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恩半夢半醒,只感覺胸口某處嗖嗖涼涼,安德烈收放好測聽器,從藥箱裏配好藥物放進包裝紙裏,遞了其中一包給一旁埋頭看文件的男人。“那,倒杯水,給她服下。”

    “我你有沒有搞錯居然要我服侍她”冷沛琤在末尾落款,合上文件夾,鐵青着一張臉。

    “不然呢”也不知道他在裏面弄了多大的動靜,害的這個女人得了這麼重的風寒,估計一時半會兒醒不了了。“你不喂她,難道我喂嗎”安德烈輕挑着眉毛。

    “那當然啦。”冷沛琤慵懶的仰頭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疲憊的樣子。

    “好吧。”既然你不介意那就我喂好咯,安德烈一顆顆倒出包裝紙中的藥片含在嘴中,扶起喬恩的腦袋,一步步湊近喬恩的嘴畔。冷沛t掙起一隻眼睛,恰巧,看見安德烈的額頭貼在喬恩的臉上。“你幹嘛喂藥用得着這樣嗎”冷沛琤板着一張臉,將喬恩的腦袋挪過來。

    “她又沒醒,不這樣喂該怎麼喂”安德烈的眼神中透露幾分疑惑。

    “那就等她醒了再說。”將喬恩的腦袋放在沿邊側,站起身,拍了拍衣角。

    “那好吧,不過,我要提醒你,她的風寒很重一時半會兒是醒不過來的。”安德烈喊着藥片,努力說完,才吐出來,喝了口清水在嘴中咕嚕咕嚕打滾,清理掉口中的餘味。“還有病人等着我,我先走了。”他可是一分鐘也不想多呆。

    安德烈收拾好藥箱,打開房門,火急火燎的女人從走廊對面直徑跑過來。“boss,你要的衣服。”一套已經被打包好的衣裝遞在冷沛琤面前,他接過來瞧了瞧。“這就是你訂的衣服。”眉毛不住挑動。

    “怎麼了我聽店員說這可是今年在上市的新款。”以前總裁給其他的女人買衣服的時候,簡休不都是這樣才一旁作參考的嗎,而且買的都和這件差不多,爲什麼今天就過不了關了呢。

    冷沛琤將衣服擺在沙發上,連衣裙v領開口,有點過頭了。“我叫你買的是衣服,不是賣肉的皮囊。”提起衣服直接扔進垃圾桶。

    “不好意思,boss,我馬上重訂一套。”簡休有些茫然,只能埋下頭來受訓,火急火燎地想要撒開腿步。“等等。”冷沛琤卻叫住她,拿起安德烈離開時放在茶几上的藥,取出其中一包,遞給她。“喂她,用嘴。”

    吃了藥,昏昏迷迷也可以當做是睡了一會兒,房內的陳設有些模糊不清,但依舊可以看出歐式的高貴。惺忪的眼神光着小腳丫子踏在冰涼的地板上,房門前放着一雙軟綿綿的拖鞋正好踏上。

    “小姐,你醒了”桐姨剛想要給喬恩端粥上來,就看着她走路昏昏倒到的,立刻上去扶住她。

    “桐姨,我們在哪兒啊”喬恩只是隱約記得自己和昨晚那個綁架自己的惡魔簽署了一份什麼什麼協議,後來好像就想不起來了。

    “有個長得挺英俊的小夥子說是你的男朋友,不但幫老爺交了醫藥費,還把我帶來這裏,當時你就在這裏了。還說,他有事先出去了,讓我好好照顧你,不會虧待我的。”桐姨將喬恩扶到邊,吹着燙呼呼的白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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