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夏耳根燒了起來。
不由自主的想起來昨晚讓人臉紅耳赤的場景。
其實感覺確實不算太糟糕。
溫暖又說:''說不定等你和封厲廷分道揚鑣,你們可以發展爲牀上關係。”
葉知夏抱住了自己的腦袋,磕磕巴巴的:“你不要胡說八道了,反正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第二次了。''
萬一真的像溫暖說的那樣,睡出感情來了,那可就完蛋了。
葉知夏掛了電話後,便起牀洗漱。
誰知道,剛擡腳,就痠疼的忍不住叫她“哎呦”了一聲。
“畜生!”
葉知夏面紅耳赤,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
她磨磨蹭蹭的換好衣服,洗漱完畢,這才下了樓。
誰知道封厲廷還沒有走,坐在餐桌前慢條斯理的喫着早餐。
見到她來,輕輕的擡頭掃了一眼過來。
就這一眼,葉知夏就覺得自己臉皮子又燒了起來。
可她站在這裏,不過去好像又顯得她很在意一樣,葉知夏不想被他看扁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還是走了過去。
管家把葉知夏的早餐端了過來。
封厲廷看着她低頭,小兔子似的一口一口咬着麪包,忽的咳嗽了一聲,“昨晚的事抱歉。”
他今早起來,看到懷裏的人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跡,再傻也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我喝多了。”
他不提這件事還好,一提葉知夏就更窘了,喉嚨和心臟跟着一起發緊,一口麪包直接卡在那裏。
葉知夏趕緊端起水杯狠狠的灌了一大口,臉色漲的通紅,擡頭偷偷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管家,才瞪回在了封厲廷的身上。
封厲廷表情倒是挺嚴肅:“昨晚是我的責任,我可以補償你。”
葉知夏連連擺手,“不用不用……”
封厲廷皺眉,“我讓你提你就提。”
葉知夏沒轍了,這個封厲廷,腦子裏究竟在裝什麼啊?
自己都說不在意了,他還在哪裏糾結什麼?
葉知夏不想和他因爲這種事情爭吵,被家裏的人聽到,還不知道背後要怎麼議論。
她一時之間也想不到想要什麼,隨口道:“那要不然,你幫溫暖再拉幾個代言吧?”
“就這個?”
封厲廷似乎是有些不悅:“我要補償的人是你。”
“可溫暖是我好朋友,你幫她,也算是補償我。”
封厲廷沉吟片刻,然後端起手邊的水杯,一飲而盡,起身離開。
似乎是答應了。
接下來一個月,封厲廷和葉知夏都是相安無事的度過。
葉知夏的大學也開始放暑假了。
學校一不上學,葉知夏就有足夠多的正當理由和時間陪着溫暖往劇組跑。
她長得不錯,導演和編劇都喜歡她,有時候就讓葉知夏在劇裏客串幾個小角色。
封厲廷知道,卻也只是嘲笑了葉知夏的演技,並沒有多加阻攔。
這天,葉知夏剛去劇組,陪溫暖化完妝,就被導演給拉住了。
“知夏,知夏,我想請你幫個忙。”
葉知夏笑笑:“導演,有什麼事情您直接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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