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天歌放下了筷子,擡頭慵懶的看了一眼碧桃,點點頭:“看着是病了。”
“那我帶她去看大夫。”
話音才落,就見曲天歌慢條斯理裏喊了一聲:“陸白。”
陸白神出鬼沒,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屬下在。”
“碧桃病了,帶她去看大夫。”
“是,王爺,碧桃,走吧。”
碧桃臉一紅,她愛慕陸白不是一天兩天,如今陸白如此關切,她沒病都要裝病,嬌羞的點點頭,跟着陸白出去。
唐十九急着追到門口:“還有我,我一起去,我不放心啊。”
“乖乖坐好吧,你若是乖一些,碧桃的有病也會變成沒病,你若是不乖,碧桃沒病也會變成有病,而且,一定會病得不輕。”
唐十九一個眼刀掃了過去。
爲了睡她,他拿碧桃做了威脅。
回到座位,她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我腳臭。”
“本王今日鼻子堵了。”
“我打呼。”
“你今晚不會有睡着的會。”
唐十九身上一緊,兩腿尤其。
耳畔反覆是之前府上流傳最廣的桃色新聞“王爺把餘小姐弄到下不來牀”“餘小姐走路都是叉着腿的”“餘小姐又流血了請了大夫。”
他在牀上的“暴戾”,沒見過,她也聽的太多了。
她心裏清楚的很,他想要,她逃無可逃。
於是,她徹底絕望了,誰說過,反抗不了,就享受吧。
她是他的妻,明媒正娶,她禮法上約制不了他。
他是王,她是臣女,身份上她又被碾壓。
她是躲不過了,自暴自棄的想,也罷,胎記退了,她也可以早點離去,不然帶着這紅斑到底引人注目,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一界目標這麼明確的女流又能逃去哪裏。
紅斑退卻,重生爲人,她要逍遙天下,做回自我。
心底好一番激昂慷慨,她冷笑一聲:“你想怎麼就怎麼吧,別指望我會和餘夢那樣在牀上迎合你,給你反應。”
他本來再度拿起的筷子又放下了。
嘴角帶着一絲不明意味的笑意看着她,看的唐十九莫名心虛:“快喫飯,喫完辦事,辦完一拍兩散。”
他的,伸攬住了她的腰肢。
唐十九吃了一驚,紅脣陡然被封緘,連喫驚聲都被他吞入腹。
他喝了點酒,嘴裏有酒氣,很濃郁香醇,又吃了一塊鴨肉,紅燒的,沒好好喫飯的唐十九,在這被酒氣發酵的鴨肉香氣裏,竟然餓了。
他動,扣住她的腰眼,輕輕一用力,她就變得酥軟無骨,嚶嚀一聲,趴到在他肩上。
那推拒的雙,也變得沒那麼有力了。
他一面玩弄着她的腰眼,一面加重那個吻,大一拂,將邊上的飯菜推開,另一扣住她的腰肢,將她上半身推到了桌子上,站起身,俯吻住了她的脣,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
“唔。”
燥熱,有一把火在燒。
明明腦子在抗拒,身體卻不聽使喚。
腰眼被不輕不重的掐着,麻麻的,癢癢的,有些難言的痛苦,一種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