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恩理了理耳側的一縷直髮,拋之腦後,接過白米粥,淡淡地喝了兩口。樓下傳出嘰嘰喳喳地對話聲,桐姨說應該是那人回來了。
“誒誒誒,我說你是不是該把車鑰匙還給我,我聽二哥說她可是你花錢買回來的。”凌亦伸出手來,索要自己的車鑰匙。冷沛琤沒有理會他,只是接過老管家手中的行李箱,直徑上樓,凌亦撇了撇嘴走到沙發旁坐下。
冷沛琤將箱子放在門口,桐姨起身彎腰致禮,後出去。喬恩呆呆地看着他,嘭瓷碗落下碎一地的聲音。啊,完了,我居然打碎了他的碗。
“你的手斷了嗎連個碗都拿不穩。”冷沛琤邪邪地邁着步伐向她走來。
“對。。。對不起,我馬上收拾。”喬恩濃郁的睫毛眨巴眨巴,蹲下身來,拾起地上的陶瓷碎片。啊。一塊邊沿鋒利的瓷片劃傷了女人稚嫩的纖指。
“真是夠笨的。”冷沛琤繞過女人縮在一團的身體,走到一旁的頭櫃提出一隻微小型的醫藥箱。這是安德烈專門爲冷沛琤準備的,因爲他經常受傷,不是這兒被磕着了,就是那兒被碰着了,按照用量安德烈每個月都會來更換一次。冷沛琤拿出裏面的棉紗和消炎水,“起來。”語氣沒有絲毫的客氣與溫柔。冷沛琤直接將消炎水倒在纖指被割傷的部位。“啊。”喬恩感覺手指想被狼狗咬一般,隱約撕裂的痛。
“很疼嗎”語氣不鹹不淡,喬恩咬着雙脣,點點頭。
“那你就自己處理吧。”冷沛琤直接將棉紗和消炎水扔在喬恩懷裏,出去時還放下一句話。“記得把箱子裏的衣服整理好,放進櫃子裏。”
喬恩當着冷沛琤的面當然是一臉的依依百順,但在他走後頭腦一熱,不知道罵了他多少髒話。至於,到底罵了些什麼就連自己也記不清了。
喬恩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該掛的掛上,該疊的疊上,合上推拉門,唯唯諾諾地下樓。看着客廳無比的空蕩,她很奇怪,人呢白鬍子老管家不知何時冒了出來,說,冷沛琤在用餐房喫飯,叫她一起去。
黃色水晶燈折射出暗淡的光芒,不顯得那麼刺眼,反而多了幾分奢華與高端。喬恩的步伐越來越維諾,走到門口甚至頓下。
“進來,喫飯。”冷沛琤隔着奄奄未息的房門,早就聞到了女人身上流露出的神祕氣息。喬恩推開門,冷沛琤就坐在長桌的對面,一旁的男人她很陌生,可他卻對她藏不住的熱情。
“聽說你叫喬恩,多麼美的名字,叫你恩恩好嗎”凌亦替她抽開一張凳子,邀她坐下。
“隨便。”喬恩撇了撇嘴,感覺真的很膩。
“你好,我叫凌亦,你可以叫我亦亦,是琤的好哥們兒。”瞧瞧湊近喬恩地耳畔,又說:“悄悄告訴你,實際上他是我名義上的大哥,只不過我從沒承認,因爲我就比他晚出生一天。”執起筷子爲喬恩夾菜。
“你好,你怎麼叫我隨便你,我覺得還是叫你的名字比較合適。”看着一旁的陰冷的臉,正在默不作聲地刨飯。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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