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莫胸膛被帝溫年猝不及防的踹了一腳,整個身子都在向後踉蹌着後退了幾步。

    溫暖猛的擡頭看着身邊滿臉陰鷙的男人,帝溫年什麼時候來的

    溫暖瞥向不遠處那倆黑色的邁巴赫,抿了抿脣,原來,這男人早就在那裏等待着言莫。

    言莫溫和的擡手擦了擦嘴角,目光如炬的盯着那滿臉戾氣的男人,他笑了笑:“我還以爲你會躲在那車裏不出來,看來,傅祁是沒把你勸住。”

    帝溫年冷笑了一聲,渾身的肌肉線條都是緊繃着的,他推開溫暖,揮起拳頭直接朝着言莫對了過去,渾身的爆發力都打在了言莫的身上,幾乎用了他全部的力量

    他要殺了眼前這個狗男人

    帝溫年雙眸陰鷙的盯着言莫看,擡手就衝着那張溫潤的臉給了一拳頭

    言莫被打的後退幾步,紅潤的嘴角泛出了血。

    他擡手擦了擦,伸手解開了兩顆西裝外套的扣子,鬆了鬆領帶,朝着帝溫年說道。

    “來吧”

    帝溫年陰冷的看了他一眼,擡腿就踹了過去,溫暖在旁邊看着帝溫年往死裏打言莫的兇狠樣,心裏頓時着急了起來。

    那滿臉沉鬱的男人打紅了眼,幾乎拳拳打在了言莫的臉上,陰險的招式恨不得把言莫的的張臉給毀了

    言莫擰起了眉,臉上一陣嘶痛,他看着雙眸陰翳的男人,深呼吸了一口氣,一邊跟帝溫年打一邊沉聲說道:“帝溫年你能別這麼陰險嘛”

    他是言氏集團的總裁,這張臉算是他們公司的形象,他自知男人也要三分薄面,跟這男人打架,他還保留着基本的禮儀。

    打人不打臉

    可這不按常規出牌的男人,偏挑他的臉下手

    帝溫年的招式陰狠毒辣,幾乎防不勝防,逼之前倆人過招強了很多。

    言莫明顯的感覺到,這男人對他起來殺心。

    他微怔愣了下來。

    帝溫年冷笑一聲,這時候了,還敢在他面前發呆,簡直就是在找死

    他一拳打了過去,言莫頓時吐了口血,整張臉都白了下來,帝溫年陰鷙的看着他,眼裏殺意隨起,擡腿正準備踹過去,身子晃了晃,一雙纖細的手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

    “帝溫年你別打了我求你了,行嘛”溫暖的聲音中帶着些哽咽,帝溫年身子僵硬了幾秒,擡起的手到底是放了下來,他居高臨下的看着狼狽不堪的言莫,眼裏戾氣恆盛。

    他伸手猛的抓過溫暖,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冷聲道:“我要不來,你是不是就打算跟着這男人離開了”

    “回答我是不是”帝溫年陰沉着張臉怒吼道,整個人處於隨時爆炸的邊緣。

    溫暖被他現在的樣子給嚇到了,多起愣在了那裏,眼眶裏慢慢的涌上了溼潤的眼淚。

    鼻子一酸,眼淚就大顆大顆的掉到了帝溫年的手背上,跟灼熱的湯水似的,燙的他心猛的縮了起來。

    溫暖莫名的覺的鼻子酸,沒有理由的掉眼淚,不是她所想,完全是身體裏的生理現象。

    她是個被孔家寵大的公主,雖然孔侑大多時候嫌棄她,看她不順眼,可心眼裏不會欺負她,她是活在蜜罐里長大的人。

    沒來人家之前,她被保護的很好,幾乎沒見過人心的險惡,初次跟了帝溫年,這男人也不是這樣的。

    後來,後面的事情發生的多了,他們也越有越遠,甚至回不去了。

    重活一世,這男人就跟個狗皮膏藥一樣又粘了上來,任溫暖怎麼甩也甩不掉。

    現在的帝溫年甚至比上輩子更加的變本加厲,性子更是陰晴不定

    可以前,他再怎麼過分,從來沒像今天這樣衝着她大吼大叫的,甚至想殺了言莫。

    這樣的帝溫年讓溫暖害怕,更加的是心裏難受。

    帝溫年被那滾燙的淚水灼熱到了心頭,那張沉鬱的臉頓時多幾分手足無措,眼睛裏閃過幾分慌亂。

    他從來沒有哄過女人,他最討厭的就是女人哭哭啼啼的樣子

    “別哭了”帝溫年厲聲低沉的吼道。

    溫暖瞪大了眼睛,眼淚跟受不住了一樣往下掉。

    “我叫你別哭了”

    溫暖低着頭,默默的抽泣着。

    溫暖突然情緒就爆發了出來,眼淚止都止不住。

    “媽的”

    帝溫年渾身戾氣無處撒野,心裏叫喊着想殺人

    言莫站在那裏,眸色清涼的看着,身子莫名的讓人覺的孤寂。

    帝溫年看着那男人冷笑了幾聲:“你再哭一個給我試試我讓那狗男人立馬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不信,你就試試”帝溫很陰冷的笑道。

    果然,溫暖止住了哭聲,她淚眼婆娑的看着帝溫年,抽噎道:“你別打了,讓他走”

    “我需要你來吩咐我”帝溫年打橫抱起了溫暖,直接抱着人往裏面走去,路過言莫的時候他停下了腳步,雙手捂住了溫暖的耳朵,聲音陰冷:“別窺伺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他看着言莫那張臉冷笑:“別來招惹我,後果你付不起這個代價。”

    “把我惹急了,言莫,我這條命就算不要了,我也要殺了你全家”帝溫年陰冷的笑着,那雙陰鷙的雙眸滿含戾氣,冷漠無情的臉上白的可怕,說出來的聲音,更是滲人。

    陰冷、暗沉。

    像來自地獄的魔鬼,從十八層地獄裏爬起來的惡鬼

    “別來招惹我,你的資本還不夠格”帝溫年嗤笑一聲,抱着溫暖進了別墅門。

    位置暴露了又如何,他敢來搶他女人,他就敢一天給他送一顆他家的人頭

    言莫站在那裏,額頭上的青筋鼓了起來。

    他當然知道這瘋子是在說真的,如果,他真的把溫暖給帶走了,明天,言家就會死一個人直到他殺高興了,殺盡興了纔會善罷甘休

    這是種近呼病態不正常的人

    帝溫年是說得出也做的出。

    而他到時候還抓不出他的錯來,這就是爲什麼帝溫年病態到人人都害怕他病發的時候,卻還能掌握帝氏集團的原因。。

    這男人是個瘋子,更像是個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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