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掌門是怎樣煉成的 >49.本掌門要佔領這個縣(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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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三是如何壓抑滿心情緒離開辦事的,這裏不必細表,全憑諸位腦補,單說趙青牛與白烏龜對坐相望,無法交流。

    那就喫飯吧,甭客氣。

    趙青牛從進門就盯着那鉢紅燒肉呢,可算是沒外人了,查看系統,確認掃描無毒,徹底放心。

    操過比臉還大的海碗舀了多半碗米飯。

    擱的時間長了,基本溫涼,就剩點熱乎氣,米粒光滑飽滿,微硬。

    大塊的五花肉,燉的特酥爛,三肥七瘦,油香甜滑。

    溫溫的燉湯和七八塊肉傾到碗裏,潔白的米粒染一層糖醬色。

    咔咔咔,就是喫,一口氣幹掉一小半,伸胳膊夾一筷子酸甜不知名涼菜。

    嚥下肚子,靠着椅背,趙青牛覺得人生無比幸福。

    此刻特有港片江湖大佬的趕腳,吩咐一句話,手下就出去砍人,然後自己就玩玩撲克,收集銀子,喫喫喝喝,有事沒事裝裝逼,砸砸場子。

    而且暫時身邊跟着的倆妞,都是絕頂美人。

    雖然他此時能力值依舊是個渣,但掌門大人完全不在乎,比起那些滅家滅派空餘恨,死爹死媽死碧瑤的主角,這種生活簡直就是極樂。

    若非完不成任務就要扣壽命,簡直完美。

    趙青牛毫無羞愧之意,他認爲他是個好人,此時的美好生活,都可以歸結於好人有好報。

    對於這種心態呢,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我只能評價爲,他是個臭不要臉的。

    心情很好的趙青牛,繼續喫,還小飲兩杯,

    喫飽喝足很無聊,就用筷頭兒蘸點白酒喂烏龜。

    看小傢伙咬筷子,他呵呵呵的笑。

    那熬鷹逗犬的紈絝子弟勁兒真是足了,不過這孫子也沒歡樂多長時間。

    因爲倆女的回來了。

    女人就是麻煩。

    第一個回來的是師姐,步子很輕,布鞋白底子踩在地上,幾乎無聲。

    看了眼趙青牛,入座。

    用上好的女兒紅倒了半碗,拿出小白絲帕仔仔細細將雙手擦拭一遍,本如蔥白一樣漂亮的十指掌心,易容之後,顏色髒黃,此刻也都帶着淡淡酒香。

    又拽過她那個巨大的包裹,找出一雙筷子,一個小白瓷碗,洗乾淨後包起來的那種。

    動作自然,細節之處見潔癖。

    很難想象她怎麼和一羣邋遢男人住在一個屋檐下,一起飲食。

    看師姐要喫飯的樣子,趙青牛幾次壓下夾菜的想法,只把幾盤好菜往她面前挪挪。

    事實證明,只要沒有外人在場,師姐對自家人還是很和氣的。

    雖然對趙青牛私自招惹吳西狐一百個不滿,卻沒有任何臉色,只是皺皺眉頭,溫聲道:

    “掌門那女人是個大麻煩還是與她保持距離爲好,這次也就算了,日後再有主張,大家商量着來你是掌門,一舉一動都牽涉着整個門派安危,不能不慎重啊”

    掌門大人笑而不語,只是輕輕點頭。

    聞人師姐不再多說,默默喫飯。

    趙青牛也識相的緘默。

    一時間只有碗筷摩擦的細碎聲音。

    如果吳姑娘不回來,也勉強算氣氛融洽,可她偏偏回來了。

    她帶着一陣清風,破門而入。

    青衫滿塵,下襬裂破,臉上和指尖滴水,晶瑩的像珍珠劃過白玉璧。

    潤透了的髮絲貼在白膩的臉頸之間。

    顯而易見,是剛洗過臉。

    趙青牛很是喫驚:“姑娘你這是遇到劫色的了趙掌門語氣痛惜:”多可惜啊,一看你就是個雛兒,我都沒弄上手嚐個鮮就被別人捷足先登了嘖嘖嘖”

    吳姑娘葷素不忌,放蕩不羈,但至今仍停留在書中的理論層面。

    作爲一個質量有保證的高純度黃花閨女,被用下流言語調戲,肯定不會快樂,何況剛剛揍了她的醜女人還在飯桌上細嚼慢嚥。

    師姐擡頭看了眼吳西狐,伸手指了指趙青牛說道:“你以後離他遠些。”

    說完師姐繼續低頭喫飯,並不在乎飯菜冰涼。

    聞人白鹿在加入九山派前,浪跡江湖,冷餅野果也可充飢,由於恪守大明律,日子實在艱難,一個小女子,孤苦無依。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她十三歲,自從六年前加入九山派,日子就更窮,更艱難了門中一羣奇葩,簡直操心到死。

    這些說多了傷感情,我們還是來說說吳姑娘。

    聽了聞人師姐的話,吳姑娘就很氣

    特麼的,要不是打不過,吳西狐肯定掀桌

    氣極,反笑。

    柔柔弱弱、楚楚可憐的看着趙青牛,本着敵人反對之事,就要做到底的原則,吳西狐貼趙青牛坐下,輕聲道:“夫君你看她欺負我”

    尾音如春柳的嫩尖兒,在趙青牛心上劃了一下。

    哎呦喂,那個舒坦啊趙青牛真有點齊人之福的感覺。

    但師姐氣場太強大,足以讓一切旖旎想法自覺退散五千裏,何況掌門大人距離後天二層一線之隔,肌膚身體的敏感度遠非從前能比。

    他能察覺到,薄薄青衫之下,有真氣流轉,他若敢順勢把爪子搭上去,流血都是輕的。

    因此趙青牛一臉正氣的躲開一段距離,嚴肅道:“姑娘你不要鬧,你我就是萍水相逢,夫君二字從何談起”

    吳美人狹長的眼睛笑的如彎月,像一隻給貧困書生暖牀的狐狸:“雖是萍水相逢,卻何妨來場露水夫妻呢”

    趙青牛暗暗點贊,這句話拿給隨便哪個風月場,都是黃金廣告,經典營銷,這姑娘不愧是老司機。

    可掌門大人智商正常,明白便宜不可佔的情況下,就要最大程度宣揚自己人品。

    所以弗然作色,振袖而起,嚴肅看向吳西狐,心裏正措辭,準備藉此機會在師姐面前將自己人格拔高。

    就看師姐終於停筷。

    一直觀察聞人白鹿反應的吳西狐一喜,準備重整旗鼓,大撕一場,以報被打一頓之仇。

    卻只見師姐氣態沉靜,默默將小白瓷碗和竹筷子拿了,起身似乎要去洗碗。

    走到門口,停下,友善的建議道:“既然這女人自薦枕蓆,公子你也別推託了,咱們出門在外能省則省,以她的姿色,去倚翠樓找,也得花一二兩銀子蠻貴的”

    說完話,跨過門檻,碎步而走,粗布裙裾消失於二人視野。

    趙青牛無比歎服,他以前認爲,自家師姐武功、儀容、持家、爲人,都是舉世女子中第一,本以爲這已經是絕好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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