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愛愛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拿過信封,她笑嘻嘻的:“姐夫,我不是說了嗎那天晚上的事就這樣讓他過去吧,你給我這個多不好意思呀”

    “別不好意思,你還是先打開看看吧。”阿布語氣冰冷。

    有關鬱可可的事,都是他調查的。所以,他最清楚,這個女人有多卑劣多骯髒對於如此噁心的人,用不着給她好臉色。

    鬱愛愛感覺不對勁,她打開了大信封。只見信封裏放着厚厚的照片準確的說,是她和其他男人的曖昧照片。

    以前鬱愛愛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時候,玩的比較開,動情之處會拍一些照片留紀念但是每次,分手之前她都會把這些照片處理掉。

    這些照片,不可能被發現。

    搞笑的是,她翻找了好長時間,這些面孔有熟悉有陌生,唯獨都沒找到林偶。

    她慌了:“這些照片是哪來的你們想要幹嘛”

    “聽說,你做了這家酒店的經理的情人,不知道,這個老男人和你的男朋友林偶相比,誰能滿足你”阿布饒有興致的觀察着她的表情,“哦,不好意思我說錯了,那個叫林偶的,好像是你的老公你出軌了,你老公知道嗎”

    最鄙視這樣的女人。

    如果怕知道,她別出去瞎搞啊。

    “你們想要做什麼是不是想知道我姐在哪姐夫,我真的不知道我姐在哪”鬱愛愛緊張到不行,手裏的照片散落一地。

    這些,是她對林偶不忠的證據,不能被其他人看到她跪在地上,着急地把照片撿起來

    沒想到凌湛竟然什麼都知道要是這樣,把柄落在他們的手裏,豈不是被牽着鼻子走

    “前幾天,你好像跟一個男人在一輛車牌號爲洛a32556的白色奧迪q7上過的很快樂。是不是”阿布又問。

    鬱愛愛當然記得,那一天,她找那個小混混要藥粉,然後發生了一些無法拒絕的事。

    如果凌湛連這個都調查得到,那麼,她在他面前完全是個透明人,什麼祕密都藏不住了。

    鬱愛愛聲音輕顫:“你們想要知道什麼,或者需要我做什麼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做。我和林偶剛領證,我們還沒過幾天好日子,我不能跟他離婚”

    說着說着她哭了起來。

    要是沒領證,她不算完整的擁有他,分開也稱不上失去。倘若剛領證再分開就是離婚,到時候她豈不是成了離異婦女

    好日子還沒過呢就分開她不甘心。

    “那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應該還記得吧”凌湛回頭問。

    保命要緊,鬱愛愛忙不迭的把那天晚上的事說了出來:“我說,我都說”

    真實情況,和阿布猜想的差不多。所以說,那天晚上,是鬱可可做了凌湛的解藥

    可是夏子宸的話,讓人不得不懷疑這其中水分

    “還有,不管在現實中還是網絡中,關好你的嘴。”阿布嫌惡地看着她,“拿着照片,滾吧”

    的確,看到網上說的夏子宸和鬱可可的國民cp,鬱愛愛註冊了小號說了一些煽動人的言論。沒想到,他們連這個都知道。

    鬱愛愛立馬老實了。

    要不是利用這種恐嚇的辦法,鬱愛愛應該沒那麼乖乖聽話。如今,該問的都問出來了,一切已經明瞭。那天晚上的那個女人,是鬱可可。

    是因爲鬱愛愛故意出來說了一些噁心人的話,鬱可可誤會了才走的。

    所以,事到如今,相信凌湛的心裏已經有了打算。

    “少爺,這件事您看”

    “”

    阿布不知道凌湛心裏到底在想什麼,不過這個時候,他應該說點什麼,讓他寬寬心,做決定。

    不然,一直爲了鬱可可的事不開心,他心情不好,其他人也不好過。

    “鬱小姐從小到大都被她妹妹欺負,但是她從來都不懂得反抗。不過,鬱愛愛一次比一次過分。鬱愛愛先搶走了林偶又搶您,鬱小姐心裏有想法是正常的。”

    “所以呢”

    “所以,如果您喜歡她的話,不要再隱藏自己的感覺了。找到一個自己喜歡的人,不容易。”阿布又說。

    凌湛輕勾脣角,來到一邊順手抄起放在桌上的花瓶,乒乒乓乓地摔打了起來

    “少爺,您”阿布的聲音,早已湮沒在摔打東西的聲音中

    凌湛幾乎是紅了眼睛,抓起什麼摔什麼。很快,房間裏能摔的東西被打了個稀巴拉

    他的手不知怎麼弄傷了,殷紅的血順着指縫滴答滴答掉在地毯上。

    “少爺,您的手受傷了”阿布早習慣了凌湛的壞脾氣,可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凌湛發這麼大的火。

    因此他只是小心的提醒卻不敢靠近,因爲,他不敢把握凌湛是不是同意他靠近。

    “不要退房”凌湛撂下一句話,風風火火地趕往下一個戰場。

    阿布跟着出門的時候特意回頭看了看,房間裏這一片片的狼藉簡直是

    然而,他並不知道凌湛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下一個戰場,正是毒藥酒吧。

    凌湛到酒吧開了一個房間,叫了很多酒,一直都在裏面待着。

    阿布沒了辦法,只能在外面等着。翻遍了手機通訊錄,糾結了好幾個小時,最後他撥出了夏子宸的電話

    夏子宸很義氣,接到電話就立馬趕了過來。

    來到包房,看到凌湛面前放着好多的空酒瓶,他邁動大長腿,走過來坐在凌湛面前,點燃一支香菸吸了一口:“怎麼了這是我可是第一次見到你這個樣子。”

    心情不好的時候,千杯不倒。凌湛還沒有醉,擡眼看了看他:“你怎麼來了”

    “聽說你在這裏想不開,過來看看。不要老是喝酒,遇到了問題,我是一個很好的傾訴者。”

    凌湛輕笑,以前的時候,他的確是一個很好的傾訴者。他還是嗎

    他低頭,倒了一杯酒,自顧自的喝着。

    夏子宸太瞭解他了。

    他不說,夏子宸也不問。然後,兩個人各喝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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