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放開我,唔,恩”
他沒有住的意思,卻也沒有深入的意思,只是親吻和揉捏她的腰肉,卻已經讓初經人事的唐十九招架不住,軟爛如泥。
他的,終於玩夠了一樣鬆開了她的腰,唐十九已經有些神志迷糊,他又撤走了脣齒,滿意的看着她面色潮紅,淚眼婆娑的模樣。
“一個吻,你就這樣了,你真能確定在牀上,你能做到對本王毫無反應”
唐十九羞惱不已:“那是你耍詐。”
她憤憤起身抹嘴。
曲天歌重新沒事人一樣拉回了飯菜:“本王如何耍詐了”
“你明知道的腰。”說着唐十九臉色通紅,“不說了,喫你的吧,喫不死你。”
推了一把飯菜,哐啷叮噹,碗盤相撞,他只是稍稍運功,那差點劃出桌子的碗盤,穩穩停住。
脾氣不小,是惱羞成怒了吧。
曲天歌看她走向房間,調侃一聲:“換身好看的衣裳,本王興許能考慮,晚上憐香惜玉一些。”
“草”
又是這個字,到底什麼意思
曲天歌喫完飯,已經是半個時辰後的事情了。
進了房間,空無一人。
他想到了。
他自幼習武,耳聰目明,她以爲翻窗出去的動作小之又小,卻隔着牆都沒有逃出他的耳朵。
房間桌上,放着碧桃拿來的書和睡衣,他招呼一聲:“陸白。”
陸白從窗外冒了出來:“王爺。”
“伺候本王換衣服。”
“是。”
換好了睡衣,陸白又從懷裏掏出一個香爐,拿出一瓶沉香粉,倒了些許進去,扇去頭道煙氣,放到了曲天歌身邊:“王爺,今夜您真不迴天心樓睡了”
陸白點頭:“是。”
“你下去吧,隨時來報她的行蹤,若是再去青樓,不用給面子,直接拎回來。”
“是,王爺。”
陸白退下,屋內一片寧靜,只有那盞沉香飄着嫋嫋白煙。
曲天歌拿起那本紅皮書,翻開間一頁。
看到有趣處,他臉上浮現出淡淡笑意,只是笑意很淺也很短,一閃而過。
看完一頁,翻了一頁,透過不甚明亮的燭光,依稀可辨五個字“唐十九十歲那年”
“我二十了。”唐十九一身男裝,臉色塗的漆黑,站在一家賭坊門口喊。
賭坊主上下打量着他:“都還沒發育完全呢,我們這裏,不接種人,女人,小孩,還有你這種不男不女,不大不小的人。”
不男不女,不大不小
這也太傷自尊了吧。
從秦王府溜出來,大晚上的商店鋪子都關門了,實在無處可去,唯獨還亮着燈熱鬧非凡的就一個賭坊一個妓館。
妓館她是不敢去了,上次見識到了曲天歌的段,他也警告過她,若是再去,就要了青樓里人的命,徹底封她們的口。
於是,她晃盪來晃盪去,只能去賭坊。
沒銀子,沒事,找了一家臨關鋪的典當鋪子,典當了首飾,倒換了不少銀錢。
結果一去,人家性別歧視,不接待女人,她只得轉角逮住個男人,花了大價錢問他買了衣裳,又到人家菜館後院偷了點煤灰,把自己喬裝打扮成了個黑臉漢子。
結果,年紀上又被鄙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