶聲問道。

    “瀚宇,我是生了個孩子,可他是我的,求你了,不要搶走我的孩子,他是我的命啊。”木清竹努力說到這兒,熱淚雙流,泣不成聲。

    阮瀚宇眸色深得見不到底,臉上的那抹憤怒又徹底消失了,涌上來一股柔情,他的手從她衣服裏拿了出來,撫上了她的臉,輕撫着她臉上的淚,很柔很柔地問道:“清竹,孩子,是不是我的”

    木清竹渾身顫粟了下,緊緊閉着眼睛,咬緊了牙關,臉上全是痛苦的表情。

    阮瀚宇望着她這樣,心裏複雜難過極了,低低的吼:“快說啊,我們都那樣了,這孩子難道不是我的,那你說那孩子是從哪裏來的爲什麼要騙我”

    木清竹的沉默讓他憤怒得想要發狂,如果說以前因爲有喬安柔的緣故,她想要保住阮氏集團,爲了配合他,不得不說孩子不是他的,藉此來冷落他,那還是情有可原。

    可現在呢,他風清氣正,爲了她,守身如玉,已經沒有任何顧慮了,爲什麼她還要這樣甚至都不願意告訴他真相,難道她的心裏真的沒有他,或者還是有什麼其它想法

    這樣一想,阮瀚宇的心發抖了,渾身都緊張起來。

    “不要逼我,不要逼我,求求你。”木清竹的神志有些渙散,不停地喃喃自語。

    如果他知道了小寶是他的孩子,一定會帶走他的,那她還有什麼

    她絕無可能跟他回去,成爲他的家外家

    如果是那樣,她寧願就這樣老死在異鄉,也不願意回去受那些羞辱,而且小寶回去後,喬安柔絕不可能容忍他,那麼小的孩子,該有多可憐

    “你們先走吧,到時我們會去找你們的。”接待室外面,高廠長帶着衆人等侯在外面都已經快二個小時了,可門還是緊閉着的,裏面聽不到任何聲音,似乎隱隱有哭泣聲傳來,他們心裏都在猜測着,這麼一位如王子般英俊的男人,該不會是在裏面強姦木老師吧

    可這麼有錢有勢的男人,按理來說不可能會來找一個已生個孩子的女人來做這種事吧,那裏面門窗緊閉,都過去了這麼久,實在是暖昧莫測啊

    且那股暖昧的氣息似乎隔着門窗都能嗅出來。

    難道這位富有的男人就好這口

    他們都聽說過這位木老師雖然還沒有結婚,卻有了一個孩子

    雖然這位木小姐長得很漂亮,但這世界上長得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他實在犯不着爲了這樣個女人來花巨資投資他們的化工廠,據他的口氣,他的投資至少會有一個億,這足以彌補所有的虧損,還能讓工廠正常運營,而且他已經要了今後的所有訂單。

    這簡直就是他們化工總廠的再生父母啊

    這樣的人,直如天上掉諂餅,打着燈籠都難找。

    可他爲什麼要這麼做,難道只是爲了裏面的那個女人

    這些事情讓他們想不通,可是連城已經發話了,讓他們都離開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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