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外面沒有了那兩個男人的身影,吳氏當即就感覺自己腰板都硬了。
含糊不清的衝着葉舒韻吼道:“小蹄子,真真是翅膀硬了,竟然敢讓野男人……”
“二嬸孃小聲一點,秦臻他們還沒有走遠,能聽到的。”
葉舒韻打斷了吳氏的話,吳氏面上一僵,後怕的看了看周圍,見沒有那抹紅色的身影,這才氣憤的將魚簍扔在地上,轉身氣鼓鼓的回了家。
葉大郎心下歡喜,看那魚簍裏的魚,肯定還不少呢,拿回去能喫好幾頓的。
“大哥!”葉舒韻連忙伸手拽住葉大郎,“那些魚拿不得,爲了以防萬一,還是不要了。”
本來她要那些魚也只是秉持着自己喫不到也不讓別人喫到的想法,沒想要。
拿着打火機點燃了一張紙,扔到魚簍裏,又往裏多填了些紙張,火大起來了,這才離開。
葉大郎急的跳腳:“那紙,那紙多貴啊!哎呀!”
“那魚,就這麼燒了?”
真是操心死了,又要心疼那些看着就比自己之前用的還要白的紙,又要心疼這些喫不到還平白糟踐了的魚。
氣死了。
怎麼自己這次回來,二妹妹的性子變成這樣了?
都不知道東西要省着點用的道理。
葉舒韻拽着葉大郎:“二叔咳嗽的那麼厲害,你知道二叔有沒有得瘟疫?萬一二叔得瘟疫了,這些魚,包括這個揹簍,咱們都不能碰。”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魚沒了可以去抓,命沒了有人給你看嗎?”
她可是知道,那張麻子得了病,但沒有藥治,愁的村裏的郎中整天跳腳,大呼,天要亡我!
儘管知道這個道理,葉大郎還是心疼:“那你不要不就成了,白瞎了那麼白的紙。”
葉舒韻抿脣,扯着葉大郎往家走:“我就是要讓吳氏也喫不到。”
回到家,葉舒韻扯着葉大郎又是洗手洗臉,又是噴八四消毒液的,好一番折騰,這纔回了屋裏。
面已經軟了,不好吃了,但葉舒韻還是吃了。
要照前世,她早扔了,現在不成啊!
現在就連方便麪都得省着吃了。
“對了大哥,地窩窩你挖的怎麼樣了?”
這都好些天了。
葉大郎也在扒拉麪條,儘管面已經軟了,但他還是覺得好喫。
塞的嘴裏滿滿當當的,衝着葉舒韻說着:“土太硬了,都凍得結結實實的,不好弄,怎麼着也得再要幾天功夫。”
葉舒韻嘆口氣。
腦海裏不由自主的閃過某個紅衣男人的身影。
要是葉大郎有秦臻那麼厲害的武功的話,弄個地窩窩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想到這,頓時,葉舒韻眼睛一亮。
對啊!
可以讓秦臻幫自己啊。
至於怎麼讓秦臻幫忙……葉舒韻把自己超市裏的東西翻了翻,最後決定,用美食誘惑他!
嗯!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一會兒喫完了,大哥你幫着我,咱們把狼皮弄出來,地窩窩等明天再弄。”
等明天,讓秦臻弄!
葉舒韻笑的一臉諱莫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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