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捱到舒服的牀鋪,小女人滿足的喟嘆一聲,想繼續睡大覺,偏偏一雙手在她身上作祟,她眼都不睜的推,“不要……”
“不要什麼不要,老子要上你了?!”厲函失了耐心,直接將她身上的連衣裙撕開,釦子都懶得解。
衣服脫乾淨,女人白皙的皮膚亮的晃眼,壓抑在身體裏的血液有些燒灼,厲函一眼不多看,直接將她拽進了浴室的花灑下。
溫熱的水流從過頭頂躥下,舒恬一個激靈,睏意全無,不配合的尖叫起來,“啊!你幹什麼,放開我,放開!”
厲函被她叫的頭疼,一巴掌拍在挺翹的小屁股上,“給老子閉嘴!牀上沒叫的這麼賣力,現在知道叫了?”
舒恬根本聽不進去,不是他扶着都站不穩,“你就是個老流氓!”
“……”
流氓就忍了,畢竟在她身上自己的確沒什麼自制力,可是‘老’?他哪裏老了?
舒恬這時候倒是激靈,不等他問就先解釋了,“你都三十二歲了,我才二十四,老牛喫嫩草,你賺大了……”
厲函一愣,而後嗤的笑了聲,將花灑拿下來毫不溫柔的在她身上衝了幾下,扯過浴袍將她裹進去。
不洗了,洗的她不舒服,他一身的火。
……
翌日清晨,舒恬宿醉醒來頭疼欲裂,看了眼牀頭的鬧鐘,九點五十分,將近十點了。
一覺睡到日上三竿,啊。
舒恬擡手搓了搓臉,理智尚未全部甦醒,牀頭手機猛烈的振動起來,撈過來一看,是付清童。
她接起來,語氣慵懶,“喂?”
“舒恬!!舒恬!!!!”
刺耳的尖叫從話筒傳出,舒恬忍不住將手裏拿開,等對方平靜下來之後纔再次貼進,“你怎麼了?”
“啊啊啊!我要殺了那個王八蛋!”
舒恬眼角一抽,“哪個王八蛋?”
“季川禕!”
“季川禕?”
“昨天晚上他把我帶走了!”
聽到這,舒恬心頭一緊,“他對你做什麼了?”
“他……”付清童頓了下,難以啓齒的說道,“他把我帶到酒店,把我外面衣服脫了……”
舒恬騰地一下從牀上坐起來,“啊?”
“那、那他有沒有……”
付清童狠狠罵了句,“沒有,他給我雙手雙腳綁在牀上了。”
“看起來人模狗樣就是個不舉的老男人!虧我以前還覺得季川禕這個人很牛逼,我呸,怪老孃年少輕狂瞎了眼!”
舒恬思維還有些跟不上趟,“季川禕?你認識的人?”
“你不知道?函禕律所就是厲函和季川禕兩個人創立的,昨天晚上估計厲函不想管我就把我扔給他了。”付清童不願再說,這簡直就是個恥辱,“昨晚你家厲總沒對你施暴吧?”
關於昨天晚上的事,舒恬有點斷片,零零散散的只記得一些片段,“好像……沒有。”
“那就行。”付清童頓了頓,“小恬,我覺得厲函對你還挺不錯的,大晚上過來找你,挺上心的。”
舒恬心頭一跳,“你別瞎說了。”
兩人又絮叨了一會兒,掛斷電話後,舒恬重新倒回牀上,昨晚的片段在腦海中閃過,包括在車上她最後說的那句話。
舒恬拿過枕頭蓋在臉上,兩頰的溫度火速上升,她一定是瘋了竟然會跟厲函說那樣的話。
不過昨天晚上厲函那個禽獸竟然沒來強的,算他還有那麼一丟丟人性。
舒恬抱着自己今晚不會死太慘的想法,本想下午準備一下,晚上做頓飯討好一下厲函,不料中午就接到函禕的電話,讓她過去一趟,跟官司有關。
舒恬一聽是正事也不敢怠慢,直接打車過去。
負責她案子的是厲函,兩人自然要碰面,不過這次公式化很多,就在函禕的接待室裏。
除了他,還有之前那位付清童引薦的吳律師。
她剛推門進去,就對上男人清冷的目光,舒恬呼吸一窒,強裝鎮定的坐在兩人對面的椅子上。
“舒小姐,今天叫你過來,關於案子幾點需要你配合的事情,希望跟你探討一下。”吳律師從桌面山推過來一封牛皮檔案袋。
舒恬拆開一看,臉上的血色漸漸褪去,照片上的男女糾纏在她曾經最熟悉的地方,客廳,廚房,甚至是臥室。
看着上面不堪的動作,舒恬一陣反胃,將照片重新裝進去,指尖微顫,“這些照片你們怎麼有?”
吳律師一笑,“函禕之所以勝訴率這麼高,自然有我們的手段,不過你放心,這些都是真實的。”≈lt;ig src=≈ap;039;/iage/19507/5673976webp≈ap;039; width=≈ap;039;900≈ap;039;≈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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