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一枚玉佩讓藍瓷瓷眼睛移不開視線,因爲很是眼熟,急忙拾起地上的玉佩,仔細地看了看,才發現與自己的那枚如意和田玉佩好像。

    將自己掛在頸間的玉與手中的這塊一比,正好湊到了一起,藍瓷瓷忍不住驚歎,“這個是誰的啊怎麼跟自己這塊這麼像。

    “難道是”藍瓷瓷突然想到適才這裏就只有風熙琅站在自己身前身後的,“難道是風熙琅的,他怎麼會有跟我一樣的玉呢”

    疑惑之際,藍瓷瓷已經走到了電梯間,而此時靠在牆邊等候藍瓷瓷的風熙琅也看到了她手中的玉佩。

    藍瓷瓷還未開口,手中的玉佩便被風熙琅一把奪了過去,沒好氣,“你在哪兒撿到這個的”

    “我我在陳雨家門口啊”藍瓷瓷道,“可能是剛纔你打陳雨時掉下來的。”

    風熙琅望着手中的玉佩,纔想起昨晚摘下來放入衣袋,想不到今天就差點給遺失了。

    見風熙琅盯着玉佩入神,藍瓷瓷湊上前去,“這個玉佩對你來說很重要嗎,我覺得很眼熟耶”

    風熙琅沒有說話,而是將玉佩收了起來,伸手按下電梯間按鈕。

    藍瓷瓷不死心,“風熙琅,你怎麼不說話,難道這玉佩上有什麼關於你的祕密”

    “你問夠了嗎”風熙琅沉聲打斷藍瓷瓷,然後徑直走進了緩緩啓開的電梯間。

    “哎其實”

    風熙琅伸手按下樓層鍵,“不進來我可不等你了。”

    藍瓷瓷瞪了一眼風熙琅,“幹嘛不走,哼,有什麼了不起的”說着氣呼呼地走進了電梯,不再理會風熙琅。

    風熙琅側眸望着還在生着氣的藍瓷瓷,沉默了。

    另一頭。

    蕭正豐坐在沙發上,一臉慍色,“現在這裏只有我們兩個,說吧,爲什麼要綁架瓷瓷啊”

    陳雨有些支吾,“老闆對不起,我我只是想幫您做些事情,可是到了今天這個地步,我我不知道該如何跟您解釋,我怕您生氣”

    蕭正豐滿臉疑惑,“你要幫我做什麼事,以至於到綁架人的地步,如果人家真要追究,我也未必保得了你。”

    陳雨望着蕭正豐,臉色有些爲難了,“我我”

    蕭正豐擺擺手,“趕緊說,我不怪你”

    陳雨低眸,沉默了片刻,才道,“上一次我去找別墅您,書房一直找不到你,然後便去了您房間找你,卻無意間發現了密室,而且門未關好,所以我就下去了,沒想到,沒想到”

    蕭正豐臉色微微露出震驚,“沒想到什麼”

    “沒想到,沒想到您對之淚流滿面的遺像裏的人跟跟那藍瓷瓷長得十分像,所以我我便自己猜測,是否是您年輕時鐘情之人,因此如今對藍瓷瓷這麼的好,想必是因爲這些,所以,便有了後來這件事。”

    蕭正豐嘆了口氣,“阿雨,其實你只是猜到其一,不知其二,不瞞你說,那密室之中所立的人是我這一生最爲之愧疚的人,她與那藍瓷瓷的確很像,但世界上相同面孔的人何其多啊”

    “可是您不可能無緣無故對她很好啊,您不是”

    “阿雨你誤會了,我與那藍瓷瓷初次見面便覺得親切,加上她對珠寶設計頗有天賦,我們也聊得,因此我們倆只能說是忘年交,”蕭正豐意味深長,“何況現在我也是有妻有女之人,怎麼會去多想,阿雨啊,有時候,不光光只有眼睛才能看清,要用心。”

    陳雨低眸,“對不起老闆,我錯了”

    蕭正豐微微莞爾,“好了,你現在最應該的是誠心地朝人家瓷瓷道歉,於情於理,都該這麼做。”

    “我知道了老闆”

    一邊。

    風熙琅坐在駕駛室開着車,而藍瓷瓷坐在後座沒有說話,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而微妙。

    透過後視鏡見到依然氣鼓鼓地藍瓷瓷,那可愛的模樣讓風熙琅忍不住打破了沉默,“怎麼,還在生我的氣”

    藍瓷瓷撇過臉,“沒有,生氣傷的還是我自己。”

    “那你現在那臭臉是擺給誰看呢”風熙琅道,“其實,有些事情,該告訴你時會告訴你的。”

    “算了,反正我也不想知道。”

    “我知道你是想知道的,”風熙琅道,“這塊玉佩是我這輩子最珍貴的東西,所以請原諒我適才的語氣有些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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