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皮的血腥味有些大不好清洗,葉舒韻乾脆直接把狼皮撲在地上,拿着小刷子趴在地上刷,刷到沒有血漬了,再用稀釋過後的八四消毒液兩面都噴一噴。.bokan

    都收拾好了,再拿去廚房放在竈火邊,抻了跟繩子晾着。

    葉大郎也幫忙弄,兩人忙活了一下午纔將這些狼皮都收拾好。

    累的葉舒韻的腰都直不起來了,耷拉着臉死活都不願意做晚飯了。

    “我都要累死了!累死了!”

    最後還是葉三丫穿上秋天的衣服出來做的晚飯。

    葉三丫打着噴嚏埋怨葉舒韻:“二姐,你肯定是想凍死我!”

    葉舒韻嘿嘿笑,從超市裏拿了一袋紅糖出來:“一會兒自己煮碗紅糖水喝。”

    “管夠!”

    她架子上紅糖還是不少的,有個十幾袋,夠這倆丫頭喝的了。

    葉三丫當即就開心起來了,眨巴着眼睛衝葉舒韻討好:“我能喫一塊巧克力嗎?”

    葉舒韻當即就拿了一塊巧克力出來遞給葉三丫。

    葉三丫不鬧騰了,乖乖做飯去了。

    又拿了幾塊給葉四丫和葉大郎喫,葉奶奶不喜歡喫,覺得苦,葉大郎則是想着好東西要留着給妹妹們喫。

    搖着頭不願意喫,還是葉舒韻硬塞給葉大郎的。

    次日中午,秦臻換了一身同樣是紅色但款式不一樣的衣服,踩着紅色的千層底盤雲布鞋出了山洞。

    迎着陽光深深的打了個哈欠,肚子餓的咕咕叫。

    裴柳在秦臻的山洞外等了許久了,見秦臻出來,立馬迎上來:“爺,咱去喫飯不?”

    秦臻斜眯着眼看他,一巴掌就拍在裴柳的腦袋上:“喫什麼喫,爺自己喫。”

    說完,轉身就往山下走,路過正在烤豬肉的衆人時,還順手扯了個烤好的豬蹄塞嘴裏啃着。

    裴柳目瞪口呆,小跑着跟上秦臻:“爺,我昨天跟小雞崽子說了,讓她幫我做上了,您看我這不去,不是平白讓小雞崽子白做了嘛。”

    秦臻不語。

    裴柳繼續絮絮叨叨的說着:“而且爺,我跟着爺去山下,萬一遇到啥事也能幫爺出手不是?就像上次一樣,小雞崽兒家有了狼,也是屬下把狼打走的。”

    “那小雞崽兒……”

    話未說完,秦臻就停住了腳步。

    轉過頭,認真的看着裴柳。

    裴柳被看的心裏慌慌的,閉了嘴,不敢說話。

    心裏還在嘀咕着:莫不是爺嫌自己煩了,不想聽自己唸叨了?

    “裴柳……”秦臻淡淡出聲。

    “哎,爺,您說!”裴柳不敢耽擱,直接出聲。

    “去領四十大板。”

    裴柳:???

    他做了什麼?爲啥就要捱揍了?

    裴柳一臉納悶,看着秦臻又走遠了,連忙湊上去衝着秦臻哭訴:“爺,爺,屬下跟着爺這麼長的時間,就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這到底爲啥捱打,爺好歹也告訴屬下一聲啊,下次屬下就不再犯了。”

    秦臻腳步又頓住,沒好氣的看他:“小雞崽兒也是你能叫的?”

    裴柳眨眼,再眨眼,終於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不是,是葉姑娘。”

    “叫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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