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愈坐在沙發上沒動,但聲音卻再次響了起來:“我不管你想要的是什麼,身爲男人,請你用男人的方式去爭你想要的東西,目前以綁架我太太爲誘餌索要我手裏股份的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原委,所以我不說什麼,但如果這是出於你的授意,那你的手段着實是下作到了極點。”

    傅司默事不關己地落下幾個字:“跟我無關。”

    傅司愈眉梢微動,心裏似乎有了什麼定論。

    緊跟着,他不急不慢地道:“跟你無關的話,你也算是沒丟了男人的臉,不過事情跟你那個母親,甚至是你那個妻子有沒有關係,就另當別論了。”

    傅司默冷聲提醒:“拿出證據再說話,這樣不會顯得你無知。”

    傅司愈勾脣,用餘光瞥了一眼他坐着的地方:“等證據擺在明面上的時候,我要怎麼處理事情的主謀,你不要插手,否則,三年前你母親縱火的事情,會更快地被擺放到大衆面前,供人評價。”

    辦公椅上的男人沒說話,但是他眸光微動,那斟酌思考的樣子,儼然是防備的姿態。傅司愈這纔不疾不徐地從沙發上起身,沒有等傅司默的回覆,也沒有再多說一句話,徑直轉身離開了男人的辦公室。

    他離開上官霜兒的住處之後,之所以來winner,並不是爲了傅司默口中的宣示主權。

    而是爲了試探。

    從傅司默的嘴裏,打聽唐清久被綁架一事,跟他有幾分關係。

    以傅司默的性子,直接拒絕就是絕對的沒關係。

    傅司愈是在用排除法來判斷跟這件事相關的到底會是誰。

    現在梁姨和傅司默的嫌疑都排除了。

    剩下的就只有三個人。

    蘇琴,顏嫣,以及霜兒。

    他懷疑霜兒的精神狀態,有可能並不像現在表現出來的這麼糟糕,甚至,她的精神情況,到底是不是真的不正常,也同樣讓人深思。

    他讓梁姨週六帶着上官霜兒去醫院複查,爲的就是搞清楚這個事情。

    隨着兩個人嫌疑的接觸,事情距離真相揭開的地步,已經很近了……

    傅司愈剛要上車,手機響了一聲,他上了副駕駛之後,跟木言說迴環島名城,然後纔拿出手機查看消息。

    是唐清久發的。

    【你在哪?去上官姑娘那裏了嗎?聊了什麼?】

    他嘴角勾出幾分笑意,編輯回覆。

    【查崗麼?】

    唐清久秒回——

    【想多了,我只是想知道,綁架的事情什麼時候可以有個結果,有結果了你就不用帶着傷還親力親爲的調查,怪遭罪的。】

    傅司愈看完這條消息後,眼底有細微的變化。

    他盯着手機屏幕出神了幾秒,才後知後覺地回覆。

    【嗯,很快會有結果的,你不用跟着操心,上班吧,想知道什麼,晚上回家了我們再聊。】

    發完之後,他看着駕駛座上的木言:“我們去醫院。”

    木言轉頭看着男人,問道:“三公子要接着住院?”

    傅司愈笑的意味不明:“辦事。”

    ——明天見,晚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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