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朝集團坐鎮一方几十年,也算得上名副其實的大財閥之一。
何況陳朝的管理方式和運營理念相當豐富。
既然如此,爲何紫荊花大學這麼大的股份變更,一點應策手段都沒有
“陳朝那麼大的資產,哪裏看得上紫荊花大學的股份,興許是大哥無心搭理,任由他們瞎折騰吧。”鬱蘭亭猜測。
陳青帝覺得這倒是有那麼一點道理。
當初陳朝之所以向紫荊花大學投入大批量的資本,完全是看在陳青帝和鬱蘭亭的面子上。說句不好聽的話,陳朝就是砸點錢瞎玩玩,至於未來收益,根本就沒在意過。
現在莫家順勢而爲,拿走紫荊花的話事權,其實和陳朝並不衝突。
陳朝並不在乎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
莫家和陳朝如果到此爲止,註定未來不會交集。
但是現在的莫家少公子將目光鎖定向了鬱蘭亭,等於說調轉方向,再次將視線聚焦到以陳青帝爲首的陳朝產業。
陳青帝咧嘴,笑道,“莫家這位少公子難道不知道你是我的人”
鬱蘭亭和陳青帝的關係,並不存在保密性,如果莫家有心查證,豈會不知道鬱蘭亭背後站着的是中原王陳青帝
如果不知道,那也就算了。
如果知道了還火熱追求,這背後就牽扯到其他問題了。
陳青帝暫時沒興趣探討這些問題,當務之急是解決莫家少主對鬱蘭亭的糾纏。
若是對方識趣,點到爲止即可,如果不識趣,那就由不得他陳青帝不客氣了。
“他叫莫寒,曾經登門約過蘭亭幾次。”任婧向陳青帝說道,“不過都被我客客氣氣的請走了。”
“多謝丈母孃替女婿擋刀。”陳青帝嬉皮笑臉拍馬屁道。
任婧瞪視陳青帝一眼,隨後詢問,“你準備怎麼處理”
“先探探風頭。”陳青帝食指敲動桌面,決策道,“要不蘭亭你約這個傢伙出來,我看看具體情況,然後再計策怎麼處理”
“嗯。”鬱蘭亭點頭,“聽你的。”
鬱蘭亭自然沒其他意見。
雖然莫家來頭很大,但以陳青帝的分量,處理一個莫家應該不存在什麼大問題。
所以她通過校務處的聯絡方式,聯繫上了莫寒。
一番簡單的寒暄,雙方準備在東遼一座比較豪奢的茶餐廳見面。
莫寒算是莫家年輕一代最富經商頭腦的天驕,所以整個人的地位和威信於家族中非常高,不過外傳這位年輕人頗爲自負,有點剛愎自用。
這邊一接受鬱蘭亭的主動邀約,莫家家丁便去安排了。
陳青帝簡單用完餐飲後,和鬱蘭亭在家裏坐了一會兒,下午順便看了場電影,隨後才慢悠悠的走向先前約會的地點。
遵從陳青帝的意見,鬱蘭亭刻意遲到了半個小時。
茶餐廳靠窗位置,一位打扮風流,穿着豪奢的男子,正姿勢慵懶的品嚐着一杯紅酒。
“哎呦,鬱大美人你可算來了,我這邊可是等得望穿秋水吶。”莫寒沒起身,就這麼坐在位置上,故作玩笑道。
鬱蘭亭沒說什麼,自顧自的坐下。
“你是誰”莫寒意外於隨行的陳青帝,所以語氣一挑,質問道。
“我今天約的可是蘭亭一位,多出來的這個是什麼東西”
前後不過兩句話,這位財閥世家的大公子,便展現出一股高高在上的氣勢,說的話,刻薄而尖銳。
鬱蘭亭面色變了變。
陳青帝倒無所謂,他拍了拍桌子,直接道,“我是她男人。”
“你是她男人”莫寒怔住,隨後哈哈大笑,“你如果是她男人那我是蘭亭什麼人”
這句話,說的有點挑釁了。
陳青帝冷笑,“你是什麼人,我沒興趣瞭解。今天過來只不過是想麻煩您一件事,往後不要再打擾蘭亭。”
“蘭亭,他說的是事實”莫寒詢問鬱蘭亭。
鬱蘭亭點頭,沒有否認。
“呵呵。”莫寒冷笑,“所以今天這場約會其實是一場鴻門宴”
陳青帝食指若有若無的敲擊桌面,靜靜的打量着莫寒。
莫寒理了理領帶結,面色越來越陰沉如水。
“不是草包子也差不多了。”
陳青帝今天過來本就是懷揣着探探風頭的意思,左右一打量這位少公子,除卻氣質華貴,情商低的可憐。
至於性格方面,更是自負。
既然草包子一個,陳青帝覺得,能動手解決的問題,儘量不要囉嗦。
“我不管你是什麼人,希望你離開蘭亭,不然後果自負。”
莫寒擺明還沒意識到陳青帝蠢蠢欲動的心情,依然在自吹自擂外加出言恫嚇。
“如果你再對蘭亭執迷不悟,我會讓你看不到明天升起的太陽。”
陳青帝,“”
“只要是我莫寒看上的女人,就沒有從我手心裏逃走過一位,蘭亭我看中了,希望你有自知之明。”
陳青帝,“”
“真是聒噪啊。”陳青帝撓撓耳朵,站起身,湊到莫寒近前,“不好意思,我的女人,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搶的。”
轟
陳青帝五指一撐,宛若鷹爪,一巴掌就硬生生的拎起了莫寒。
莫寒身邊其實有幾位貼身高手鎮守,但陳青帝出手速度太快了,誰也反應不過來。
何況陳青帝有意無意的釋放出一股凌厲的氣息,已經影響到周邊所有人的氣息波動。
“明確的告訴你,別再對蘭亭動歪心思,不然我一發火,你整個莫家都扛不住。”陳青帝好言相勸道。
他說得的確是時候,不過再莫寒聽來,就有點囂張了。
“呵”莫寒張嘴,剛要說話,卻見陳青帝五指發出一道咔嗤的刺耳聲音。
“呵你罵了隔壁。”
陳青帝懶得囉嗦,另外一隻空閒的手順勢拍下,砸的莫寒腦袋一陣炫目。
後者貼在桌面上,半天沒動靜。
“死了”鬱蘭亭嚇了一跳,她跟附近的人同時石化,都被陳青帝簡單粗暴的手段所折服。
陳青帝笑,“我收了力度,暫時死不了。”
“走吧,回家。”陳青帝挽起鬱蘭亭,就這麼走了。
走了。
唯留下一圈人,站在茶餐廳,兀自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