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狗嘛咬人”帝溫年低沉的說道。
那雙陰翳的眼眸染上了一股狠勁。
溫暖頓時被嚇的不敢吱聲了,她縮了縮脖子。
她真的害怕這狗男人一怒下來直接一巴掌拍死她
“瞧你這死德性”帝溫年毫不留情的嗤笑着,溫暖感覺自己的腰都要被他給掐斷了。
他是想掐死她嘛
“痛”溫暖怒視着擡頭,一眼闖進了那深邃的寒潭之中。
帝溫年冷笑一聲,手下的力道又加了幾分,修長的手指捏了捏,頓時嗤之以鼻:“沒幾量肉,還知道痛”
“帝溫年你別人身攻擊”溫暖不滿的看着他。
那副張牙舞爪咬牙切齒的樣子,讓帝溫年又嗤笑了一聲。
笑她的不自量力
“我有說錯什麼嘛”帝溫年似乎驗證一般的又在她小腰上掐了一下。
溫暖頓時整個人像只小龍蝦,熟透了的小龍蝦。
“出息”
神經病丟下這麼一句話就樓着她上了車,力氣大的差點讓溫暖懷疑他這是要活活憋死她
好不容易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溫暖立馬把車窗打開了來。
帝溫年沉着臉面無表情的拿過元浩遞過來的紙巾,白皙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的擦拭着冷硬的下巴。
那雙手骨節分明,修長白皙,好看的像雕刻完美的藝術品。
“最難看沒有之一”溫暖冷了臉,嗤笑着轉回臉,毫無被抓包的囧破感。
“溫暖”男人沉鬱病態的臉上勾起一抹笑,暗沉沉的車子裏響起一聲:“口是心非是病,得治。”
“有精神病也是病,我看你也沒去治”溫暖冷冷的說道。
他何止是有病
他就是病態瘋子
“那你這是承認我長的好看”帝溫年擡眸。
溫暖被嚥了咽,一張小臉跟喫屎了一樣難受。
你說帝溫年不好看,那所有人都會覺得,你一定是眼瞎
帝溫年長的是萬年難得一遇的美貌,修長的身材挺拔,身形完美無瑕,那張俊美的臉宛如嫡仙一般。
上帝幾乎把他所有的寵愛都給了這狗男人。
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男人。
可惜
是個瘋子
“帝溫年,眼角膜不要可以捐了”溫暖抿脣道。
“確實,暖暖,眼角膜不要可以捐了,我看你就挺瞎的,不是”男人一隻修長的手指挑上了她的下巴,冷笑道。
那張陰柔沉鬱的臉上掛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溫暖感覺自己的下巴都要脫臼了。
“我還要答辯你別弄出血了”溫暖雙手扶着那雙修長的手指,指尖微涼。
她見過帝溫年單手把一個男人的下巴給卸了,一個活生生的人被他折磨致死。
那晚回去,她一宿沒睡。
腦海裏滿是那一大片血腥暴力,殘肢斷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