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辰燁的這句話讓藍瓷瓷的心再一次痛了一地,“我真的沒有偷,你爲什麼就不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見到她的什麼手鍊”
“好了,瓷瓷”傾辰燁打斷藍瓷瓷,嘆氣道,“爾筱手鍊遺失以及生病的事情爾筱爺爺以及她父母也趕了回來,爺爺也是,雖然說手鍊之事,但我還是怕他們會遷怒於你,所以你先回去吧”
“我”藍瓷瓷強忍住淚水,“你對我是不是很失望”
“別胡思亂想,”傾辰燁揉了揉藍瓷瓷的頭,“乖先回去“
“既然說你爺爺也有可能遷怒我,我就暫時不回傾家了。”說這些話的藍瓷瓷,從喉頭髮出時全身都是疼的。
“隨你”傾辰燁從衣袋掏出支票,“我給你一張支票,安頓好”
“不用了,我有”藍瓷瓷別過臉,眼淚刷地落了下來,“你先回病房吧,待會兒祖總監醒來,一定想見你”
“好”傾辰燁深深地看了一眼藍瓷瓷後,便轉身離開。
傾辰燁一轉身,藍瓷瓷回過眸,看着他離去的身影,煩躁不已,更多的則是無奈,這種轉變讓藍瓷瓷有些適無所從,一般電視劇纔有的情節怎麼可能會發生在她身上,爲什麼爲什麼
醫院大門外的左彧見到藍瓷瓷垂頭喪氣地走出來,急忙跟了上去,“傾辰燁怎麼說”
藍瓷瓷淡淡地說了句,“祖爾筱得了血癌。”
“什麼”左彧有些意外,但很快恢復淡然,“這或許就是報應,你不要想太多。”
“報應”藍瓷瓷苦笑,“我不希望她死,如果她死了,也會成爲辰燁的遺憾,也會成爲我們之間永遠的一顆刺。”
“瓷瓷”左彧沒有想到藍瓷瓷會說這般話,但聽着心底裏卻有些心疼,“他是不是還以爲手鍊是你偷的,這小子剛剛跟你說了什麼”
“他沒有說什麼”藍瓷瓷道,“我一直想着,無論發生什麼,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在懷疑我,只要他相信,我就什麼也不怕,只可惜他對我的信任還是太少。”
藍瓷瓷言語之間的苦澀或許也只有自己知道。
“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藍瓷瓷莞爾,“想回歸去來了,想喫你做的菜了”
“好”左彧笑道,“歸去來隨時歡迎你,那裏一直給你留着位置,想喫我做的菜,又有什麼難的,走吧”
藍瓷瓷點頭,“謝謝你”對於左彧的關心以及陪伴,她很感激。
現在位於市中心的歸去來飯館規模比在古香老街時大了許多,生意也很好,僱了十多人。
左彧特意在三樓天台設計了露天廳,藍瓷瓷很喜歡,望着一桌她愛喫的菜,胃口大開。
藍瓷瓷很是感激,“左左,辛苦了,謝謝你”
“你和我之間說得最多的恐怕就是這個詞兒,”左彧一臉不滿,“會不會太過見外了”
藍瓷瓷低眸,“我只是怕欠你太多。”
“怎麼會呢”左彧道,“你爲了救我居然敢單打獨鬥,面對一羣不要命的人,該是我感謝你纔是。”
“那是因爲我把你當成我生命中一個很重要的朋友,所以不能讓你出事。”
“可是你呢”左彧望着藍瓷瓷的眼眸寫滿了溫柔,“今天之事,我能幫你做些什麼嗎”
“我沒什麼,清者自清嘛”
“你說得這麼輕巧,但你的心卻很沉重,因爲你最信任的傾辰燁對你的信任寥寥無幾。”
藍瓷瓷擺擺手,“好了好了,不說了,喫飯”
左彧沒有阻止藍瓷瓷的狼吞虎嚥,而是拿起碗筷,陪着她大喫特喫,只要這樣能把她心中的苦悶減少一點,他也會奉陪到底。
兩天後。
藍瓷瓷還是沒有接到一個傾辰燁的電話,更沒有見到他的面,而她也沒有再回傾氏,因爲已經被傾成傑再一次炒了魷魚,就在祖爾筱住院的那天晚上,傾軍就親自上門將此通告傳達。
望着窗外淅淅瀝瀝的深秋雨,冷似骨髓,透心寒。
藍瓷瓷不知道何去何從,紅塵之中,男男女女,糾葛無間,分分和和,誰能真的情人終眷屬;現實社會,又有多少最終在一起的是真愛
只不過,藍瓷瓷還是願意再努力一次,只要他主動來或者打電話,她一定願意再努力一次,再一次就好,即使最後還是不能在一起,也無悔。
天漸漸暗下,藍瓷瓷杵在窗前一杵就是一天,回過神時,是因爲放在牀上的手機響了。
他還是選擇相信自己的,想到這藍瓷瓷滿懷欣喜的衝到牀邊拿起手機,可是一看到手機來電顯示,她心再一次蔫了,居然是祖爾筱打來的電話。
接還是不接
還想接着冤枉自己,還是
藍瓷瓷在這短短的幾秒鐘就想了好多好多種可能,祖爾筱不厭其煩打了好幾次,藍瓷瓷也猶豫了許久,才決定接。
“喂,有什麼事說”
“瓷瓷,辰燁應該告訴你我的情況了吧”
“我知道。”
“我們現在能見個面嗎”
對方聲音突然間很是柔弱,沙啞,讓藍瓷瓷有些適應不及,“我們還有見面的必要嗎”
“我現在就在樓下,”祖爾筱道,“我是偷偷跑出來想見你一面,不然怕以後就沒機會了。”
“你”藍瓷瓷最終還是選擇下樓跟祖爾筱見面,披上外套,換上鞋子,打開房間門就要出去時差點撞上了端着餐盤站在門外的左彧。
“左左,你怎麼”
“一天沒喫東西,怕你餓壞了,就送東西來給你喫。”
“謝謝你,可是我現在要出去一趟,你放在桌上吧”藍瓷瓷說着就要下樓梯。
“你真的要去見祖爾筱”左彧叫住藍瓷瓷,“你不知道那個女人多惡毒嗎”
藍瓷瓷沒好氣道,“你偷聽我通話”
“我不是故意的,總之你不該去見她。”
“好了左左,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藍瓷瓷道,“她現在算是病人,過去的一切我不想追究太多,是我的就是我的。”
說罷便頭也不回地下了樓。
歸去來飯館的不遠處,祖爾筱撐着傘站在那裏顯得很單薄。
藍瓷瓷一路小跑過去,見到雖然撐着傘但衣服也被濺溼了,瑟瑟發抖的祖爾筱的樣子,有些擔心,“你到底要跟我說什麼,非得等這樣的天來說嗎”
“我是來跟你坦白的,”祖爾筱聲音都有些哆嗦,“請你相信我”
“坦白”藍瓷瓷滿臉納悶,但很快恢復了常態,“你要坦白什麼,如果是那些不輕不重,沒有根據的坦白的話,就沒有必要了。”
祖爾筱拉住藍瓷瓷,“真的很重要,我不想活在虛假之中,所以纔來告訴你一切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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