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紈絝王妃:天才召喚師 >第六十五章 荊棘花(一)
    說着,他指了指剛纔慕雲開闢出的空間外的一空地。

    “貪狼團進荊棘林時,趁田副不注意,把他推到了剛纔我們開闢出的空間裏”

    “被推進去時,荊棘還沒長出來可是,就在他要出來時,那些那些斬斷荊棘的空地上,突然就長出來許多荊棘條”

    “田副田副,就被嗚嗚”那傭兵越說越傷心,最後不能控制,一下大哭起來。

    墨九卿看向傭兵指的地方。方纔開闢出的空間,又擠滿了荊棘。那密閉的荊棘上,正掛着那個叫做田副的傭兵的屍體像黑絮的、乾枯的屍體。

    她也忍不住嘆息:就在剛纔,還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此時,已經唉,墨九卿心裏感嘆萬分,擡頭看看天,東邊的月亮漸漸淡去,太陽就要出來了。

    太陽出來,這就意味着第一輪比賽,即將結束。

    “貪狼團真是欺人太甚”張朝氣呼呼地扇動鼻翼,揮舞着雙風錘叫嚷:“來啊,兄弟們讓我們爲田副報仇”

    他大步邁腿,就要衝進森林與貪狼團廝殺。

    森林裏,穿着祕銀背夾的貪狼團,已經找到了五種令牌,還差兩個就可以完成任務了。有了祕銀的保護,荊棘便不會近人身,斬斷的荊棘也不會升起來。

    只是,每走一步,挪開的位置上,荊棘會自動移動到那裏,封住去路。所以,每走一步,就要斬斷荊棘。這樣很耗時,但,也是目前最好的辦法。

    獨狼回頭,看到張朝氣沖沖地上前,卻活活被荊棘擋在森林外,心裏很是高興。

    於是,他輕蔑地說:“喲喂,張朝想殺我啊先穿過這黑荊棘吧哈哈哈”

    張朝在森林外,氣得直跺腳:“獨狼,你害死我兄弟我會讓你不得好死的”

    “哎喲,我好怕怕哦你來殺我啊你殺不到”

    面對獨狼的挑釁,張朝真的就往荊棘上衝去,好在慕雲上前及時拉住。否則,張朝便會像此刻掛在荊棘上的田副一樣瞬間,成爲乾屍

    “我覺得,你活膩了”

    聲音決絕,沒有絲毫的溫度,讓獨狼心裏一冷。誰

    獨狼望去,一少年站在森林外,目光深沉如夜。這不是今天下午在擂臺上那少年嗎他是赤月傭兵團的一員可是爲什麼從未見過

    “你誰啊敢這麼跟你獨狼爺爺說話我看你才活膩了”

    說這話時,獨狼中氣不足,他覺得,面對這少年,他很難有底氣說出狠話。

    因爲因爲,這少年的氣場太強。即使,隔着重重荊棘,他仍然有一種窒息感,獨狼想,若是這少年就在他面前,他會不會被那氣場逼迫着下跪答案是必然

    “哼哼爺爺我會把你打到叫我爺爺的”

    “哈哈那我等着”獨狼指了指天邊的魚肚白,“你們沒時間了,認輸吧,哈哈勝利是屬於貪婪團的”

    “你們赤月永遠是手下敗將”

    “哦是嘛”墨九卿語氣淡淡的,無怒無恐。

    話音剛落,墨九卿騰空飛起,整個黑森林盡收眼底。

    “那就讓本人來結束這樣的永遠”

    “讓本人來教教你”她的眼底泛起濃霧,幽深的藍霧,像來自地心的岩漿,奔流洶涌,永不停息。

    藍霧溢出眼眶,在臉頰上慢慢流動,像涓流一樣、交匯,編織,繪畫出一個藍色的蓮花圖。

    獨狼看得瞪大眼睛:“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墨九卿冷哼:“本人是誰不重要”

    “今日,本人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翻雲覆雨,什麼叫做書寫乾坤”

    就是那麼一瞬間,獨狼見墨九卿的手裏,竟然捏着七種不同顏色的令牌

    天他此刻的心情,已經不能用驚恐來形容了。太快以至於獨狼根本沒看清,墨九卿手裏的令牌從何而來

    那七種令牌,在漸漸淡去的月色下,閃着羸弱的七彩光芒。像一種赤裸裸的諷刺,嘲笑着獨狼的自以爲是。

    他辛辛苦苦,斬斷荊棘,也就才收集了五張令牌獨狼盯住飛在空中的少年,嚥了咽口水,一滴冷汗順着他臉上突兀的顴骨,滴下,落入了頸窩。

    這人到底是誰爲何在毫無聲息的情況下,他就已經拿齊了七種令牌獨狼有些心有餘悸,自始至終,他都在與天空中的少年說話。沒看到少年飛入這黑森林裏取得令牌再說,就算這少年飛下來,別說找令牌了,就是他剛挨着這荊棘林,也會被荊棘喫個精光。

    可是,獨狼哪裏知道,站在他上空的少年,會是一位靈師,還是一位低階靈師,更是這天宇大陸絕無僅有的雙靈者若是墨九卿亮出身份,怕是會怕獨狼下的屁滾尿流。

    墨九卿很樂意欣賞獨狼臉上疑惑和驚恐地表情,她抿嘴一笑:“怎樣獨狼,現在輸贏一定,還有什麼話可說的”

    其實,當她在與獨狼說話時,就釋放出了精神力。低階靈師的精神力像一張巨大的網或是遙感衛星,將黑森林無死角地暴露在墨九卿的腦海之中。她只花了幾秒的時間,就找齊了所以的令牌。

    “好”森林外的赤月傭兵們一個個拍手叫好,見到墨九卿瞬間收齊了七種令牌,在看看獨狼受氣的樣兒,心裏很是大快人心。

    “我本想,用一把火燒了這黑森林,讓你們順道作爲陪葬”獨狼感到來自頭頂的聲音,沒有起伏,如寒冰,周遭的溫度似乎驟然下降。

    一種驚恐從四肢百骸生出這個這個人,居然想燒死他們貪狼團獨狼穿着祕銀背夾,然而,背上的冷汗已經浸溼了裏面的襲衣,從祕銀緊緻的縫隙裏滲出。

    他已經做好了殊死一搏。

    逾時,聲音再次響起,依舊沒有波痕,讀不懂說話人的喜怒哀樂。

    “但是因爲太陽就好出來了,本人也懶得在你身上浪費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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