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碰我,我還沒確定你是不是我的丈夫,你要是騙我的,你這樣就是強殲。”她扭動着身體,想要擺脫他的侵略,但這樣的動作猶如火上澆油,讓他慾火更盛,血脈擴張。
“你要不信,明天我帶你去民政局查驗結婚證。”陸謹言修長的手指在她的周身遊走,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猶如電流一般貫穿她的全身,讓她忍不住的輕輕打了一個顫兒。
他薄脣劃開了邪魅的笑意,“雖然你的腦子不記得我了,但你的身體還記得我,依然對我很敏感。”
這話讓她羞惱交加,臉上像冒了火,快要燃燒起來了,“我……我應該是被迫嫁給你的,我們之間肯定沒有感情。”
她有愛的人,她愛的人是阿衝,這輩子她唯一想嫁的人也是阿聰,不可能再嫁給別人了,除非有不得已的苦衷。
陸謹言的眉頭皺了起來。
她的話戳中了他內心深處的創口。
她之所以嫁給他,只是爲了攢錢給弟弟治病。
她的心裏至今都沒有他的存在,阿聰和許若宸都排在他的前面。
這段時間他們好不容易有了一點進展,那個該死的王八蛋竟然傷了她的腦子,讓她失去了記憶。
他又被打回到了原點。
“你是我的妻子,伺候我是你應盡的義務,就算失了憶,也要履行義務。”
他一個字一個字說的極爲霸道,就像帝王在頒佈聖旨,誰也不能違抗,修長的手指更是毫不客氣的撫弄上她羞澀的深閨。
“不要!”她驚叫,想要把腿併攏,保護自己,但他不會給她這個機會,強行把她掰到了極致,發動起猛烈的攻擊。
“陸謹言,你……你混蛋!”她羞憤不已,當一陣痠軟的感覺襲來時,她差點叫出聲來。
掙脫不了,她乾脆擡頭咬住了他的肩膀。
他悶哼了一聲,像是報復似的,攻入了城池……
“不——”她鬆開了貝齒,絕望的淚水從眼底滑落下來。
他的侵略猛烈而狂野,她反抗不了,只能無奈的、被動的承受。
她原本以爲這一切很快就會結束,可是他一次又一次,似乎沒有停止的可能。
最後,她暈過去了,等到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陸謹言坐在沙發上,幽幽的看着她,一臉的饜足,就像一隻捕捉到美味佳餚,吃了個十足飽的獅子王。
她的手指攥緊了被子,用着一副遭受蹂躪後,幽怨的眼神瞪着他。
“你知不知道,婚內強殲也叫強殲。”
陸謹言站起身來,慢慢悠悠的走到了她的身旁,大手伸進被子裏,覆蓋上了她的心口。
“我會經常強你,你要習慣。”
她激靈靈的打了個寒噤,“你以前也是這樣嗎?”
他嘴角勾起邪肆的冷弧,“對你,我從來不會變。”
他的臉貼得很近,呼吸滾燙的撲散在她的面龐,讓她隱隱作痛。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簡直就是從地獄來的修羅魔王,她可以想象到他們的婚姻是多麼的悲劇。
他不會憐惜她,也不會考慮她的感受,根本就不像阿聰,從來不會做勉強她的事。
他很尊重她,只要她說不,他就會停下來,所以一直以來,他們都沒有越過雷池一步。
“陸謹言,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陸謹言額頭上的青筋滾動了一下,像是被她的話刺激到了,“你喜歡什麼類型?”
她抿了抿脣,一本正經的說:“我只喜歡阿聰那種類型的。”
話音未落,就被他狠狠的彈了下額頭,“你得改變喜好了,你喜歡的人只能是我。”他的語氣夾雜着一抹怒浪,表情裏帶着幾分隱忍,像是強行壓制下了即將爆發的情緒。如果她再挑釁的話,就要遭殃了。
但她天生反骨,擁有不怕死的勇氣,嚥了下口水,她問道:“你想讓我喜歡你,那你喜歡我嗎?”
陸謹言發現了,雖然她失去了記憶,但性子一點都沒變,還是野性十足,倔強無比,“像你這樣的小刺蝟,一點都不可愛。”
花曉芃聽出來了,這話的意思就是不喜歡她。
她就知道他們之間根本就沒有感情。
“你有顏有貌,有錢有勢,根本就不缺女人,爲什麼要跟我結婚呢?”
陸謹言不想提他們結婚的原因,這對於促進他們之間的感情沒有絲毫的益處,只有損害。
“等你恢復記憶,自然就知道了。”
她搖了搖頭,毫不猶豫的甩了一句,“知不知道都無所謂,反正我不可能喜歡你,永遠都不可能。”
不但不喜歡,還有些害怕,有些反感,因爲每次一看到他,她的腦海裏就會迴盪出一個聲音:“他是你最討厭的人。”
陸謹言兩道漂亮的濃眉猙獰的擰絞了起來,“總有一天你會改變想法的。”
他就不信自己征服不了這個女人。
福兮禍之所倚,禍兮福之所伏。
沒準,失憶對他而言是一個契機也說不定呢。
花曉芃可不是這麼想的,現在她唯一記得的人就是阿聰,心裏唯一想得也是阿聰。
無論陸謹言是不是她的丈夫,對她來說都只是個陌生人。
出於她的安全考慮,陸謹言一直把她禁錮在別墅裏,兩個多月都沒有讓她出去。
他的別墅十分的隱祕,沒有人知道她的下落。
秦如琛一直想找機會見她一面,但找了兩個月都沒有找到她。
這兩個多月裏,陸謹言很少出去,大部分時間都留在別墅裏,辦公則是在電腦前。
他想要多陪陪花曉芃,幫助她恢復記憶。
醫生制定了各種方案替她治療,但記憶卻沒有絲毫的恢復。
她依然想不起來從前的事,而且對他十分的抗拒。
在他的身下,她又變成了一條死魚,掙扎不了,就只能無聲的對抗。
下午的時候,因爲陸夫人打來電話,讓兒子回家一趟,陸謹言就去了陸宅。
一名快遞打扮的男子來到了山頂別墅,花曉芃以爲是陸謹言的快遞,就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