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與子成神:噓別鬧,姐在修仙呢 >第十三章 販賣人口是大罪
    見墨羽回來,羅月兒別提多高興了,嘴角含春,一雙眼睛泛着柔情反覆打量着墨羽。只是,當目光轉移到墨羽臉上的那一條狹長的血口子,羅月兒臉色頓時冷了下來。有些擔憂的說道:“這不會落疤吧,真是可惜了這張臉了。”

    那道口子是玲羅用鞭子抽的,墨羽當時儘量偏了一下頭,只是鞭梢掃了一下,否則,就那個帶着倒刺的鞭子,粘上之後不死也要被狠狠叨下一塊肉。

    羅月兒眼中的那一抹嫌惡,墨羽當然不會錯過,立馬有了主意。只見她一抹邪笑浮現,很快又斂了回去,忙着點頭說道:“會,一定會,肯定會的。真是痛死我了。”

    誇張的語氣,配上浮誇的演技,本來已經凝結成痂,被墨羽暗中一用力,暗黑色的血痂又開始滲出血珠,就那麼明晃晃的掛在臉上。

    見此情景,羅月兒明顯有些猶疑,眉頭緊鎖,似在思索什麼。畢竟,她選墨羽最大的一個原因還是因爲這張臉,雖然才過十四,但眉目清秀,已經頗有美男的氣質了。

    但是

    若臉上落下這麼大一道疤

    想想羅月兒不由得後脊樑一亮,略帶嫌棄的搖了搖頭。

    此事有戲本想嚇退對方的墨羽見羅月兒這副表情,心中一陣竊喜。

    有人歡喜有人憂,原本墨羽的出現讓雲鳴鶴揪起來的心又放了回去,可她這種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卻實在令人頭疼。雲鳴鶴一個眼神,曲修柔立馬心領神會,甩着香帕就走了過去,笑吟吟的說道:“羽兒這孩子,就愛說笑。”

    叫的那個親暱,讓墨羽的雞皮疙瘩都泛起一層。

    “二夫人,你笑的可以再真誠些麼”墨羽說着,還親自示範了一下,嘴角展露一大大的笑容,瞬間,滲着血珠的傷口再次扭曲變形。

    扭曲的不光是傷口,就連曲修柔的心也跟着揪起來了。“羅小姐這般心疼我們羽兒,真是羽兒的福氣。”不愧是在雲家掌事這麼多年的二夫人,輕飄飄的一句話,立馬將羅月兒的嫌棄說成了心疼。“男孩子,哪有不淘的,這也就是擦破點兒皮兒,不礙事兒的。恢復個幾天,保準又是一個細皮嫩肉的帥小哥兒。”說着,她連忙提起帕子就要去給墨羽擋住臉上的傷口。

    言語露骨,這麼明顯的推銷,讓周圍瞧熱鬧的一致投來鄙夷的目光。你們雲家這是在賣人麼

    墨羽冷哼一聲,用手擋開曲修柔伸過來的繡帕。“什麼時候,賣人都可賣的這般理直氣壯”

    一句話,瞬間再次撥動了周圍喫瓜羣衆那顆按耐不住的八卦心,更有好事兒的已經開始唏噓起來。

    曲修柔被墨羽這麼一說,手中的帕子也順勢收了回來,嬌叱一聲:“你這孩子,怎麼跟長輩說話呢。你的婚事,自然是由你外祖父做主,怎麼能說賣呢都多大的人了,還這麼不懂事兒。”

    沒有過多的責怪,語氣更是略帶幾分寵溺。若不是眼神中那明顯的厭惡與狠辣,多少人都會覺得自己曾經是誤會了雲家,他們待這個墨羽表少爺還真是不錯。

    “外祖父我墨羽何時多了個親戚我是小,但你們莫要糊弄我。”墨羽一晃腦袋,嘴角邪笑更甚,看向雲鳴鶴的眼神更是多了幾分嘲弄:“我這個無父無母的野種,可沒什麼外祖父,只有一個可憐的外祖母這麼多年一直相依爲命,天生命賤之人,何時又多了這麼多親戚”

    雲鳴鶴恨得兩個眼珠瞪得溜圓,這個孽障能爲雲家做些事情,已是他天大的榮幸,否則就他這個命賤之人,怎會承認他是雲家血脈居然不知感恩,還敢鬧這麼一出。

    在雲鳴鶴看來,墨羽就是那不知好歹忘恩負義的孽障,非要挑這樣大庭廣衆的場合他找不痛快。

    “孽障,還不閉嘴。”雲鳴鶴再也忍受不住,跨步上前兩步,暴喝一聲。

    一聲厲喝,就算是瞧熱鬧的最外圍都能聽得真亮的。

    墨羽倒是不怵,目光直視回去,說道:“雲家主,怎麼,雲家何時也幹上了倒賣人口的生意這在陽武大陸,可是大罪。”

    被墨羽扣上這麼大一頂帽子,雲鳴鶴當場劈死墨羽的心都有了,他狠瞪墨羽,怒斥道。“賣人我雲家好端端的,怎就倒賣人口了你個孽障,可莫要胡說。”

    這樣的眼神,這樣的語氣,絲毫嚇不住墨羽,只見她竟緩步上前,淡然說道:“雲家主也不必如此聲色俱厲,有理不在聲高難道這點道理您老人家不懂嗎我墨羽一不姓名雲,二不姓曲,怎麼就成你們雲家的人了你們收錢強行將我賣了,這難道還不是販賣人口嗎”說道最後,墨羽的語氣略微提高,氣勢上絕不輸雲鳴鶴。

    雲鳴鶴沒想到,一向在雲家沒什麼存在感的墨羽,何時有了這樣的氣勢但好歹是掌管一大家族的人,只是微微一怔,很快又恢復了平靜,說道:“你雖不姓雲,但你母親乃是我雲家之人,你生來無父,婚姻大事自然就是由老夫做主。”

    雲鳴鶴說的是有理有據,中氣十足。

    “生來無父您說的太客氣了,我又不是石頭縫蹦出來的,怎麼就無父了只是不是到父親是誰罷了。況且十四年前,我母親便被你逐出家門除去族譜,現怎又是你雲家的人了”墨羽絲毫不留情面,滿目不屑,對雲鳴鶴的厚顏真是有了新的認識。

    這一茬,雲鳴鶴自是沒忘,當時林氏苦苦哀求都沒能在祖墳給雲沁雅求到偏隅一角,更是在雲沁雅難產去世第五天,當着族人的面兒將她的名字勾去。這件事當時還昭告全城,可謂無人不知。舊事重提,雲鳴鶴無可辯駁。

    但此事怎能就此作罷到手的兩座礦山,雲鳴鶴是說什麼都不會再吐出來的。只見他強辯道:“那你也是喫我雲家飯長大的。這個休得抵賴。”

    “我何時喫過你雲家的米”墨羽眉頭一皺,反問道

    其實喫沒喫過雲家米這個問題,是無處考究,畢竟,十四年也不短,喫過幾粒又有誰真記得。

    “孽障,休要抵賴,我雲家把你養大也是不易,你怎麼能如此忤逆”雲鳴鶴也是個會演的,這句話不長,卻說的聲淚俱下,像極了爲不肖子孫傷心的長輩。

    “雲家主。你有沒有養我這事大家都心知肚明,誰也不是傻子。如今你非要強說我吃了你的米,好吧,就算是我曾經喫過幾粒。”墨羽語氣一頓,將“幾粒”這兩個字咬的極重,然後接着說道:“那又如何你們雲家家大業大的,還在乎這幾粒米喫過幾粒的好像也不在少數,萬齋節雲家施出去的粥米也是不少,比我多喫幾粒的好像更是大有人在,怎麼雲家主還要都把他們一個個的都抓回來賣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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