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手讓溫暖想起了那個不眠夜,整顆心都冷了個徹底。
“帝溫年”
顫巍巍的聲線低的可憐,很委屈很害怕的叫着他的名字。
“可不可以不殺人”
帝溫年一剎那間渾身涌上了一股戾氣,眼神瞬間冷了個徹底,掐着溫暖下巴頦的手力道都重了幾分。
一道清晰的痕跡就刻在了上面。
“溫暖,誰告訴過你這些事情。”帝溫年低沉雙眼陰翳的看着她。
那聲音冷的如同寒霜一般讓人顫抖,溫暖彷彿被驚醒了一樣,一臉恐懼的看着她。
她剛剛都說了些什麼溫暖張了張口,意識模糊不清,恍惚中她好像說出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她叫帝溫年別殺人。
一顆心沉到了湖底,溫暖整個人都冷了起來,她狠狠的抿了抿脣:“我瞎說的,你這樣狠厲的男人,怎麼可能把人命看得這麼重要。”
帝溫年眉目深沉的看着她,臉上的表情顯然是沒有相信她說的話。
溫暖整個人移動了一下,沉默着不說話了。
她拒絕跟帝溫年有任何正面的交流。
“我在你眼裏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帝溫年低沉的說道。
是。
溫暖抿了抿脣,用沉默回答了他。
帝溫年猝然一下鬆開了她的手,冷笑一聲,靠在椅子上不搭理人,他忍住了眼底的兇猛。
謝星兒說過,女人不喜歡殘暴的男人。
一個月後,這死女人還敢再跟他這個態度,他直接壓着她去民證局
讓她成爲他真正的女人
帝溫年閉着眼,陰鬱的眉目蹙着,帶着濃濃的佔有慾跟不耐煩,他怕自己真動起手來,把人給打死
那緊閉的雙眼顯示着主人的怒氣有多大,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顫抖着。
溫暖抿了抿脣,帝溫年不說話,周圍都是低壓的氣息,她也不敢再開口。
過了好一會兒,車子在道路上行駛了一陣,車子裏安靜的能聽見針掉落的聲音。
男人沉鬱的眼眸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那雙修長有力的大手直接把靠窗的女人給拉了過來。
溫暖感覺自己就是這麼被扯過去的,整個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人抱在了懷裏。
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帶着清冽的味道,沒有那股討厭的菸草味。
溫暖坐在帝溫年的腿上,看着他的臉色一點也不敢動彈。
她怕他生起氣來,一怒之下就直接不讓她去了。
這種情況也不是沒出現過。
所以,溫暖不敢惹他,尤其是這個時候。
車子快到帝都大學,帝溫年看了她一眼,低沉的說道:“答辯答完了,上車來。”
溫暖沉默着沒有說話,不點頭不迴應。
帝溫年像是知道她心裏那點小把戲似的,涼薄的脣扯了扯:“暖暖,我相信,你也不希望我做出什麼讓你不開心的事情,對不對”
那聲音低沉暗啞,宛如男女朋友之間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