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沒事兒,”藍瓷瓷嘆了口氣,“現在看來,這純粹是陳雨這個傢伙的自作主張,這點我相信你。”
風熙琅看向藍瓷瓷的眼眸裏各種深意。
“謝謝你”
“但是蕭老闆,我希望你能好好管教你的人。”
蕭正豐點頭,“會的,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處理好,我現在就把會議取消,你們跟我去看看那小子,膽兒什麼時候這麼肥了,居然敢隨意綁架人。”
趁着蕭正豐打電話間隙,風熙琅將藍瓷瓷拉到了辦公室門外,“你怎麼能這麼容易就相信這個蕭正豐”
藍瓷瓷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爲什麼,他對我從來就沒有那種意思我能感覺得出來,我們倆就只能說,是忘年交。”
風熙琅擔心,“可是你付出的代價挺大,你的傷已經給你落下後遺症了知道嗎”
“現在科學這麼發達,有什麼可怕的,”藍瓷瓷摟過風熙琅的臂彎,“況且我不是還有你這麼一個能耐得不得了的堂主朋友嗎,一定會幫我的哦”
風熙琅莞爾,但也有些無奈。
摟着風熙琅的臂彎,一種莫名地熟悉感,安全感襲涌全身,藍瓷瓷眼眶突然有些發澀,鼻子發酸。
某高檔社區公寓裏。
陳雨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側眸,瞥見對面電視櫃上方掛着的鐘上的時間,自己怎麼一下子睡到了下午時分,低眸,水杯裏沉澱的白色粉末讓他瞬間清醒,下一秒便是衝進關着藍瓷瓷的房間,房間裏空空如也。
“到底是誰給我杯裏下的藥,我怎麼一點也察覺不到”陳雨根本想不通到底是誰在他絲毫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在杯中下了藥,救走藍瓷瓷。
藍瓷瓷若是出去,一定會去找蕭老闆告狀,到時候自己估計是飯碗不保了,縱然再多爲老闆而做的理由,可能也是無用處得。
想到這,再也顧不得整理得陳雨抓起外套就要出門。
可剛打開門,門口赫然站着藍瓷瓷與一個戴着面具的男人,這個男人正是在武館內與藍瓷瓷有過親密接觸的人,陳雨自然是記得的。
陳雨一愣,但很快明瞭,“藍瓷瓷,就是你身邊這個人給我下藥,救的你吧,怎麼,現在居然回來,是不是想通了我說的”
陳雨氣急,“你”
“陳雨,我今天就是想給你一個道歉的機會,”藍瓷瓷道,“我明白你是真的替你們老闆考慮,但你想過沒有,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陳雨沒有說話,看了一眼站在藍瓷瓷身後的風熙琅,又看了眼自己還握着門裏把手的手,說這時那時快,不等藍瓷瓷反應,迅速抓過她的手,往屋裏拽。
藍瓷瓷根本沒有料到陳雨會這麼做,被他一拽,整個身子失去平衡,歪向陳雨,根本無招架機會。
“豈有此理”風熙琅一怒,一邊迅速拉過藍瓷瓷另一隻手,而一邊,長腿一擡,一用力,直擊陳雨胸口,因爲慣性,陳雨足足被踢飛老遠,最後躺倒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風熙琅緊緊將藍瓷瓷護在身後,朝陳雨道,“真不知道你這種人是以什麼存活在這個世界上的,若不是瓷瓷心善,會內疚,我會直接毒死你。”
陳雨捂着胸口,臉色煞白,“我要報警告你”
風熙琅指了指陳雨旁邊的座機,“電話就在你身旁,要報警你就報,到時候入獄的人就不知道是誰了”
“你”陳雨從地上爬起,瞪着風熙琅,“你跟藍瓷瓷勾搭在一起,還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算什麼男人”
風熙琅剛想衝過去,藍瓷瓷急忙拉住了他,“這附近還有居民,不要這樣。”
風熙琅不甘,“可是”
“陳雨,你說的是什麼話”蕭正豐突然出現在門口,滿臉怒意,“虧我這麼多年看重你。”
陳雨有些手無足措,“老闆我”
風熙琅倒是一眼看出蕭正豐眼中的恨鐵不成鋼,更多的卻是父親般教育目光,道,“蕭老闆,好好管教你的人,否則下次,我可真的不是踢一腳這麼簡單了。”
說罷徑直朝電梯間走去了。
“蕭老闆我也先走了”
蕭正豐點點頭,“對不起了瓷瓷,是我管教不周,讓你受苦了。”
藍瓷瓷莞爾,“都過去了。”
蕭正豐朝藍瓷瓷微微晗首,轉身走了進屋。
藍瓷瓷剛走邁腳,腳下一硬物差點使她滑倒,看清地上的物體時,藍瓷瓷瞬間移不開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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