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一場江山豪賭:紈絝世子妃 >第295章 我是父親(2)
    一場江山豪賭:紈絝世子妃“張口閉口容景,看看你那點兒出息”南凌睿瞪了她一眼,忽然幸災樂禍地道:“如今距離你及笄和容景及冠之日還有半年。東海國的公主萬一這之前來了,容景就得履行婚約。到時候你就得一邊哭去。”

    “你還是不是我哥哥”雲淺月一腳踹向南凌睿。

    南凌睿瞬間躲開,“不是,我沒你這樣不知害羞爲何物的妹妹,整日裏將容景掛在嘴邊,到時候人家都不稀罕你了,看你如何自處”

    “她若是敢來,我就讓她不知道怎麼死的。”雲淺月惱恨地道:“喜歡自然要說出來,難道我喜歡他還藏着掖着你喜歡葉倩吧喜歡了這麼多年也沒對她說一句喜歡吧你要是將你對那些太子府的美人和這個樓那個樓的美人說的情話都給她說一遍的話,她至於如今毫不猶豫地舍了你選了雲暮寒爲駙馬”

    南凌睿忽然沉默。

    雲淺月看着他,“悔得腸子都青瞭如今也沒用了吧”

    “誰說我悔小丫頭,你懂得什麼我早就知道葉倩不是你,她做不來捨棄南疆的事情,而我也不是容景。”南凌睿哼了一聲,但語氣還是有些沉鬱,他伸手入懷,將一個信封扔給雲淺月,“喏,國師大約知道你會找他,這是他留下讓我給你的。”

    雲淺月一怔,南梁國師還留給了她信她接過信封,只見信封密封着,她挑了挑眉。

    南凌睿沒好氣地道:“國師不准我看,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麼。”

    雲淺月聞言伸手扯開信封,裏面掉出一塊娟帕,她將那塊娟帕展開,將看到娟帕上的字跡頓時手一抖,坐着的身子騰地站了起來。娟帕掉在桌子上。

    “小丫頭,你做什麼”南凌睿一驚,伸手去拿那塊娟帕,當看到娟帕上的字跡也是一驚,手一抖,娟帕同樣掉在了桌子上。

    兩雙眸子對上,齊齊現出驚異和不敢置信。

    片刻後,南凌睿忽然轉身,擡步向外面衝去。

    雲淺月出手拉住他,“你去哪裏”

    “找他”南凌睿道。

    “上哪裏去找你不是說不知道他在哪裏嗎”雲淺月看着南凌睿。

    南凌睿腳步頓住,怒道:“是啊我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裏,他這些年每年都去南梁待兩個月,見到我卻當沒事兒人一樣,他他居然瞞着我這麼些年,到如今卻還不讓我知道,不讓我拆信封,這十年來這個男人混蛋,王八”

    雲淺月伸手捂住他的嘴,沒好氣地道:“那也是你笨,不準罵他。”

    “你到是向着他”南凌睿打開雲淺月的手,憤怒不已,“我怎麼知道他是他他居然是”

    “行了你想想他可能去哪裏這麼些年難道就沒有絲毫蹤跡”雲淺月手指尖都微微顫慄,她同樣從來沒有想到那個人居然是

    “他這些年可能去哪裏我怎麼知道他從來就是來無影去無蹤。來的時候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皇宮,或者是他的府邸,走的時候即便你在他眼前,也追不上他的蹤跡。”南凌睿恨恨地道:“我曾經因爲好奇,所以試了好幾次追蹤他,卻沒有一次成功。最開始在他說要離開的時候我偷偷追蹤,卻是剛出了南梁京城就找不到了人,後來第二年我守在他的府邸外,守了一天一夜府邸還沒動靜,我進去一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第三年是他就在我面前,我眼看着他離開,飛身就去追,還沒出半里地,他就給我甩了個無蹤無跡。第四年我發了狠,用一根捆纖繩捆住了我和他,捆了一天一夜,我實在耐不住睏意就打了個盹,等發覺身邊輕了的時候人已經沒了,就剩下一根捆纖繩好好地捆着我自己,第五年我找了兩個武功極高的隱衛和我一起,一左一右地用捆纖繩捆住了他,可是還沒半個時辰,他就不知道用什麼東西將我們迷昏了走了,前後不到一個時辰,後來我也死了心,那是人嗎簡直就不是人”

    “他就甘願讓你捆”雲淺月聞言不得不讚服,的確不是人。

    南凌睿哼了一聲,“他說無論如何他都能離開,只要他不願意讓人找到他,就誰也找不到。不,他說這世界上只有一個人能找得到他,但不是我。我不信,就和他打賭,他說得的確對,我一次也沒成功。”

    “那還找什麼人在你面前綁着你都留不住還找個屁”雲淺月忍不住爆粗口。

    南凌睿有泄氣,盯着娟帕上的字跡,半響,他一把拿起那娟帕向地上扔去,看着被扔到地上的娟帕似乎猶不解恨,擡腳去踩。

    “別踩”雲淺月推開南凌睿,彎身撿起被他扔掉的娟帕,看着娟帕上寫着“我是父親”四個字,眼眶忽然有些酸澀。

    在那個世界她是孤兒,在這個世界出生睜開眼睛那一刻起,見到了那個病態孱弱的男子,就是所謂的父親,又見到了那個柔美的女子,所謂母親,誰也不能體會她那一刻的心情,到如今想起來依然記憶猶新,她的幸福在那一刻大於重生後的震驚。後來再沒見到父親,直到半年後才見,但那一次見面卻磨沒了她關於父親兩個字所代表的親情,不過她想着她還有孃親和哥哥,就已經足夠,後來兩歲半的時候眼睜睜地看着孃親就那麼永遠地閉上了眼睛,又兩年後,哥哥換了一個陌生的人回來,她安慰自己還有個老頭子爺爺。爺爺雖然罵她,卻是疼她,一直在她身邊。對於那個小妾一大堆,懦弱無能的父親,她由心寒到冷漠,再到一次次不禁懷疑他是自己的父親嗎她的孃親怎麼有這樣的父親卻是從來沒有想到是這般。她攥着娟帕的手輕輕地顫慄起來,雖然什麼解釋也沒有,僅有這四個字,但她卻是毫不懷疑地就相信了。這樣風骨卓絕、松竹並茂、凝潤天成、超然高遠的四個字。才符合她心中關於父親的形象,才足夠匹配她的孃親,在她的記憶裏,那樣灼灼其華的女子。

    “小丫頭,你那是什麼表情你居然一點兒也不惱他嗎”南凌睿瞪着雲淺月。

    “爲什麼要惱”雲淺月眨了一下眼睛,清淚盤旋在她眼圈,將她一雙眸子染得晶瑩,“難道你希望雲王府的那個王爺是我們的父親難道你希望孃親嫁的是那樣的男人儒弱無能,膽小怕事,畏首畏尾,縮頭縮腦。老皇帝打個噴嚏就能將他嚇破膽,一有風吹草動,他先倒地不起。這樣的人如何配我們的孃親府中姨娘小妾一大堆,府中庶姐庶妹一大堆。哪裏是父親,分明就是種馬。”。

    “可是他居然將你我扔下這麼多年”南凌睿還是有些惱怒。

    “他必定有不得已的苦衷你也說十五年前他一人抵擋天聖十五萬雄兵,後來落下了舊疾。雖然我們如今不明白到底是何原因,但也不能武斷的就認定他不愛我們。難道你希望他不存在這個世界上你如今過得不好嗎你這些年過得不好”雲淺月看着南凌睿,“哥哥,我們要理智,我們不是小孩子了,世間的事情有何其多的迫不得已。況且結合我們的身份,我們的出身就是揹負着雲王府這個大牢籠,受世襲王爵的身份束縛。你因爲與南梁太子的互換,跳脫出了這個牢籠,而我還一直困在籠中。結合你我自身想想,你有多少迫不得已我有多少迫不得已所以,我不怪他,甚至覺得有這樣的父親真好。”

    南凌睿面色緩和了一分。

    雲淺月忽然上前一步抱住南凌睿,笑中含淚,“哥哥,我們有父親了”

    南凌睿惱怒的面色終於動容,伸手拍拍雲淺月的頭,也跟着笑道:“是啊,我們有父親了,雲王爺那個老男人我實在不喜,看到他就倒胃口。”

    “我也是”雲淺月笑着點頭。

    “小丫頭,你說我怎麼就沒發現他是我們的父親呢”南凌睿懊惱唏噓。

    “那是你笨,要是我早就能發現了。”雲淺月叱了一聲,“十年沒發現,你可真笨”

    “是啊,笨死了。來,跟哥哥說說,你是怎麼發現的”南凌睿推開雲淺月。

    “那日你接南梁國師進京,我就覺得他太過神祕,於是在醉香樓動了內力想看看玉輦裏的人,當時其實也沒想什麼,就覺得想看看,可是我的內力還沒靠近玉輦,就被他給打了回來,他偏偏沒傷我。”雲淺月回想那日的情形,“大約是女人的第六感覺,我總覺得這個南梁國師和我有一種無形的親近。”

    “什麼是女人的第六感覺”南凌睿問。

    “這是隻有女人才有的,是一種無形的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雲淺月道。

    南凌睿翻了個白眼,顯然不以爲然。

    “昨日早上姑姑派人去雲王府傳話,要我早些進宮。我去了宮裏之後,姑姑交給了我一塊玉牌。我才知道他與孃親定然不一般。”雲淺月伸手入懷,將皇后給她的那塊玉牌拿出來遞給南凌睿,“姑姑當時說是孃親離世前留給她的,說一旦我遭了什麼大難,或者是解決不了的事情,就拿着這塊玉牌去找玉牌上的人。你說要不是關係極好,極爲親近的人,孃親會留下這個”

    南凌睿擺弄了一下玉牌,點點頭。

    “後來讓我疑惑的是在宴席上,老皇帝提了三個要求,第一個是讓他摘掉面具,第二個是飲酒,第三個是問孃親和他的關係。”雲淺月又道。

    “這有什麼這三個問題很正常。天下誰人不想見見國師的容貌飲酒更沒什麼若不是身體不好,國師自然是飲酒的,老皇帝當年遍佈天下打探孃親的出身一直未果。知道孃親和他有牽連問問也沒什麼奇怪。”南凌睿叱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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