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有拿過你的什麼手鍊”
“好啊,如果不是你偷的,讓我搜你的身,如果沒有我就放你走。”
祖爾筱的話以及周遭看着熱鬧員工的眼神讓藍瓷瓷有着前所未有的侮辱感,傾辰燁實在是聽不下去,“爾筱你不要太過分,這麼多員工都在這,有什麼回家再說。”
“不行,我”
“好”藍瓷瓷突然答應祖爾筱,“但不是讓你搜,我自己來,我可以爲自己證明清白。”
傾辰燁有些擔憂,但也很欣慰,藍瓷瓷處事果然冷靜許多了,祖爾筱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藍瓷瓷當着祖爾筱以及所有人的面將手包裏的東西拿出來,裏裏外外皆翻了個遍,都沒有祖爾筱所說的手鍊。
但手剛伸進身上外衣的大衣袋裏,一物透出的涼意讓藍瓷瓷驀地一怔,手再次感覺了下,既不是手機,不是手錶,更不是鑰匙,而是她沒有戴這種東西的習慣所以從沒帶出門過。
可是這
偷偷看了眼傾辰燁與祖爾筱,不知所措。
見到藍瓷瓷神情不對,傾辰燁急忙道,“瓷瓷你怎麼了”
而祖爾筱則眼角含的笑,很快就失了痕跡,只見她幽幽地說了句,“藍瓷瓷你這是虛心了吧,你衣袋裏一定有東西,拿出來給我看看,不是說要證明自己清白嗎”
“我”藍瓷瓷此時此刻想鑽地的心都有了,該死,自己怎麼如此大意,看着祖爾筱那副神情,便知道某人的刻意而爲之,但最重要的還是自己的疏忽。
藍瓷瓷沒有將手伸出,而是有些怔怔然的樣子,還未反應之際,放在衣袋裏的手已經被祖爾筱拉出。
手上握着的鑽石手鍊很刺目,刺痛了藍瓷瓷的雙眼。
祖爾筱瞪着她,語氣尖酸,“藍瓷瓷,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我”藍瓷瓷突然間知道了啞巴喫黃連有苦說不出的痛,這種被陷害的冤枉事,真的會使人叫天不應地不靈。
在場的人以及傾辰燁全傻了眼。
傾辰燁望着藍瓷瓷手中的鑽石手鍊不禁一愣,這是全球唯一的一條,是祖爾筱大學畢業時她外公送她的禮物,價值連城,當年還造成了不小的轟動,所以他是認識的,“這是瓷瓷,你怎麼”
藍瓷瓷望向傾辰燁,“我真的沒有拿,你不相信我”
“不是,我信你”傾辰燁居然有些猶豫,可是證據確鑿的情況使他不得猶豫,“可是現在手鍊”
傾辰燁的反應讓藍瓷瓷有些失望,“我昨天是見過她,可我真的沒有見過什麼手鍊,更不知道爲什麼就在我衣袋裏了”
“或許真的是有誤會”傾辰燁說道,“爾筱,這件事必須好好調查清楚,現在栽贓陷害之事這麼多”
祖爾筱憤憤地從藍瓷瓷手中拿回手鍊,“誤會,這個詞用的可真好笑,大家眼睛都是雪亮的,就是藍瓷瓷偷了我的項鍊,她必須跟我道歉,否則我有權利告到她把牢坐穿爲止。”
“爾筱你”
現場再一次唏噓一片,傾辰燁看向藍瓷瓷,意思再明確不過了,就是希望藍瓷瓷先道歉,其他慢慢來,可是藍瓷瓷也是有自尊心的,她不可能爲了一件自己根本就沒做的錯事而隨意跟人道歉,“不可能”
“好啊”祖爾筱盯着藍瓷瓷,“你就”
“每天進出你辦公室的除了藍瓷瓷,還有保潔阿姨,你的助理,爲什麼這些人你都不去過問,直接指向藍瓷瓷,還這麼輕易找到手鍊,這種自導自演,嫁禍陷害的戲法會不會太過時了”左彧的突然出現讓藍瓷瓷有些意外,但卻很踏實,她知道左彧一定是來幫自己的,她肯定。
“祖總監自然不閒,”左彧走到藍瓷瓷身邊,將她護在了身後,“要不然怎麼能設計這麼巧妙精彩的戲呢”
祖爾筱怒了,“你說話給我小心點兒”
一時間氣氛僵了起來。
而一旁的傾辰燁沒有說話,因爲再看到左彧護着藍瓷瓷的舉動叫他羞愧,彼此相愛不最應該具備信任嗎
祖爾筱拉過辰燁,一臉委屈,“辰燁,明明是她有錯,爲什麼你都不幫我說句話,這些難道都是我自己自導自演嗎,我有這麼無知,幼稚嗎”
“好了爾筱,別說了,我會處理好的。”
“傾總裁”左彧根本沒把祖爾筱放在眼裏,她的話自然無關痛癢,不再理會,而是看向了傾辰燁,“我希望你儘快調查清楚,因爲根據犯罪心理學,一個剛得手的盜賊會將東西迅速轉移,是不會將東西放在自己身上的,更不會傻傻的等着人搜,除非那人是弱智,但至少弱智根本也成不了小偷。”
說罷,左彧拉過藍瓷瓷就要衝出這壓抑令人窒息的算計陷害之局。
傾辰燁沒有攔,因爲他錯了,錯在不該給予藍瓷瓷最起碼的信任,左彧所說的沒錯,藍瓷瓷偷盜的行徑根本就不符合邏輯。
藍瓷瓷和左彧兩人剛走到公司門口,就聽到身後傳來了尖叫聲,回眸,祖爾筱毫無徵兆地昏倒在了地上。
藍瓷瓷掙開左彧的手,衝了上去,“辰燁,這是,是怎麼了”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人始料未及,傾辰燁深深地看了一眼藍瓷瓷,便橫抱起昏迷的祖爾筱衝出了公司,而剛趕回公司的鄭羿見到這一情況,也滿臉緊張的跟了上去。
皇儒醫院屬於g市的貴族醫院,所以負責開車的鄭羿選擇了這家,他不能讓祖爾筱出任何事兒。
藍瓷瓷一直徘徊在皇儒醫院大門外不敢進去,左彧道,“想進去你就進去吧,總比在這瞎想好吧”
藍瓷瓷望着左彧,“祖爾筱一定不會有事的對嗎”
左彧苦笑,“人家怎麼對你的,你現在還在這關心,你怎麼可以這麼傻”
“說到底也是因爲我間接造成的,”藍瓷瓷嘆了口氣,道,“我真的不明白,好端端的手鍊怎麼會跑到我的衣袋裏呢”
“自然是有人故意陷害的唄,”左彧沒好氣道,“我敢肯定一定是祖爾筱自導自演,要不然就是跟別人聯手。”
“那也沒有證據啊,我這是人贓俱獲,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左彧沉思了片刻,道,“可以去調監控錄像啊”
聞言藍瓷瓷就蔫了,“的確是有,可是文檔室門口就在監控死角,哪裏看得到是什麼,更何況監控看得到的地方,各個部門的人都會經過,這個方法行不通。”
“那”左彧還沒說完就見傾辰燁走了出來,藍瓷瓷急忙衝了過去。
“辰燁,她怎樣了”
傾辰燁看了一眼藍瓷瓷,“血癌,晚期。”
“什麼”藍瓷瓷突然覺得腦袋被什麼硬物用力地砸中,痛得不可開交,“血癌怎麼可能”
傾辰燁的眼神告訴藍瓷瓷這是真的,他看上去有些煩躁,“她現在心情很低落,說手鍊掉了一節鑽,說是她外公留給她的唯一禮物,還胡思亂想的。”
“你相信我嗎,我真的沒有偷,我真的”
傾辰燁打斷了藍瓷瓷,柔聲道,“瓷瓷,如果你喜歡,買十條給你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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